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普通路过米花町居民(175)
降谷零,重点错误:“景上了安安家的族谱?”
诸伏景光说他要坐长辈席,原来是真的。
不愧是在酒厂靠替身一词把所有人耍得团团转的苏格兰导师,给自己升咖抬辈分的手段如此了得。
“不跟我走就不跟我走吧。”降谷零半蹲下身,嗓音含笑,“那要不要背?”
他没有听到回答,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动静,柔软的身体和清甜的香气覆上金发青年后背。
“我没有跟诈骗犯走,我是在奴役诈骗犯。”安安环住降谷零的脖颈,恶人发言,“给可恶的诈骗犯增加负重。”
“好可怕。”降谷零背着她慢悠悠地走向酒店,月光洒在路上,风中粉色的樱花花瓣飞舞。
几片花瓣落在金发间,安安可不会好心地帮诈骗犯拂去花瓣。
她捻起花瓣,尾指勾开降谷零的衣领。
花瓣落进敞开的衣领里,滑过肌理,降谷零一下就察觉到了。
一瓣他放任,两瓣他默许,三瓣他无言,四瓣五瓣六瓣七瓣……
金发公安踏入酒店房间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背上的坏人扔在床上,倾身压住她。
“玩得很开心?”降谷零似笑非笑。
干坏事当然开心,安安的眼睛是这么说的。
她双手抵住降谷零的肩膀往外推他:“回你的房间去,诈骗犯没有通过连通门的权限。”
降谷零不为所动:“既然我现在是罪犯,又何必遵纪守法。”
怎么能这样?这个人不是公安警察吗?
他的警官证都还在身上!
“马上就不在了。”降谷零说。
他单手脱下上衣,积蓄在衣服里的樱花花瓣呼啦落下,洒满雪白的床铺。
一瓣粉色的花瓣粘在女孩子的唇角上,被俯下身的男人用牙齿叼走。
刚刚玩得很开心是吗?
现在轮到他了。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我今天坦白了这么多,没有什么褒奖吗?”
“这不是你应该做的吗?害得我还要改口学念新的名字,一不小心就会叫错。”
“说的也是,要让安安习惯叫我的名字才行……唔,现在的时机就很不错,来,叫我的名字试试看。”
“等、等一下,你不要趁人之危……”
改口这件事比想象中难。
不过托大量练习机会的福,安安还是学会了。
她学会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苏格兰导师展示她的练习成果。
“用枪展示吗?”诸伏景光神色微妙,“话说保险栓怎么还没关上?”
安安:“因为我还没有处决叛徒。”
以为她度过一个混乱的夜晚之后会忘记这件事吗?休想!
“老实交代。”她挖起一勺巧克力熔岩蛋糕,狠狠咬住勺子,“景,你是什么时候叛变到他这边的?”
“是吃饺子不蘸醋的时候?还是在游轮上cos琴酒跳女团舞的时候?”
“总不能是你作为替身加入酒厂,不幸遭遇职场霸凌,波本挺身而出,正道的光照耀在大地上,感化了你巧克力熔岩般的心的时候吧!”
诸伏景光:“……”
他悄悄用胳膊肘拐降谷零:“zero,你不是说你已经坦白了吗?”
“没错。”降谷零镇定地说,“我坦白了我的那部分。”
诸伏景光:我呢?我的死活谁来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劫要度,降谷零爱莫能助。
他:对不起,但我在女朋友那里的好感度真的不能再降了。
再降他这辈子都过不去考察期了。
诸伏景光:等我退休了我要写一本回忆录,书名就叫《我和我的冤种朋友》。
“……我的叛变时间,比cos琴酒跳女团舞稍微早亿点点。”诸伏景光小心翼翼地说。
黑发少女幽幽地盯着他。
“差不多就是你遇见银发男模哥和墨镜保镖哥的时候。”苏格兰导师继续说。
安安:“可是我刚遇见他们的时候你还没复活呢。”
诸伏景光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她:“是啊。”
“我生前就叛变了。”他沉重地说。
下面是苏格兰导师讲故事时间。
他讲了一个很长的、关于“你是公安警察,我也是公安警察,好巧啊我们居然是警校同届生兼幼驯染”的故事。
众所周知,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银发男模哥都是安安的敌人。
琴酒饱经安安的迫害,在她的手机相册里留下了包括但不限于学猫叫、撅嘴脸、斗鸡眼、中原中也同款大小姐pose等一系列把柄照片——由coser苏格兰导师倾情演绎,妆造无懈可击。
但在今天,安安对银发男模哥萌生了别样的感情。
她同情他。
她好同情他啊!
卧底就像某个有两根触须发出细细簌簌声响带壳会飞的家庭陪伴型小动物,当你发现了一只,就代表暗地里早已有无数只细细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