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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之羽同人)云之羽【暮时正远】暮时正远(60)

作者:我不叫卫 阅读记录

“阿暮,阿暮……”

他一直叫着我的名字,在我脸上也越蹭越厉害。

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你到底要干什么?”

结果他停下动作,抵着我的额头又问了刚才那个问题:“……是阿暮吗?”

我被他问得有些烦了,说我当然是,不然还能是谁。

结果我话刚说完,后脑便被他扣住,几个吻来势汹汹地落在我唇上。

起先我还试图推开他,但想到他身上的伤,便任由他动作。

房内密不透风,他欺身而来,周遭空气弥漫着药草的甘咸味,事态似乎很轻易地愈演愈烈。

我们抱得很紧,吻越来越热烈,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从浅尝辄止的绸缪到唇齿交叠,他用舌撬开我的齿关,我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舌头探索他的温热。直到最后,他的动作不再拘泥于某一处,炽热于是从额头,吻到耳珠,嗅到颈窝……

来来回回,一遍又一遍,细碎青涩,焦急慌乱……

我的腿不知不觉软了,全靠宫远徴一只手拢着我的腰,才不至于像一匹可怜的丝绸一般滑落到地上。

孟浪,太孟浪了……此刻我脑子里除了这两个字什么都没有。

噢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的,我脑子里还有三个字,不多不少——

宫远徴。

我任由他的另一只手在我颈窝、腰间来回徘徊,但无论如何纠缠,我们最终只停留在吻这一步。

但只这一步,就已经足够疯魔了。

不知过了多久,宫远徴松开我,眼睛微红,还含着泪,他继续用鼻尖依依不舍地蹭我的脸,偶尔浅浅地在我的唇上点一下。

濡湿那可怜的耳珠后,他凑到我耳边喘着粗气,用一种沙哑但克制的声音喃喃道:

“阿暮,我是不是犯错了?……”

“我犯错了……”

我控制住呼吸后才问:“你犯什么错了?”

他又用那双可怜的微红眼睛盯着我看,摇了摇头,然后在我唇上落下两个短暂的吻。

“离我远一点。”他红着眼说。

“什么?”我一时没听清。

“回房间去,阿暮。”他的表情显得比刚刚醒来还要痛苦,“离开这儿……”

“你拦着我,让我怎么走啊?”

小毒物的手握着我的腰,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

他抿着唇,紧闭双眼,似乎是在挣扎,不停在我头发上蹭来蹭去。

我也没什么办法,又或许是有办法,但不想用。

讲真,他是知道怎样做会让人感到舒服的,炽热的呼吸绕在颈间,像是一只大狗在舔你的脖子。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他一脸委屈地说痛时,我才想着扶着他慢慢挪回榻上,并试图把这狗皮膏药似的小疯子从我身上扯下来,让他好生休息。

然而宫远徴躺在床上,眼神微眯,用红得泪莹莹的眼睛勾我。不管怎么拉扯,他都对我的离开表示了绝对的抗拒。

我最受不了他这副可怜模样,最后实在没办法,便不试图从他手里挣开了。

“来。”

他吃力地往床里面靠了靠,手轻拍他让出来的空处,笑得像个小孩子。

我吹灭了蜡烛,背对着躺在他怀里,感到身后那人把头埋进我的颈窝。

痒痒的,他实在不安分。

一直到睡意朦胧时我才发现,自己的心跳原来从踏进房门时就没再慢下来过。

……

这一夜我睡得很沉,隔天早上,只记得自己隐隐约约听见房门被打开,身旁谁在比比划划,最后一道冷冷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来:

“你……注意伤势。”

然后门便关了。

我心真大啊!

有时候我还是很佩服自己的,如果早知道开门的会是宫二先生,我说什么也会从小毒物的床上爬起来装装样子,而不是被他当场抓到我和他心爱的受了伤的弟弟白日宣淫。

小毒物说我这个词用得不对。

我问,哪个词?

他又不说话了。

“角公子来你怎么不叫醒我?”

“我看你睡得正香,就……”

我看他脸上没一点愧疚之色,眉眼间反倒充斥着愉悦。

孟浪……

我狠狠晃了晃脑袋,从床上下来了。

“不再睡会儿吗?”他拉着我。

“不睡,已经清醒了,清醒过头了……”

简单整理过仪容,我请金大夫来帮小毒物换绷带。那小疯子不知又发什么疯,硬是不让我待房里看着。

谁稀罕噢?

门外空气正新,只是昨夜雨夹着雪连下了一整晚,天气实在是冷,叫人不得不把狐氅拢得紧些。

角宫众人行色匆匆,许是因为昨日之事发生得太急,院子里的杜鹃花被雨雪淋得好不可怜。

怜惜过后,再往远处看,正巧瞧着上官姑娘在她房间的窗口趴着,似是摆弄一盆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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