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这不是陈大公子吗？怎么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一个以前跟他玩过赛车的人走过来，语气带着点调侃，“听说你跟那个投行的分了？怎么，玩腻了？”

陈伶抬眼，眼神冷了下来：“跟你有关系？”

“没什么关系，就是觉得可惜。”那人笑着说，“不过也好，你这样的人，本来就不适合谈恋爱，还是跟我们一起赛车有意思。”

陈伶没说话，只是拿起酒杯，又喝了一口。

他知道那人是故意挑衅，可他没心思跟他计较——他现在满脑子都是韩蒙，都是那些在一起的五年时光。

第十章 ：酒吧突击，谁先服软？

就在陈伶喝得有些晕的时候，后颈突然传来一阵微凉的触感——一只手稳稳地扣住了他的后颈，力道不重，却带着熟悉的压迫感。

陈伶的身体瞬间僵住，鼻尖萦绕开乌沉香味——是韩蒙。

他没回头，只是语气冷了下来：“韩蒙？你怎么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韩蒙的声音贴在他耳边，带着点沙哑，“来看你一个人喝闷酒，还是来看你跟别人‘叙旧’？”

陈伶终于回头，撞进韩蒙眼底的红血丝里。

韩蒙看起来瘦了很多，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白衬衫也没以前那么整齐，却依然看着他，眼神里带着点不甘和委屈。

“我跟谁叙旧，跟你没关系。”陈伶想推开他的手，却被韩蒙攥得更紧。

“怎么没关系？”韩蒙俯身，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呼吸交缠，“陈伶，你敢说你现在心里不难受？你敢说你一点都不想我？”

“我不想。”陈伶嘴硬，却不敢看韩蒙的眼睛。

“撒谎。”韩蒙的指尖摩挲着他后颈的皮肤，带着点灼热的温度，“你要是不想我，就不会一个人在这喝闷酒；你要是不想我，就不会看着手机里的合照发呆；你要是不想我，就不会……”

他的话没说完，陈伶突然抬手，扣住他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这个吻带着十足的侵略性，陈伶咬着韩蒙的唇瓣，力道不轻，像是在发泄心里的委屈，又像是在证明自己的“不在乎”。

韩蒙没挣扎，反而伸手，抱住他的腰，回应着这个吻——他知道陈伶的高傲，知道这个吻是他最直白的“服软”，哪怕嘴上依然不承认。

酒吧里的电子乐还在响，邻座的笑声隐约传来，可陈伶的世界里，只剩下韩蒙的味道，只剩下这个带着拉扯感的吻。

他渐渐软了身体，手从韩蒙的下巴滑到后背，攥住他的衬衫，眼底的傲气慢慢褪去，只剩下真实的渴望。

直到两人都快喘不过气，陈伶才松开韩蒙，额头抵着他的额头，呼吸急促：“韩蒙，你别逼我……”

“我没逼你。”韩蒙的指尖轻轻拂过他泛红的唇瓣，“我只是想让你告诉我，你在乎我。”

陈伶的睫毛颤了颤，没说话，却把脸埋进了韩蒙的颈窝——这是他第一次主动靠近韩蒙，第一次放下了一点点高傲，用行动代替了语言。

第十一章 ：深夜归途，高傲下的委屈

韩蒙把陈伶塞进副驾时，他还在半醉半醒地闹。

酒红色衬衫的领口敞开着，露出一点锁骨，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座椅缝线，嘴里碎碎念：“我自己能走……不用你管……”

韩蒙没理他，绕到驾驶座坐下，余光瞥见陈伶正试图解开安全带——手指没对准卡扣，晃了半天都没勾到。

他叹口气，倾身过去，掌心覆在陈伶的手背上，带着微凉的温度，稳稳帮他扣好。

距离太近，陈伶能清晰闻到韩蒙身上的乌沉香味，混着自己身上的酒气，心跳突然乱了节拍。

他别过脸，嘟囔：“多管闲事。”

韩蒙没说话，只是发动车子时，指尖轻轻碰了碰他泛红的耳尖。

车子停在陈伶家楼下时，陈伶已经快睡过去了，脑袋一点一点地靠在车窗上。

韩蒙解开安全带，俯身过去想叫他，却看见他眼睫颤了颤，睫毛上沾着点湿意——不是醉出来的水汽，是委屈。

他的动作顿了顿，最终没叫醒人，而是打横把陈伶抱了起来。

陈伶很轻，比五年前第一次抱他时还要轻，韩蒙指尖触到他衬衫下的腰腹，能摸到一点单薄的轮廓，心里突然揪了一下——这一周，陈伶肯定没好好吃饭。

进了公寓，玄关的感应灯亮起，暖黄的光落在陈伶脸上。

韩蒙把他放在沙发上，刚直起身想找条毯子，手腕却被陈伶攥住了。

“别走好吗？”陈伶的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眼睛没睁开，指尖却攥得很紧，“韩蒙，我不是不在乎你……我只是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