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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谪仙,番外(50)

作者:喵呜 阅读记录

安分守己的吴代宗主从未近距离感受过武斗派的无赖作风,气得直哆嗦,毫不迟疑地端起了他新官上任的三把火,第一把火就彻底将武斗派的给整肃了个遍,又重新派了大奎去接管北漠的事,这位以仁厚平等为本的师兄匆忙之中也没忘将他们罚抄的范本顺带捎了一份过去。

正值吴老狗仙逝,吴家元气大伤,越清山附近的野路子门派异想天开地想要争上那么一块地,周遭不得安宁。于是这第二把火把整个吴家烧个遍,一众人连日把越清山各大阵法重新修整加固,而不幸遭逢两遍大火的武斗派却像是苦尽甘来,这帮被门规门纪以及清静经折磨得欲仙欲死的活像后娘养的可怜弟子们,抛开了笔杆子拿起了阔别多时的武器,泄愤似的把越清山四周造反的二流子们揍了个遍,之后还跟长年与吴家抢夺资源,此番更是准备趁你病要你命的陈家陷入了持久的胶着战中,吴一白在打得乐不思蜀的武斗派后愁成了一张苦瓜脸。

最后一把火,原以为会烧到太会给吴家长脸的吴三长老头上,却没想到吴代宗主在这事上一反常态的果断,全力支援各门各派对吴三省下落的追查,先把人挖出来再说。但暗地里意思是要活捉下来,询问清楚,清白也就算了,若是他淌了这浑水——以吴三长老一派的无赖,死到临头都不会承认狗屎出自他身上。这种风格的主意稍稍一想,便知是那吴二白修养中睁眼过来,给他这左支右拙的大哥点了条明路。

被吴二白横插一杠,这第三把火,吴邪怎么也没想到会烧到自己身上。吴代宗主焦头烂额之中来祠堂跟他谈了一番,他爹生性笨拙,只擅于跟炼器符咒一类打交道,近来被宗主这位置折磨得死去活来,神色前所未有的凝重。

吴一穷听闻了吴邪重新修道,当时心中一喜,下一瞬便被他要离家修剑一事泼了一头冷水,吴邪何时离开过吴家眼皮子底下?吴一白被浇了个透心凉,当即要拿他是问,可一面对面,吴邪就低眉顺眼地给他倒了杯温热适宜的茶,递到跟前告罪道:“爹,近来辛苦您了,孩儿无能,不能为爹您分忧,恨不能早生百年,替爹来护着吴家,爹就可以每日爱炼器就炼器,练符就练符,哪怕陈家人打到越清山脚下,还有孩儿能给您顶着。”

这话甜得把吴代宗主打好的腹稿都给扔到九霄云外了。

吴一穷叼着根笨舌头跟经商十余年舌灿莲花的这位甫一交锋,就完全被牵着鼻子带着跑了,将这场狼烟四起的兴师问罪硬生生地谈成了一场嘘寒问暖的家长里短,等吴代宗主满心感慨地被吴邪一送再送带出了门外,慢悠悠地往回走时,才恍然醒悟自己中套了,只能无奈地看着他家这小孩翅膀硬了,管不住了。

三把火过了,吴家大事小事总算是有条不紊地忙碌起来。

三日守灵过后,吴邪的修为不紧不慢地爬到了练气四层,他在秘境中打磨了个好底子,最起码到筑基为止都会很顺利,近来顿悟多了,修为更是一日三千里。据闻,王盟醒来时惊觉他那烂泥少主追上他了,当即又气昏了过去。

吴邪给吴老狗上了最后一炷香,正要收拾一番去跟小花说说拜师之事,刚步出祠堂,就见屋外小广场的青铜鼎旁站了个高挑女子。

那仙子一袭黑袍,眼看正是桃李年华,双眸皎皎如明月,若不是这仙子冷冷地望着他,吴邪觉得哪怕会挨个巴掌也理应上前搭讪一番。

不过此时——他果断地调头往侧门走去。

那女的身上穿的,可不就是张家道袍么!

吴邪脚底才刚打了个转,一道寒芒就从他眼前划过,刺入了窗棂上。

他僵硬地转过身来,谄笑道:“这位仙子有何指教?”

张海杏好悬忍住了要一剑串上个肉丸子的冲动,板着一张脸:“你随我来一趟。”

吴邪略显为难,又恰到好处了露出一点想入非非:“这…男女授受…”

寒光又现,那匕首从木头中抽身而出,直指他眉间。

躲不开还恶心不跑,吴邪识趣地闭嘴了,虽说他还有满肚子坏水,但对上张家人,到底还是留几分矜持比较妥当。

内门张家借住的客宅在一片青翠竹林处,里面一应都是木头竹子建的,越过院墙,假山流水给这风雅之地点缀了几分恬静,疏影横斜间,潺潺流水叮咚作响。在皇城里混久了,吴邪多少对向往着些文人雅兴,随即便想到若是在此避暑,能以琴酒当佐料,想必会更添趣味。

再进角门,竹叶飘飘扬扬洒落,黑乌鸦似的肃杀之气回荡其中,秋初暑气还没散尽的风掠过,凉意袭人,吴邪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再也不敢想避暑这破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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