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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174)

作者:咬一口甜甜的伶鱼 阅读记录

就像孙不眠养的那些植物,越是在阴影里,越能长出顽强的根,根须在地下悄悄缠在一起。

第五章 :雨夜的秘密

深秋的暴雨来得又急又猛,四个人被困在教学楼时,简长生正在给陈伶讲冷笑话。

“你知道为什么我总倒霉吗?”简长生裹着孙不眠的外套,笑得一脸神秘,“因为把所有的好运都攒起来,用来遇见陈伶了。”

陈伶的耳尖红了,别过脸去看窗外。

雨幕里,操场边的老树被风吹得摇摇晃晃,像随时会倒下来。

姜小花靠在墙角,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袖口,眼神落在窗外的雨帘上,侧脸冷得像块冰雕,却在看到陈伶发抖时,悄悄往那边挪了挪,用自己的影子挡住穿堂风。

孙不眠在给手机充电,充电宝的电量奇迹般越来越满。

“我以前住的地方,”姜小花突然开口,声音被雨声衬得有些飘忽,冷调里裹着点柔软,“有个跟陈伶一样的人,总穿着长袖,后来他死了,被自己家的房梁砸死的。”

陈伶的身体僵了僵。简长生握住他的手,指尖用力:“别听他胡说。”

“不是胡说。”姜小花抬起头,眼神里有种与年龄不符的沧桑,却依旧平静,“但他死前说过,能遇到愿意靠近的人,倒霉也值了。”

孙不眠突然笑了:“那你们现在身边不是有人吗?”他指了指简长生,“简长生不是活得好好的?”

简长生立刻点头:“对!我还能再活五百年!”

陈伶看着简长生,眼眶突然有点热。

从阿宴走后,他就活在恐惧里,怕自己的手会带来更多死亡,可简长生却像块滚刀肉,怎么都弄不死,还总是凑到他面前,说些没头没脑的情话。

“其实……”陈伶的声音很轻,像怕被雨声淹没,“阿宴不是我害死的。”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暴雨敲打着窗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那天他说要去买糖,我没拉住他。”陈伶的指尖泛白,“等我找到他时,他已经……”他说不下去了,眼泪掉在手背上,烫得像火。

简长生把他搂进怀里,下巴抵着他的发顶:“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

姜小花收回目光,落在自己的袖口上,指尖轻轻按了按纹身的位置。

黑暗里,他的声音柔和了些,像雪化后的溪流:“我奶奶说,诅咒不是用来害人的,是用来筛选的——能留下来的,才是命定的人。”

孙不眠打开手机手电筒,光柱里,陈伶的红绳吊坠和姜小花袖口露出的纹身,在光影里闪着微光,像两颗互相遥望的星。

“你们看,”孙不眠的声音带着笑意,“连光都愿意照亮你们。”

那天晚上,简长生第一次看到陈伶哭。

不是无声的流泪,是带着哽咽的,像个迷路很久的小孩。

他抱着陈伶,一遍遍地说“没事的”,直到对方在他怀里睡着,还紧紧攥着他的衣角。

姜小花靠在墙角,看着窗外的暴雨渐渐变小,雨水在玻璃上划出蜿蜒的痕迹,像谁的眼泪。

孙不眠给他递了瓶水:“其实你也不是那么凶。”

姜小花没说话,却默默地接过水,拧开瓶盖时,手指不小心碰到了孙不眠的指尖,他顿了顿,没立刻缩回,只是把水递过去:“你也喝点。”

水的凉意顺着喉咙滑下去,带着点微不可查的暖意,像冬夜里悄悄探进窗的月光。

第六章 :破茧的勇气

陈伶第一次在学校穿短袖,是在初冬的运动会上。

简长生报名参加三千米长跑,跑到最后一圈时突然腿软,眼看就要摔倒,陈伶冲过去扶住他,露出的手腕在阳光下白得晃眼。

周围的人发出抽气声,可预想中的倒霉事并没有发生——简长生站稳了,甚至还笑着揉了揉陈伶的头发:“我就说你手好看吧。”

陈伶的脸瞬间红了,却没把手藏起来,指尖轻轻回握住简长生的胳膊,温度透过皮肤传过去,像春天的第一缕风。

姜小花站在跑道边,看着他们,忽然把自己的袖子也卷了起来。

黑色的纹身暴露在空气里,阳光下,那蛇形的图案竟像在游动,却没了往日的阴森,反而有种挣脱束缚的鲜活。

“喂,姜小花,”孙不眠凑过去,笑得一脸促狭,“你的纹身挺酷啊,在哪儿纹的?”

姜小花白了他一眼,却没把袖子放下来,只是淡淡道:“祖传的,不过……”他顿了顿,看了眼不远处的陈伶,“也许没那么可怕。”

第七章 :四季与永恒

春天来临时,孙不眠养的花开满了教室窗台。

风穿过走廊时,总会带着点清甜的香气,拂过陈伶摊开的课本,也拂过姜小花叠得整整齐齐的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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