于是他总会哭着问你：“妈妈，你为什么就不能爱我呢？”

你抬起被锁链绑着的手的时候还是微笑着你的，你会坐到他的大腿上的时候会发出金属之间触碰摩擦的声音，而后带着温柔的笑意看向他。

“为什么说我不爱你呢？杰森，妈妈最爱的就是你了。”

你主动亲吻他的「M」伤疤，随后张嘴向上，你抬眼看着他的时候会空出一只手按在他的胸前，你的手指在心脏的位置一圈圈的打着转，而后你会用口齿不清的声音喊着他的名字。

“杰森，我爱你哦。”

你乖巧的孩子总会在这种时候有短短几秒的失控，他漂亮的蓝色眼睛会在瞬间变得空洞万分，他拽着你的头发面无表情的反问道：“是吗，希望妈妈不要骗我。”

随后他又会像是刚才那个冷漠的人不是他一样，他慌乱的抱着你喊你又在渴求你的亲吻，孩子嘛，总是格外的贪心。

你完全可以宽恕他偶尔露出来的暴戾情绪。当然，你也是试想过他理智崩塌之后把你摧毁的模样，你觉得那一定会让他的蓝眼睛变得更加漂亮。

你咽下嘴里的东西抬头亲吻着他，任由肆意妄为。反正他已经完全是你的所有物了，你向来喜欢在你掌控之中的玩具试图逃脱。

毕竟偶尔有些脾气的玩具才更好玩，不是吗？

简而言之——你是他永远无法逃离的噩梦之物。

第42章 秘密关系

1.

你和杰森是在巴塞罗那的一个小镇认识的。

巧的是你们都是哥谭人。

巧的是你们那会儿心情都不大好。

更巧的是你们有相同的爱好与说不完的话题，你们从巴塞罗那聊到伊比利亚，又结伴回到哥谭。

机场分别的时候你们已经背对背走出了老远。但你突然觉得不应该就这么结束，所以你转过身迈开步子奔向已经走出老远的他，你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抬头看向回过头疑惑看向你的蓝色双眼问道：“交往吗？”

你认识的杰森陶德比起啰里吧嗦的长篇大论更喜欢直接行动，他眼中的错愕很快转化为笑意。随即他低下头按着你的后脑勺给了你一个法式热吻。

是不是很像是一部无比浪漫爱情片的开端？你也曾这么以为。

2.

交往之后的一切都发生的顺其自然，约会睡觉感情升温，不久后你们升级成了同居关系。

情侣之间在同居之后总会发生很多矛盾。但你们在各方面都很契合的要命，所以你们恋爱将近两年几乎没有吵过一次架，甚至感情还有越来越好的趋势。

而按照这样的趋势发展下去，杰森知道自己有一天必须要坦白他的秘密，在哥谭黑夜之中关于红头罩的秘密，还有他与韦恩家族的那些秘密。

你有些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而已。

“不会害怕吗？”他轻抚你的长发用罕见的温柔表情注视着你。

你靠在他胸前双手环着他的腰仰头看向他说道：“想听实话吗？”

他的表情有一瞬的迟疑，随后他那经年不化忧郁的双眼中染上了更为深层的阴霾，他的手指停留在你的发尾绕在手指上绕了一圈又一圈，他别开脸目不转睛的盯着你的发尾说道：“我不会强迫你接受这一切。”

“你不需要强迫接受一切。”你的双手捧着他的脸让那双蓝色的双眼所注视的地方落在你的瞳孔之上，你笑着看向他说道，“我自愿接受你的一切，好的坏的，只要是有关杰森陶德的我都会喜欢。”

你听到他的抽气的声音。

你听到他轻笑的声音。

你听到他在你耳边说，他也喜欢有关你的一切。

那一天你们纠缠了彼此整整一夜，你发誓那是你此生最快乐的时光。

3.

他不再隐瞒你关于红头罩的一切工作。但那样的坦陈反倒让你心慌起来，你从前以为他只是被工作绊住手脚所以晚归。但现在你却担心他是否受了导致他无法回到你身边的皮肉伤。

他夜不归宿，你也会整宿整宿的睡不着觉。

到后来，即便他睡在你身边你也时常半夜惊醒，你迫切的想要确认他是否真的躺在你身侧。

“做噩梦了？”他带着一丝困倦的声音有些疑惑的在你耳边问道。

你摇摇头说没事，察觉到你情绪的他什么也没问只是一边拍着你的脊背一边说道：“无论你在害怕什么，现在开始我都会呆在你的身边，所以不会有事了，安心睡吧。”

你说好。

4.

你不愿因为你那些矫情的理由打扰他的工作。可你内审深处空虚与孤独的窟窿变得越来越大，你尽可能的想要用你对他的爱来填补这一切。但你知道终有一天再多的爱意都会变得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