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韩泰同人)穿成糊豆后成了顶流导演(148)
休息的间隙,她就寻找《迦南遗孤》的取景地点,要有上个世纪的复古痕迹,还是亚裔的长居地,根据包括不限于安德森的人介绍,找了近一个月,她终于找到dawn的家,办公室。
她在取景场地沉浸式地生活半个月,待随行的李书言说她看上去有了点屋子里的味道,就正式开拍,拍她起居,工作,彻夜洗照片,跟同事上司打交道,与邻里谈笑。
她彻底与dawn灵魂合一,对工作积极,但对职场领导消极,这也是她愿意常年出外勤的原因之一,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
她的父母是亚裔,一家人活在种族隔离制非常严苛的时代,她亲眼目睹过无辜平民被殴打镇压的血腥场面,在她眼里,无论什么肤色,每个人都应该是平等的,享受的待遇应该一样。
为了给被种族歧视的人发声,为了呼吁世界和平人人友爱,她下定决心,当一名新闻摄影师记者,要通过摄像,让全世界了解真实的悲惨,唤醒人的良知,用相机结束不公平的种族隔离制,靠着优于所有人的水平,她进入了一流的媒体报社,虽然因为是亚裔得不到重用,收入也不高,但给她提供了平台。
罢工、抗议、殴打、砍杀、qiang战都被她拍进了自己的相机里。
每一张照片,都是一个凄惨的故事,无声哭诉着世上的残酷。
没有第一时间援救受害者,拍摄死者,这是否是另一种罪恶?她经常这样逼问自己。
她拉近镜头,拍摄一张死人的照片,这个人骨瘦如柴,脸色泛白,躺在垃圾站的血迹上。
工作要求她必须从视觉的角度去思考问题,掌控动作,但她内心出现的是另一道声音,
“对不起,原谅我这种行为吧。”
徐承熹的脑海里全是关于杀戮、战争带来的记忆,尸体、血腥。
她只能大口大口地抽烟,来放松自己紧绷的神经,忘却黑暗。
从迦南回来,烟已经不能满足了她了,她开始吸大ma,每天依靠这些短暂的迷醉忘记自己多年来的痛苦。
生命体验不差的人,不会自杀,觉得人应该活着。但人的悲喜不相通,在伦理框架下,面对死亡鼓盆而歌不妥,但物理终结同样是悲剧的终结,她没有力气再去抗争,没有能量再去赌一个悲中乐的未来,选择烧炭终结物理上的存在。
李书言保存拍下的内容,叫醒躺在床上的徐承熹。
徐承熹醒来,灵魂飘走了似的,身体空荡荡,边鹤晟的来电,让她灵魂归位,“辛俊浩下个月就出狱。”
“你怎么知道的?”
电话彼端的人沉默半晌才说:“柳泰荣这类人都知道。”
意思是他们那个圈子的人都听说了。
边鹤晟继续说:“辛俊城死了,乐天的副会长打算培养他或者小儿子、私生子当继承人,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减刑,把他捞了出来。”
私生子?这是‘九子夺嫡?’长子没了,不得不考虑备选项,连辛俊浩这种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弃子都在考虑范围内,智商高有能力的私生子破格录取也不算什么了。
五年的刑期,减了一半,现实再次告诉她,有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他出来,也算好事。”
车祸一事,大概率就是辛俊浩买凶sha人,下个月就能出狱,想必其父早就暗地里花时间打通关系,这种上层阶级怎么可能真的在没了长子之后,老老实实让二儿子在牢里待着。既然出来了,就可以正面交锋,提前了结一桩心事,她惜命,但真要遇到危险,不惧硬刚。
第57章
“好事?”边鹤晟意会到了她的深意,“你是真不怕死啊。”
“我不喜歡认怂。”她不惹事,但不怕事。
边鹤晟笑,“行。”
徐承熹挂了電话,跟劇组的人收拾东西,收工。
后續就需要她当剪辑师剪片子,之后去参赛電影节,请外包搞营销宣传,找海外发行方,跟影院合作,不过现在组合、solo的通告还有的她忙。
把劇组所有员工、演员的尾款结了,得知他们皆安全回了家,徐承熹心放松了一大半。
第三天颅骨再生出席格萊美,格萊美给了她们最佳海外团体,含金量不高,就是承认她们的海外影响力,但没把她们跟欧美歌手比较,不给她们含金量高的奖项,哪怕她们的歌曲本身以及成绩已经力压欧美歌手了。
没打通好关系,孫容华心知格莱美不会给她们份量重的奖项,就是利用她们的热度,溜她们一圈,今年参加了一届,未来就不让她们参加。
有实绩在手,不用非得参加根本就不会给她们重量级奖项的颁奖典礼,白白去跑一趟,有失身份,不符合颅骨再生的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