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听筒的另一端传来了他的声音，他的呼吸有些急促，你还从听筒里听见了金属碰撞的声音，就像是他正在与人打架一般。

“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了？”你有些犹豫的问道。

他轻笑道：“一个漂亮姑娘打来的电话永远不算打扰。”

你与他十分愉快的聊了一整夜。

9.

后面的连续几个晚上你们皆是这样断断续续的通着电话，偶尔白天的时候你们也会找对方聊上一会。

你和迪克也很有共同语言，他会说很多讨女孩子欢心的话，偶尔你们也会在空闲的周末一起出去逛街。

你自己都没察觉到你与杰森的话变得越来越少，他发现了端倪却从没问过你为什么，他依旧默默的陪伴在你身侧，在需要离开的时候毫不犹豫的离开。

第三十一天的夜晚，杰森离开了哥谭。而你邀请迪克来到你们家中看一本十分无聊的动画。

“很无聊是不是？”你笑着问道。

“有点。”他有些无奈的看向你说道，“小姐，我还以为你准备了什么有趣的电影呢。”

“我准备了一些比电影更有趣的事情。”你垂着眸轻笑道。

“什么？”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侧过身子亲吻了他，你看见他露出十分错愕的表情。但你知道只要他愿意，他随时可以推开你然后离去。

可他没有。

在你脱掉他衣服的瞬间你听到他似有若无的叹息。

“这样是不对的。”他亲吻你的时候表情有些难过。

“或许你那天就不该来救我，让我死掉会比较好。”

人类应该选择适时的死亡，活得越久会发生的错事也就越多。

你坐在迪克的身上喘息的时候又想起了杰森。

你还是很爱他。

但你知道这一切都在此刻变得不一样起来。

彩蛋是（不该被看见的秘密）

小丑女来过的第二天杰森就在家里装了监控，这一切都是为了保障你的安全。

他看到他不在的时候你会与迪克单独出门，他也看到他离开哥谭的那天你带着迪克回了家，他陪你们一起看了那本无聊的动画片，然后看见你主动亲吻了迪克。

他看到了接下不该发生的一切却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他没有加快提早回去的时间，即便他已经提早完成了任务。

他不是不想见你，只是他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你才好。

比起你出轨，他更无法接受你对迪克露出的笑容，你已经多久没有对他露出过那样的笑容了？他对此感到十分嫉妒。

那天晚上他抽了整整三包烟。

他以为回到哥谭之后你会向他提分手，可你什么也没说。甚至在他打开门的时候看向他说道：“回来了？之后会不会空一些。”

“最近都没什么事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盯着你的双眼观察着你的表情。然而他并未从你的眼神中看住惊慌失措，你甚至十分开心的笑着抱住他说道：“那这次你可以陪我久一些了吗？”

“可以。”

他不明白你为什么能够——他也不想知道答案，他按着你的后脑勺给了你一个吻，随后他在迪克上过你的地方上了你一次又一次。

他爱你。

他确信即便是到如今他也爱你。

他可以为你抛弃一切原则，他可以原谅你的所有背叛，他唯一无法忍受的就是你的离开。

既然你愿意留下，他为什么要戳破这粉饰太平的谎言？

他觉得他一定是疯了，他肯定是疯了，第二天他踩碎自己亲手安放的摄像头的时候连连骂了好几句脏话。

你在他离开之后你看着垃圾桶里的摄像头碎片喃喃道：“人在愤怒的时候总会犯一些低级错误，是不是，杰森？”

“不过没关系，我会装作什么都没看见的。”

因为你也不想分手啊，你很爱他的。

你笑着拨通了迪克的电话邀请他今晚过来陪你。

第43章 凯瑟琳

【企鹅人】

“叮铃铃。”

奥斯瓦尔德科波特握着话筒无比紧张的听着电话那头传来的声音，就在他以为这通电话绝不会被接起的时候电话那头传来了你的声音。

“这里是凯瑟琳怀特，请问您是？”

“我是奥斯，奥斯瓦尔德科波特！你还记得我吗？”他握着话筒的手用力地青筋都看的十分明显。

一边站着的维克多萨斯对企鹅人这副模样感到新奇，他还以为奥斯瓦尔德科波特只在乎他那点儿钱呢，他开始有些好奇凯瑟琳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姑娘了。

“奥斯啊，记得。”

“好久不见啊凯瑟琳，我想问问你有没有兴趣来哥谭玩，你说你就在哥谭？那你愿不愿意和我共进晚餐——好，我马上让保镖来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