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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同人)汪家棋盘,她是弃子,也是心尖血,番外(143)

作者:静玗 阅读记录

“搜山。”他的声音里带着血腥味,矿洞伤的喉咙又裂开了,“挖地三尺,也要把她找出来。”

汪碎玉在雪地里醒来时,发现自己挂在半崖的老松树上。军大衣被树枝划破,后颈的灼痛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种奇异的温热,像有什么东西在皮肤下游动。

她摸了摸口袋,青铜哨子还在,小张给的连帽衫也还在背包里。只是那个青布荷包不见了,想来是掉下去被狼叼走了。

雪雾里传来隐约的枪声,还有张起灵的喊声,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汪碎玉突然笑了,她解开背包,把连帽衫拿出来穿上——上面还带着张起灵的味道,淡淡的松木香,和雨村枇杷树下的味道一样。

她顺着松树往下爬,军靴踩在结冰的岩石上,发出咯吱的声响。爬到底时,看见雪地里有串新的脚印,不是狼的,是人的,鞋码很大,像双工装靴。

脚印尽头的避风处,放着个保温壶,旁边压着张纸条,字迹潦草得像小学生写的:“沿着溪流走,有人等你。——吴”

汪碎玉打开保温壶,里面是热姜汤,还漂着两块枇杷干。她突然想起吴邪在雨村给她烤枇杷干的样子,炭火映着他脸上的伤疤,原来那幅画从来没碎过。

后颈的皮肤突然发烫,她对着冰面照了照,黑纹还在,只是变得像朵盛开的玉兰,在雪光里泛着淡金色的光。

远处传来张起灵的喊声,越来越近。汪碎玉把保温壶塞进背包,顺着溪流往密林深处走,连帽衫的帽子遮住了她的脸,只有那半块玉兰佩从领口露出来,在雪地里闪着光。

她不知道吴三省为什么要帮她,也不知道张起灵会不会追上来。她只知道,长白山的雪快停了,溪流尽头的方向,有春天的味道。

三天后,解家暗卫在溪流下游发现了串烧火的灰烬,旁边扔着个保温壶盖子。张起灵捡起盖子时,看见内侧刻着个歪歪扭扭的狗形符号,是他跟着碎玉学刻字时的作品。

“她还活着。”他把盖子放进怀表,和半块玉兰佩放在一起,“继续找。”

解雨臣站在崖边,看着远处融化的雪水汇成溪流,突然收到老管家的短信:吴三省在杭州露面,身边跟着个戴斗笠的女人,手里攥着半块玉兰佩。

他抬头时,看见张起灵正望着溪流的方向,玄色连帽衫的帽子被风吹得鼓起,像只随时准备起飞的鸟。

“去杭州。”解雨臣把手机揣进怀里,左臂的伤口已经拆线,留下道浅浅的疤,“吴三省比我们更清楚,碎玉要去哪。”

车队驶离长白山时,雪已经彻底化了。解雨臣从后视镜里看见,张起灵手里的黑金古刀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刀鞘上还沾着点红泥——是雨村枇杷树下的那种红泥。

他突然想起汪碎玉临走前问他的话:“哥,长白山的雪能盖住脚印吗?”

现在他有了答案。不能。因为有些脚印,会顺着溪流流向春天,流进某个人的心里,永远都不会消失。

就像雨村的枇杷树,就算被大雪埋住,到了春天,还是会冒出新芽。

第69章 她会回来的

杭州的雨总带着股黏腻的潮气,缠在吴三居的青瓦上,淅淅沥沥下成一片模糊的水幕。解雨臣站在雕花门楼前,白大褂的下摆沾着泥点,左臂的伤疤在潮湿天气里隐隐作痛。门内传来骰子碰撞的脆响,混着吴三省那标志性的笑,像根针似的扎进他耳朵里。

“解当家的,三爷正在忙——”

保镖的话没说完,就被解雨臣反手按在门柱上。他的指尖掐着对方的喉结,声音冷得像长白山的冰:“让吴三省滚出来。”

堂屋里的喧闹戛然而止。吴三省叼着烟杆从人群里走出来,青布衫的领口松着,看见解雨臣时,烟杆在指间转了个圈:“小花这是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解雨臣没说话,只是从怀里掏出那个青布荷包,狠狠砸在八仙桌上。绣着的玉兰沾着血和狼毛,在油腻的桌布上格外刺眼。

“吴三省,”他的声音里带着血沫,左臂的伤口挣开了,血珠顺着白大褂滴在青砖地上,“我们兄妹俩,凭什么都要给吴邪填坑?”

吴三省的烟杆顿了顿:“小花,话不能这么说——”

“他的命是命,我妹妹的命就不是命吗?”解雨臣突然提高了声音,堂屋里的人吓得纷纷后退,“我找了她整整二十年!才抓住点影子,你就为了你的破秘密,把她推给狼?”

他指着荷包里露出的半块玉兰佩,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这是解久宁!是我妈临终前攥在手里的名字!不是你汪家的钥匙,更不是给吴邪铺路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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