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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同人)你许我长生无病,我免你孤苦伶仃(323)

作者:咬一口甜甜的伶鱼 阅读记录

我却笑了——原来这株玻璃花也有尖刺,原来他和我一样,都想把对方拆吞入腹,变成自己的一部分。

今早给他系红绳时,他睡得很沉,睫毛上还挂着泪。

银月亮吊坠贴着他的皮肤,凉丝丝的,像我给的枷锁。

他总说我把他锁起来了。

却不知道,从他第一次对着我笑,眼里漾开温顺笑意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是他的囚徒了。

玻璃窗外的月亮又圆了。我低头吻了吻他手腕上的红绳,在心里默念:我的月亮,只能在我这里亮着。

哪儿也别想去。

(来自陈伶的自述)

(指尖划过手机屏幕上嘲的睡颜,照片里的月光在他眉骨投下阴影,像用墨笔描过的轮廓)

他们都说我像玻璃花,一碰就碎。可只有我自己知道,我这花瓣里裹着的是刺,是专门用来扎他的刺。

(低头看手腕上的红绳,银月亮硌着皮肤,凉丝丝的)

他总说怕我受伤,把我藏在这地下室里,以为这样就能护着我。

可他不知道,我故意在楼梯上撞出淤青时,看着他皱眉的样子有多开心;我划开手臂时,听着他倒吸冷气的声音,比什么都让我清醒。

(打开私密相册,最新一张是嘲胸口那圈带着血痂的牙印,指尖在屏幕上反复摩挲)

他说我是疯子,可他不也是吗?

他把我当月亮锁起来,自己又甘心情愿被我咬出印子。

我们就像两只围着对方打转的飞蛾,明知道扑过去会烧得只剩灰,还是拼命扇动翅膀。

(抬头看那扇嵌着月亮的窗,玻璃上还留着今早呵出的白气)

外面的人大概觉得我们可怜吧,被困在这不见天日的地方。

可他们不懂,能看着他喝咖啡时皱起的眉头,能数着他睫毛上落的月光,能在他手臂上留下和我一样的疤——这样的日子,就算是地狱,我也愿意赖着不走。

(把手机按在胸口,那里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他的重合在一起时,像敲着同一面鼓)

他是我的囚笼,我是他的枷锁。

我们把对方勒得喘不过气,可只要一松手,就会像断了线的风筝,不知道飘向哪里。

(笑出声,指尖无意识绞着红绳,银月亮在掌心转了个圈)

真好啊,他的月亮只能照着我,我的疯子也只能被我缠着。

22746个字,献上。

第46章 「楼伶」空房间里的橘子糖

第一章 青苔巷口的白衬衫

十七岁的夏天总是黏糊糊的,像楼羽后背被汗水浸透的旧校服。

他抱着刚从废品站换来的几块零钱,沿着长满青苔的巷口往家走,脚步放得很慢,想避开那几个总爱堵他的半大少年。

但命运好像总爱和他开玩笑。

巷口的阴影里,黄毛带着两个人斜倚在墙上,眼神像盯着猎物的狼。

楼羽的心猛地沉下去,攥紧了口袋里的零钱,那是他这个月的饭钱。

“哟,这不是‘破烂王’吗?”黄毛嗤笑着站直身体,挡住了他的去路,“今天收成不错啊,分哥哥们点花花?”

楼羽往后退了一步,后背抵上冰冷的墙壁,墙缝里的青苔蹭到校服上,湿冷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哆嗦。

“我没有钱。”他的声音细弱,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

“没钱?”黄毛伸手就去抢他的口袋,“搜搜不就知道了?”

粗糙的手指即将碰到口袋时,一道清润的声音像冰水滴进滚油里,猝然响起:“住手。”

楼羽和黄毛都愣了一下。

转头看去,巷口的光线下站着个年轻男人,穿着洗得发白的白衬衫,袖口卷到小臂,露出线条干净的手腕。

他手里拿着画板,肩上还背着画夹,应该是刚从外面写生回来。

黄毛显然认识他,或者说,是怵他。脸上的嚣张收敛了些,却还是嘴硬:“陈伶?这不关你的事。”

被叫做陈伶的男人往前走了两步,个子不算特别高大,但站在那里,却有种让人不敢放肆的气场。

他没看黄毛,目光落在楼羽被攥皱的衣领上,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

“他是我……朋友。”

这个“朋友”的称呼让楼羽愣住了,他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名字,除了偶尔在巷尾那扇掉漆的木门前见过他画画,他们毫无交集。

黄毛撇了撇嘴,显然不想为了个“破烂王”和陈伶起冲突,骂骂咧咧地啐了口唾沫,带着人走了。

“算你运气好。”

巷子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蝉鸣依旧聒噪,阳光透过梧桐树的缝隙,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光斑。

陈伶放下画板,弯腰捡起楼羽刚才被推搡时掉在地上的几枚硬币,用指尖擦了擦上面的灰,递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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