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对方冷漠的神情，炭治郎的大脑突然像是被电击了一下，不敢相信地说道，

“完美的实验体…是指无惨先生吗？”

“回答正确。”

芷晴坐在一块岩石上，随意地摆了摆腿，突然想起来了什么，朝炭治郎说道，

“我问你的那个问题你还没有回答我。”

“什么？”

“人类的感情是什么？”

“…，我没有心思回答你这个。”

“啊啊，好吧好吧，我知道了，你想知道真相对吧，我告诉完你之后，你就要回答我，这样可不可以？”

炭治郎深喘了几口气，眼神中的敌意不减，咬紧牙关说道，

“好…”

“嗯嗯，那就好…那个…我想想…

鬼舞辻无惨是先生最为得意的杰作，结果刚制作出来，先生就感觉他有些不对劲，外貌虽然没变，但先生总说鬼舞辻无惨的灵魂有些不对劲，于是开始制作出一些残次品来让去追杀鬼舞辻无惨…”

“为了杀死无惨先生？”

炭治郎突然开口说话。

“不不不…你听说过欲使其灭亡，必先使其疯狂吗？已经发现鬼舞辻无惨的不对劲，于是先生想要等到他心中的情感发展到最大，到那个时候就是让鬼舞辻无惨美梦破灭的时候。

于是先生用药剂强化了我的能力，现在我可以创造出黑球，让一个人消失，然后用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他来到这个世界上。”

听完这一段话，炭治郎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大口呼吸着空气，眼神中充满着迷茫，但随后，他又握紧了日轮刀，鼻子抽了抽，又走向了另一个方向。

“等等，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坐在岩石上的芷晴提醒道。

炭治郎停下来，慢慢转头，看了芷晴一眼，坚定地走向了森林深处，只在原地留下一句话。

“人类的情感，是人类最强大的武器，是人类最重要的东西，如果没有这个，和机器有什么区别…看着吧，缘一先生和无惨先生不会输的。”

芷晴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又笑了出来，拨弄着手中的黑球。

“啊啊…只能活最后一晚了，却还是听不懂呢…炭治郎君…”

第148章 梦魇

“呃…这是哪？”

真正的鬼舞辻无惨坐在一处乌漆嘛黑的地方，两眼迷茫地看着四周。

“你醒啦？”

芷晴站在他的面前，说道。

“你是谁？我这是在哪？放我回去！”

“嗯…那可不行…”

一条骨鞭刺穿了芷晴的脑袋。

芷晴脚步一挪，直直穿过了骨鞭，对着一脸不服的鬼舞辻无惨说道，

“不要白费力气了，我在这个空间里不是实体。”

“那我到底怎么才能——喂！喂！别消失啊！喂！”

鬼舞辻无惨满脸不爽地捶着地板嘬着牙花子。

“这个混蛋…没办法，只能在附近看看了。”

鬼舞辻无惨左看看右看看，看了半天也都只是一片黑暗，就在他感到生还无望之际，一道微弱的亮光突然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猛地起身，踉踉跄跄地跑到那道亮光面前。

等走到那的面前，一条道路呈现在他的面前，但准确说，这不是一条正常的道路，而是一条由荆棘铺满的路径。

鬼舞辻无惨望着一眼看不到尽头的荆棘之路，喉结滚动了一番，忽的又胸有成竹地笑了出来。

“哼，蠢货，我堂堂鬼王鬼舞辻无惨会怕这些吗？”

下一秒，鬼舞辻无惨不屑一顾地迈出了左脚，那洒脱的笑容似乎在说着对手的智商低到不堪直视。

“啊啊啊啊！”

就在鬼舞辻无惨抱着脚疼得在地上打滚时，芷晴的身影又出现在了半空中。

“忘了告诉你，这些荆棘可以数倍放大你的痛苦，并且你走的时间越长痛苦的程度就越重。”

眼角还存留者泪花的鬼舞辻无惨勉强抬起头盯着芷晴，恶狠狠地说道，

“老子不走还不行！看看谁活的久啊！你——呃…”

话说到一半，鬼舞辻无惨突然感到脑袋一阵剧痛，眼前的芷晴开始变得模糊起来。

“混蛋…这…这是什么…”

芷晴指了指荆棘，颇有趣味地看着捂着脑袋低吼的鬼舞辻无惨，说道，

“荆棘上有我涂的神经毒素，虽然不能对你造成什么损害，但可以切断你和无限城的联系，防止你被无限城的鬼用血鬼术召唤过去。”

听完这段话，过了好一会鬼舞辻无惨才抬起头来，冷眼看着芷晴，不肯和对方再说一句话，只是蹲下来低着头闭上了眼睛，嘴里还小声嘀咕着…

“我有上将继国缘一，可把你们斩于马下…”

这句话传到芷晴耳中后，引得对方嘴角的笑容更加灿烂，她飘到鬼舞辻无惨的旁边，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