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纳担心说的太大声被他听见，要知道托尼一直是个小心眼的人！

娜塔莎有些意外，“博士现在也变得这么喜欢打听别人的糗事了？我以为你是一个书呆子。”

“我没有！”班纳严肃的道，深怕她误会什么，以有损自己的形象，“我只是因为学术上的疑问而感到好奇而已。”

好奇是人之常情，但他本质上还是一位谦虚好学的科学家，娜塔莎怎么能不懂他呢。

娜塔莎挑眉，不过她还是回答了他。

“因为安瑟。”

“安瑟？”

他印象里好像听他们提过，一个女孩。

八

如果按照时间来算的话，班纳比史蒂夫来的更晚一些，并且因为长期待在信息不通的偏远国度偏远，他几乎完全不知道外界发什么了，并别提知道斯塔克的内部消息了。

所以他怎么会知道斯塔克收养了一个女孩？！

班纳一脸不可置信，“他收养了她，一个女孩？？”

谁？托尼斯塔克？收养？

“准确来说是是「收留」。”娜塔莎纠正他的用词。

“对于斯塔克来说都一样，无论是「收养」还是「收留」都是一样的。”

拜托，那个花花公子？

娜塔莎低声道：“当然不一样。”然后微微勾唇，抱着胳膊询问道：

“有些难以想象？”

“何止？”班纳做了一个夸张的表情说，“我简直快吓死了。”

真的。

“托尼把她藏起来了？”他从来没见过这位女孩，也没有听别人提过，除了复仇者们。

“…也不算吧，只是托尼很少带她来这里罢了，但事实上他不介意。”娜塔莎说话时有点迟疑，她不知道该怎么说。

“那个女孩住在哪？这栋大楼还是别的什么地方。”他有点好奇。

娜塔莎没说话，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他仿佛明白了什么，哇噢了一声。

“果然还是当女儿养了吗？”

班纳觉得自己看到了事情的本质。

娜塔莎拍拍他，“你觉得怎么样，事情就是那样，也可能不是那样，因为事情总是超乎我们的想象不是吗？”

班纳：“？？？”

他不太明白。

九

老实讲，如果不是娜塔莎亲口告诉他，班纳死活都不肯相信还有这种事情。

托尼斯塔克？

收养小孩？？

他觉得自己可能活在梦里。

因为实过于震惊，这个聪明科学家一时间转不过来弯，纠结了三四天，终于忍不住在托尼待在研究室的时候，偷偷询问他：“你真的收养了一个孩子？”

托尼诧异的瞥了他一眼，然后挑眉，“我以为你不会关注这种事情，科学家。”

他点开了通讯界面发了一些信息，一边说：“事实上，是「收留」。”

“收留在斯塔克大楼里？”班纳一脸「？？？」，“你是那么好心的人吗？”

“我怎么不是？”斯塔克有些不满，“我难道不是一个慈善家？我以为我每年捐出的钱堆起比浩克还高，你这样说有些质疑我的意思了，DR.banner？”

班纳一脸严肃，“不要转移话题，你明知道两个不一样？”

刚刚发出的通讯界面弹出一条信息，班纳看了一眼，上面写了一句。

「下课了。」

发信人是「安瑟」。

“那个女孩？你供她读书？”她已经是上学的年龄了吗。

问题实在愚蠢以至于斯塔克翻了白眼，他随手关掉了通讯，然后摆弄了一下桌上的一大堆东西道：

“我要走了，剩下的都交给你了，今天任务也不多。”

说完他拎起自己的外套真的要走，班纳有点懵，“你去哪啊？”

托尼斯塔克难道不是一个工作狂吗，今天的任务甚至都没有完成他竟然要走，有点反常。

斯塔克叹气，“没办法，库里今天请假，我要去接孩子回家。”

班纳看着他的背影一脸：“？？？”

优秀，符合国家标准的好爸爸？

十

斯塔克依靠在他那辆讴歌上，穿着一身西装，打着领带，戴着墨镜，双手插兜，要不是因为在学校门前，他甚至还想掏支雪茄，叼着，不抽。

距离放学已经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校门前的学生们也并不多，三两个相伴而行，充满青春的气息。

斯塔克调整了站姿，视线里出现一个黑色裙子的身影，他立刻挥手示意。

“这边。”他朝那个身影招招手。

黑色身影一顿，片刻，抱着书慢吞吞的走了过来，站在他面前停下，一脸嫌弃。

“怎么是你？库里没来吗？”

面容清秀，看起来有些阴郁的黑发小姑娘，深蓝色眼睛，嘴唇又薄又红，有点冷艳。

“库里叔叔偶尔也想放个假，你也要体谅体谅大人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