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同人)聊斋手札(5)

正在草间漫步,树上隐约传来沙沙的声音,子服以为是什么鸟禽,抬头一看,却见婴宁换了身翠绿的衣裙,把白嫩的脸映的更加动人,赤脚散发,活泼,自然,酒窝让她显得灵气尽出,让子服看直了眼。

婴宁让他看得愈发想笑,呵呵的手舞足蹈,像个可爱的孩子在枝丫间嬉戏。

子服却急了:“小心——”

话还没说完,婴宁就从树上掉了下来,幸而被子服稳稳扶住,慌乱间握到她白细的手腕,在绿莹莹的袖口中显的晶莹剔透,摸上去滑腻温润,子服蓦然全身发热,忘情间一只大手不由用了力气。

婴宁也不恼,看看手腕又看看子服笑的更是畅然,靠在树边,清越的声音似乎难已停止的如高山流水倾斜而出。

子服自知失态,但眼前的梦里人一笑倾国,再笑倾城,又如何能够自持?满眼爱意的看着她笑停了,才从袖中拿出那只早已枯败的上元寒梅,梅花嶙峋的骨骼在在满园春意中,显得格外凄清。

婴宁微愣,接过梅花:“花已经枯掉了,为什么还留着?”

第一次与自己讲话,子服忍不住满心喜悦,垂头对上她的明目,浅笑:“因为是上元节时婴妹妹留下的。”

“留着它有什么意思?”婴宁眨眨眼。

似乎一直在等待这个时刻,他满腹的柔情娓娓道来:“留着它,是因为我不愿意忘了你。自从在花灯下与妹妹相遇,子服便久久不能忘怀,积郁成疾,险些失了性命,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妹妹,真希望你能够体会到我这一片爱慕之心。”

话已至此,明白无误。

婴宁恍然的憨态又引的子服爱怜不已,没想到她却说:“这种小事,没关系,等哥哥走的时候我叫老奴摘一筐梅花送给你。”

子服愕然,没想到她完全不懂成人之事,抬手温柔的抚下婴宁头上的落花:“你真傻。”

婴宁又睁着一双大眼睛:“我怎么傻了?”

子服心想不说直白了她定是不懂,又道:“我不是爱花,我是……是爱拿花的人。”

“你我本就是兄妹,爱还用说吗?”婴宁回答的让王子服哑口无言,怔了怔,实在有些急了:“我说的不是兄妹之爱,而是夫妻之爱。”

婴宁想了想,脸虽长的狐媚,却满是稚气:“那有区别吗?”

王子服对着如花美眷,瞧见她优美的脖颈下酥胸微露,便有些不能自持,也顾不上礼数,轻轻地搂住子婴的细腰,脸离的极近,吐气如兰:“夫妻之爱……就是要妹妹和我同床共枕。”

婴宁微垂下头,很久才说:“我不习惯和不熟悉的人一起睡觉。”

子服松了手,知她是隐约明白了,又敬她洁身自好,不由得爱意又多了几分。

此时,正巧荣儿慌慌张张地跑来,小脸弄的一层细汗:“王公子,老夫人要来看你了。”

——

刚进屋,便瞧见秦姨端坐屋内,忙上前问好。

“子服刚才去哪里了?”

婴宁跟着进来,出奇的老实:“哥哥刚才和我在花园说话。”

秦氏点点头,又说写闲杂:“饭早就做好了,你又有什么胡话要和表哥说,耽误了许久。”

婴宁张口就讲:“子服哥哥说要和我同床共枕。”

王子服正要落座,忽闻此言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忙窘迫的想要分辩,谁想秦氏又犯耳背,没有听清,絮絮叨叨的讲了些别的。

与婴宁对视,她古灵精怪的转转黑玉似的眼珠,弄得子服又好气又好笑,待婴宁坐到自己身边,才小声责备:“这种话怎么随便说出口?”

“这话不能说吗?”一脸疑惑大有你刚才怎么说了的意味。

王子服支住尖俏的下巴,万分无奈:“这是要背着人说的话。”

“背着人?背着人也不能背着母亲啊?再说睡觉只是平常事,有什么好背着人的?”

小荣耳尖,呵呵的乐,又引得秦氏不悦,王子服就此打住,对这傻姑娘实在是没了主意。

——

刚吃完饭,一个婢女就进来禀告:“老夫人,有个年轻人求见,说是来寻王少爷。”

秦氏挥手:“请进。”

转眼,一个小伙子急匆匆的迈进门来,见了子服,愣是喜的泪眼相视:“少爷,我可找到你了,少爷!”

原来是家中的小七,王子服连安慰:“莫急。”

“还不及呢?少爷,夫人差点急昏过去,你这一走了无音讯的,家里乱的不成样子,还好吴少爷聪明,想起和你提过西南三十里的山村,小人这一路寻来,过了好些村寨,才见到少爷你啊!”

见他满头是汗,王子服又想到疼爱自己的老母亲,心里有些愧疚,倒是婴宁聪明,端了杯水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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