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知道发生什么了。”布鲁斯后退几步想起克拉拉说过的话，放空思想，将自己融入空气，代入自己会飞的意识，然后他真的飞了起来。

克拉拉吃惊的张开小嘴，然后自己试了一下，好吧，她没办法飞了，这么说，那道光将他们的能力对换了？小姑娘觉得自己前所未有的通透明了，甚至可以瞬间完成哥谭谜语人设下的任何谜题！

“看来蝙蝠侠的传奇故事又要变得更离奇了！”克拉拉跳起来将自己挂在还不太会飞行的布鲁斯身上一脸兴奋。

布鲁斯眉头紧蹙，额角溢出冷汗，他体会到了克拉拉幼年经历的事情，“你需要先教我如何掌控能力，不止这些，克拉拉我能听到那些呼救，全球各地，所有的声音都在蜂拥而入冲击我的大脑……”

“集中注意力，倾听我的声音，布鲁斯，我就在这里。”克拉拉急的眼睛瞬间就红了，但她很快反应过来，学着布鲁斯曾经做的那样，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心口。

第29章 超级能力与运用

布鲁斯努力的去持平这些能力，超级大脑在飞速运转，反锁复杂的信息规整分类记录在脑子里，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cpu。但与之相比另一种情况才最让人难以忍受。

就在此时此刻，他还未能完全掌控能力的时候，他能听见有些求助声逐渐变得微弱直至无声，他无法想象刚成为超女的克拉拉内心会有多痛苦和无奈。所以她才会戴上怜悯的面具，将自己包装成希望的使者。

作为凡人，布鲁斯只能维护肉眼所见之处，耳听所闻之声，被动的接受世界给他呈现的一切。

但克拉拉却可以主动掌握她所需要的一切，只要她愿意，地球上所有的一切她都能知晓，这股能力能让她无所不能。但她依旧能坚守初心做那个默默无闻的小记者聪明如布鲁斯瞬间就明白艾尔夫妇的考验，是迷失在这强大的能力里，还是更加理解克拉拉，布鲁斯搂住小姑娘，努力控制着力道，他只知道，克拉拉为了地球放弃了太多，她值得更好的一切。

克拉拉的手快没力气了，她干脆双腿也盘了上去，晃着脑袋说着自己的技巧，“超级听力的话你要集中精神，飞行的话将自己想象成鸟就好了，冰冻呼吸和吹风不一样，需要将气在肺里沉一下想象自己的肺里有个冰箱可以制冷，热射线也要集中精力，眼睛微微疼痛的时候就是要发射啦，X射线的话就想着要看清就行，是你的话一定没有问题。”

“克拉拉……”布鲁斯让小姑娘踩着她的脚背带她飞在半空，然后捧起她的脸亲在她喋喋不休的红唇上，这个吻很轻但却带着浓浓的爱意，唇齿相依，温柔又浓烈。

布鲁斯花了3个小时习惯了超能力的运用，然后看向小姑娘，“回家？”

“好呀。”克拉拉下意识的就往外跑，然后被布鲁斯拦住了，他把自己来时穿的棉衣给克拉拉套上，戴上帽子然后扣紧领口，克拉拉眨眨眼睛任由对方牵着自己出门。

从孤独堡垒大门到蝙蝠飞机中间有一小段路，温度骤降，风雪交加，布鲁斯抱着克拉拉一步一个脚印走回了飞机上。克拉拉鼻尖冻得通红像只小白兔，到了飞机里布鲁斯掸去她头顶的雪花，蹙眉问道，“我们的能力什么时候能复原？”

克拉拉啊了一声然后歪头，“你没有听见吗，到明天日落。”

布鲁斯了然，“没有，看来是你父母给你留下的保险，这很好。”

飞机飞回哥谭的时候阳光洒落，克拉拉似乎很享受这片刻的悠闲，没有呼救声音，没有能力加持，不需要特别的集中精神去控制身上的每一个细胞，她的思绪飞的很远很远，似乎看到了小镇一望无际的玉米田，清风拂过发出一片沙沙如浪的声音，恬静安详，她歪着头进入了梦香。

布鲁斯放缓了速度，花了将近两倍的时间才回到哥谭，克拉拉嘴角带着笑意，精神也很放松，布鲁斯将她抱起来的时候小姑娘还往他怀里拱了拱。

布鲁斯是飞着从飞机上下来的，阿福看到的时候眼睛瞪得圆圆的差点以为自己出幻觉了，“老爷您终于下手了？”

布鲁斯看着自己想法离奇的管家摇摇头，“短暂的能力交换，我带克拉拉回卧室，趁着能力，今日我要肃清哥谭。”

这可能是对布鲁斯唯一非常有用的情况了，他联系了瞭望塔，和火星猎人简单描述了一下现在的情况，让对方这两天变成超女在大都会巡逻，随后换上一套更为轻便方便打击的制服出发去夜巡了。

这一夜，可以称得上是哥谭罪犯历史上最恐怖的一夜，蝙蝠侠·真·无处不在，哥谭警局每隔几分钟就有罪犯被丢到门口，全警局加班加点也来不及审判，黑门监狱一时人满为患，处理完哥谭，布鲁斯追逐着太阳隐匿在黑暗里向着其他城市突进。直到阳光洒落巴黎，蹲坐在巴黎铁塔顶端的蝙蝠侠决定给克拉拉带一顿异国他乡的早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