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231)
陈伶的呼吸微微一滞,随即笑了,笑得有点勉强:“王,您别开玩笑了。”
“我从不开玩笑。”白银之王的眼神沉了下来,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不听话的狗,留着只会碍眼。小伶儿,你说对吗?”
他的指尖微微用力,陈伶的下巴传来轻微的痛感。
陈伶看着他眼底那抹毫不掩饰的疯狂,忽然觉得喉咙有点发干。
他知道,白银之王不是在吓唬他,这个男人说得出,就做得到。
但他没怕,反而觉得一股隐秘的兴奋顺着脊椎爬上来。
他就喜欢看白银之王这副为他失控、为他不择手段的样子,像头被驯服却依旧獠牙锋利的猛兽,只为他一人展露爪牙。
“您说得对。”陈伶忽然笑了,笑得眉眼弯弯,主动凑过去吻了吻白银之王的指尖,“不听话的狗,是该处理掉。我就是怕……血腥味会弄脏您的地方。”
白银之王看着他乖顺的样子,眼底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浓得化不开的占有欲。
他低头,吻住陈伶的唇,这个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却又小心翼翼,像是在对待一件失而复得的珍宝。
“小伶儿,”他贴着陈伶的唇低语,气息滚烫,“记住,你只能关心我。别人的死活,都与你无关。”
“嗯。”陈伶乖乖应着,手环住他的脖子,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舌尖缠绕间,陈伶能尝到红茶的微涩和白银之王身上独有的雪松味,两种味道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沉溺的危险气息。
他闭着眼,感受着对方近乎掠夺的吻,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笑。
他又赢了一局。
白银之王果然舍不得对他动真格,哪怕他一次次试探底线,一次次用那些禁忌的过去刺激他,这个男人最终还是会选择纵容。
而这种纵容,就是他最锋利的武器。
客厅里的暖光渐渐变得昏黄,将两个纠缠的身影拉得很长。
陈伶靠在白银之王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
他知道,这场游戏还远远没有结束。
张叔、顾老,还有那个照片上的男人,都是埋在他们之间的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但他不怕。
他甚至有些期待,当所有真相都被揭开时,白银之王会为他疯狂到什么地步。
毕竟,只有极致的疯癫,才配得上这场极致的纠缠。
“王,”陈伶忽然开口,声音软软的,“那辆跑车,记得给我买哦。”
“好。”白银之王捏了捏他的脸颊,语气宠溺,“只要我的小伶儿听话,想要什么都给你。”
陈伶笑了,笑得像只偷到糖的狐狸。
听话?
那也要看,是谁的话了。
第十章 糖衣与利爪
卧室的遮光帘拉得极严,只留床头一盏琉璃灯,暖黄的光透过雕花玻璃漫出来,在地毯上洇开片模糊的光晕。
陈伶刚洗完澡,头发还带着湿意,水珠顺着颈侧滑进睡袍领口,没入锁骨那道浅浅的沟壑。
他擦着头发走到床边时,白银之王正靠在床头看文件,指尖夹着支烟,烟雾袅袅,模糊了他镜片后的眼神。
听到动静,白银之王抬眼,目光在他湿漉漉的发梢上顿了顿,随手将烟摁灭在水晶烟灰缸里:“头发没擦干就敢过来,想生病?”
语气是惯常的冷硬,却伸手将陈伶拉到身前。掌心覆上他的后颈,温度滚烫,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坐好。”
陈伶没反抗,乖乖坐在他腿上,任由白银之王拿起毛巾替他擦头发。
对方的动作不算温柔,力道时重时轻,像在对待一件需要打理的珍宝,又像在驯服一只随时可能炸毛的猫。
“王,您今天不忙吗?”陈伶歪着头,发丝从白银之王指缝间滑过,带着沐浴后的清香。
他指尖不安分地划过对方西装裤的裤线,那里布料挺括,能隐约摸到肌肉的轮廓。
白银之王低头,恰好对上他眼底那抹藏不住的狡黠。
指尖猛地收紧,拽得陈伶头皮微微发疼。“小伶儿,手往哪摸?”
陈伶疼得嘶了声,却没躲,反而往他怀里缩了缩,像只求安抚的幼兽:“疼……”尾音拖得长长的,带着点刻意的委屈,指尖却顺着裤线往上,摸到了皮带扣。
“安分点。”白银之王的声音沉了沉,呼吸落在陈伶发顶,带着烟草和雪松混合的冷冽气息。
但他没推开陈伶,只是任由那只不安分的手在自己腰间作乱,像在纵容一场明知会燎原的野火。
毛巾被扔到一边,白银之王的手顺着陈伶的发梢滑下,停在他后颈,轻轻摩挲着。
那里皮肤细腻,能清晰感受到皮下血管的跳动,像只藏在柔软皮肉下的小兽,鲜活又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