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井文太感叹:“仁王,你好懂她。”
“是,我很懂她。”
仁王杀疯了,他一穿十,在羽毛球比赛中替西园寺优夺得了胜利。
原来胜利这么简单啊,西园寺优在场下默默感叹。
她想,这羽毛球,还是能努力再爱一爱的。
仁王下场,奖牌还没有捂热就被他直接丢给了西园寺优。
“你的奖牌。”
西园寺优接住“奖牌”。
羽毛球比赛胜利的奖牌是一块三厘米左右的纪念币,正面刻着一个小小的羽毛球和球拍,反面则刻着立海大的校徽,校徽被一圈立海大校训包围。
丸井文太目光来回在两人身上扫射,口里的泡泡糖不嚼了。
“你在好奇我羽毛球怎么突然打的这么厉害了?”
仁王话题来的突然,张口就是:“都是仁王教的好。”
丸井文太:“……?”
他是在好奇这个吗?
西园寺优:“?”
他在做什么?
这还没完,仁王开始自夸:“我现在才发现仁王简直是全才。他长得帅,人缘好,性格风趣。会打网球,会打羽毛球,会缝纫,还会cos。这种男人,简直就是我的理想型。”
西园寺优:“?”
谁是她的理想型?
丸井文太:“……西园寺疯了吧?”
西园寺优满嘴胡言创作出那么多恐怖的作品的时候,他都没觉得她疯了。
但现在,他是真觉得她病得不轻,快要疯了。
这个世界已经不正常成这样了吗?
“不,我没疯。”
仁王一脸狂热:“我只是认识到了仁王的伟大,仁王是一种美德,无需多言!”
丸井文太上一句还是疑问句,但现在他肯定了:“她疯了。”
西园寺优:“……”
人怎么能这么不长记性呢?
她不是第一次被仁王坑了,她只看到了仁王技能的好用,忽视了这个强力“武器”他有自己的想法。
造谣多年,终被反噬。
回旋镖镖到自己的身上时,其实也……没那么疼。
“你用尽手段千方百计的接近网球部,我以为你会是为了幸村,没想到你的目标是我。”
西园寺优抢戏,将剧情拉回来。
“不,你的目标远不止我一个吧。”
西园寺优精准地抓到了花花公子的精髓,用仁王的脸,实现了所谓的“玩味一笑”。
“西园寺,你的目标是整个立海大网球部吧。”
目标之一的丸井:“……?”
只能这样说,羽毛球比铅球危险多了。
吓跑了丸井,两人恢复正常了。
下午,西园寺优要代替仁王去参加飞镖比赛。
她没接触过飞镖,仁王拿着飞镖带西园寺优到了他常去的天台准备临时培训她。
“你为什么自己不去比赛?”
仁王雅治伸手戳了下她的额头,又顺手把垂在她身前的辫子往后面拨。
他散漫说:“我才不干一个人打两份工的事。”
仁王勾了勾手指,示意西园寺优好好听讲。
“手腕用力,盯准目标。”
一瞬间,仁王身上的懒散消失不见。
他眸光锐利,整个人锋利的像他手上的飞镖一样。
飞镖脱手,仁王轻巧一甩,飞镖钉在了中央的圆心区。
那瞬间的锋芒消失了,他略微弯着背脊,眼睛被阳光照得眯起。
他藏在了阴影下,屈腿坐着,用手肘抵着膝盖,抬起手指不自觉地点着下巴上的一点小痣。
西园寺优坐在他旁边,看着正中圆心的那个飞镖,说:“感觉有点像弓道。”
弓道需要拉弓,再瞄准霞靶射击。
而飞镖则不需要借助其他的工具,只是单纯用手将飞镖射击出去。
“仁王,你有没有试过拉弓?”
他的射型,应该会跟他拿着飞镖投掷时一样,退去散漫,将平时藏在“狡诈”之下的锋芒,完全展露出来。
仁王手里拿着一个飞镖在把玩,他勾起笑,嘴角总是带着一个俏皮的弧度,让人琢磨不透,很难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欺诈师,不止能欺诈别人,有时候甚至能骗过他自己。
“没有。”
仁王将镖递给她,调整了一下飞镖盘:“试一下?”
西园寺优拿起飞镖,聚精会神地盯着前面的飞镖盘。
她下意识地踏步,将飞镖举到头顶之后再下压。
锋利的飞镖尖端对准了圆心。
仁王靠着天台边缘的护栏,姿态松散。
西园寺优预告:“我要开始了!”
“等一下——”
仁王走近,站在她身后。
前方的人影交叠,重合在了一起。
重叠的似乎不止有影子,还有心跳声。
他垂落的长发刮蹭到了西园寺优的脖颈,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