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身为真酒的我被假酒一手带大(367)
瞧。她将那个脏器丢回了已经开始变得冰冷的腹腔内。她的技术果然还是不到位,怎么这么快就死掉了呢?
她站起身来,漫无目的地在餐厅里走着,想着要先将手洗干净,还是……
然后,她路过了一面镜子。
镜子中的画面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让她驻足停顿。
她看着镜子。镜子里的怪物也看着她,用那双祖母绿的眸子。
她看见镜子里的拐弯笑了。无声地、兴奋地。于是她也笑了。抬起手,将指尖的鲜血抹在镜面上,拖出一道长长的痕迹,给镜子里的怪物画了个永久的笑脸。
然后,她洗了手。又慢悠悠拾起了香槟的手机,坐在鲜血横流的屠杀现场旁,从餐桌上捏起一片面包,撕掉了面包边。
电话接通了。
“姑姑,”她用那种天真的、甜蜜的语气,宛如撒娇一般悠悠道,“我好像闯祸了,你能过来一下吗?”
电话挂断。她哼起了曲调轻快的歌。沐浴在透过落地窗洒进室内的温暖阳光下。仿佛旁边没有令人作呕的断肢残肉,室内也从未弥漫起铁锈般的味道。
*
贝尔摩德来的很快。
她吓坏了。她甚至几次捂住嘴,似乎就要吐出来了。
当贝尔摩德就连面部的肌肉都颤抖着,僵硬地转脸看向她时,她朝着贝尔摩德露出了一个笑容。阳光的、纯洁的。
贝尔摩德去打电话了。由于手一直抑制不住地颤抖,几次将手机掉在了地上。
她知道贝尔摩德是打给谁。她不在乎。或者,有恃无恐。
没多久,贝尔摩德回来了。
贝尔摩德带着她离开了这栋别墅。别墅燃起了冲天的大火,即使在正午,也显得无比绚丽。
她痴迷地看着这火焰,好心情再度延续了下来。
从此之后,她是新的香槟。
*
奥尔加从睡梦中醒来,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又梦到了过去的事。真是无聊。
她坐在拘留所狭小的房间里,戴着手铐,穿着橘色的囚服。
幸运的是,她享受到了单间的待遇。
就这这时,门外传来脚步声。警卫透过安装了铁栏杆的小窗对她道:
“你的律师到了。”
律师?
她没有请过。
*
十几分钟前,降谷零结束了与律师的谈话。
他站起身来,朝着桌子对面三七分的律师伸出一只手:
“那么,合作愉快,古美门律师。”
古美门研介也站起身来,满面笑容地在他身后美女副手的瞪视下,握上了降谷零的手:
“合作愉快!”
古美门研介离开了,说是要立刻出发去拘留所,见见他的“委托人”。降谷零仍旧站在原地,看着被阖上的门,再一次,回忆起了几天前的事情。
那个时候,他刚刚结束了卧底任务,开始准时回警察厅上班。
然后,他的父亲,降谷正晃出现了。
*
降谷正晃的五官长得和降谷零不太像,肤色倒是都偏深。虽然已经头发花白,身材发福了,但依稀能看出来,年轻的时候也是长相端正俊秀的那一类。
实际上,降谷零和他不太熟。这不是在赌气,而是真正的,不太熟。从记事起。他们见面的次数就少得可怜。
“找我有什么事,父亲?”
对于降谷零毫不客气的开门见山,降谷正晃似乎也并没有放在心上。仍旧是背着手,笑眯眯的,老神在在的模样。典型的政客。
“路过警察厅,顺便来看看你。”
“如果没事的话——”
就在降谷零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降谷正晃慢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这次你做得不错,零。等这次事件结束后,你就要升了。为父在此先提前恭喜你了。”
降谷零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还没有对组织的主要成员提起诉讼,离结束甚至还早的很,怎么他一副已经尘埃落定的语气?
随即,降谷零想到了什么,另一种可能性。
可还不带他开口询问,降谷正晃已经跳过了这个话题,显然不打算多谈。他转而笑呵呵地询问降谷零:“之前我跟你提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有喜欢的吗?”
说起这个,降谷零微不可查地皱了皱鼻子。
可甚至不需要降谷零的回答,降谷正晃就能仿佛气氛十分融洽地一个人自顾自说下去:
“零,你的外貌注定了你不能到台前来参与政治,只能从事公安这种幕后工作。”
这就是混血儿在日本的局限性。民众很难接受本国的官员,内阁大臣、议员什么的,是偏外国人的长相。
降谷正晃显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
“你和本国女人联姻,一方面可以增强自己的政治资本,另一方面,你们的孩子会是亚洲的相貌,将来可以在前台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