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226)
“奥利亚!”
“零零。”听到那个声音的一瞬间,奥尔加鼻子一酸,眼泪直接流出来了,“零零,我好痛啊!”
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却还要哭得很委屈似的。
降谷零用指腹抹去了奥尔加眼角的泪水,先将她身上绑着的绳子给割了开来,引得奥尔加又是一阵抽气。
“别怕,马上就带你去医院,奥利亚,已经没事了。”
降谷零似乎想要将她抱起来。然而,她身上是各种或大或小、密密麻麻的伤口,他一时间竟不知道从哪下手,生怕碰到了伤口,一向娇气怕疼的奥尔加更加难捱,手便硬生生僵在了半空中。
其实奥尔加才不怕疼。
只是因为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的是降谷零,所以,她哭了。
*
奥尔加住进了有组织注资的私立病院的高级病房。
其实她身上的伤只是看上去严重,大多不过是些擦伤,按照奥尔加的恢复力,不到一星期就连疤痕都已经看不见了。
但一星期后,奥尔加还是躺在病床上,没有精神。
她在思考。
这些天,她时不时会想起赤井秀一当时在车上说的那句话:
‘波本知道吗?你就是香槟。’
不,他不能知道。
奥尔加又在病床上翻了个身,把半张脸缩在被子里,蜷着身子,无意识啃咬着大拇指的指甲。
唯独他,唯独是零零,不可以知道。
她得想个办法才行。得想个让降谷零,永远无法摆脱她的办法。
正这么想着,身后传来开门声。
是降谷零。
也只会使降谷零。
只有这个人,会每天不厌其烦,无论有多忙,都要过来看望她,陪伴她。
只有这个人。
她绝对不会放手。
*
奥尔加又在病院躺了整整两天。
终于,在一个灰暗的雨天,当她屈膝坐在飘窗上,看着窗外细密的雨丝与模糊的城市图景时,她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在绑架宫野明美、诱杀赤井秀一前的那天晚上,她派人跟踪了宫野明美的行踪。
宫野明美的活动范围并不大。一向如此。她去的地方也向来单调,又或者说,无聊。
但是那天晚上,手下汇报说,宫野明美去拜访了一个人,一个据说是宫野夫妇老友的人,好像是叫出岛什么什么的,自己开了一家小公司,是一个研究所。
宫野明美死了。
奥尔加望着窗外的大雨、灰蒙蒙的天空,依稀看见玻璃上倒映着的自己的影子,晃而,楞了一下。
她……有没有告诉那位出岛社长什么不该说的东西?
奥尔加从飘窗上跳了下来,拉开病房的衣柜,随手挑出一件长袖卫衣、一条短裤换上,在手机中翻找到出岛社长研究所的地址,便戴上卫衣帽子,双手插兜,匆匆走入雨幕之中。
许是因为在病院躺了太久,失去了警惕性;许是瓢泼大雨降低了人的感知能力;又许是因为心事重重而神思恍惚,总之,奥尔加并没有发现那些她本该注意到的。
比如,那抹金色。
*
出岛社长研究所并不远。步行约十分钟的距离。
奥尔加站在马路对过,抬头看向那栋两层楼的老式建筑——二楼就是出岛社长研究所了,并没有开灯,窗玻璃擦得明亮,但因着大雨的缘故,层层水幕下,令人无法看清房屋内部的模样。
奥尔加站在楼梯口,犹豫了一瞬,还是迈上了阶梯。
宫野明美死了。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握成了拳头。
她没有打算让宫野明美去死的。不仅仅是雪莉的缘故。
*
这种老式的门锁很容易打开。奥尔加抽出将随身携带的信用卡,插入门缝,向下一划。
“咔哒——”
门开了。
奥尔加走进昏暗的室内,并没有开灯。
也许是因为礼拜日的缘故,也许是因为这场大雨,总之,研究所内并没有人。不大的空间里,零星几个工位上乱糟糟地丢着一些纸质文件。
不是这些。
奥尔加摘下兜帽,将被雨水浸湿额发随意向后一捋。
她环视着这间不大的研究所,用那双在昏暗光线下呈现出几近墨绿的眼睛。
不在工位上,不在书架上,不在实验室里……如果宫野明美留下了任何实际的物品,而不是仅仅对那位出岛社长说了什么的话,东西应该在——
奥尔加将视线转向了厕所。
半分钟后,她在马桶的水箱里掏出一堆被防水袋裹着的磁带。
是了。按着宫野明美的性格,她不可能告诉出岛社长什么东西——那样只会将这位无辜的社长置于险境。所以,她只可能是借着拜访父母老友的名义,将什么东西,什么不可以被组织找到的东西,藏在这里,这个组织不会也不屑想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