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天地为证 小凤为媒(64)

严小卿回头便笑了,说:“那若是有没眼色的欺负你家那个怎么办?”

乐菀手里竹条挥得嗖嗖响:“那是活腻了的,毒死她。”

严小卿最后还是没有进乐家院子,不过把挂肩上包袱取下来,递给乐菀说:“今天都穿蓝衫,我听铺子里的人说你也没人过去定,想是又忘了,就给你家的那个做了一身。”

只是乐菀却说:“他就穿白的,好看。”

于是严小卿呵呵笑着把包袱打开,把最下面一件拿出来后,还是把包袱递了过去,他说:“那帮我把这两身给你姐姐,是给花满楼和陆小凤做的。你知道我看见你姐姐容易结巴。”

乐菀帮凌潇把衣裳收了,她说:“严小卿,你就不能更有出息一些?不是真想给我姐姐当小郎君吧?”-

陆小凤曾经问过一个问题:“你们这寨子叫什么名字?”

这是一个极其无聊的问题,而它极其无聊从答案上可见一斑,它是答案就是“寨子”。准确点来说,就是没名字。

名字本就是一个为了与其他的事物作为区别而产生的事物,而这个寨子里的人几乎都是一辈子没出过寨子的,即使是出了寨子的人也不能和谁说起这个地方。所以这个寨子从来就没有起名字的必要,也就一直没有名字。

乐家的女人世代为寨主,有多少年已经不可考证,因为乐家的人世代习武,也因为乐家的人最擅毒。整个山谷的外围都被种满了毒草,外面的人进不来,而里面的人也少有敢擅自出去的。即使是出去了的人也鲜少有留在外面的,毕竟在这里,没有战争,没有赋税,家里一两银子都没有也不会饿死,绝不会出现卖身葬父这样的荒唐事,家里的人还剩着一口气,就已经有隔壁左右的默默扛着斧头去砍树准备棺材,当然,若别人家有人不行的时候,你也要报答别人,但这多大的事?几年也难得遇到一回。

至于乐家这个寨主当的也跟平常人没什么区别,毕竟连税都不收,整日里还要为些个鸡毛蒜皮的小事烦,但要说起来乐家最让人羡慕的就是逢红白喜事的时候,按规矩,乐家娶夫添女的时候都是全寨同庆,谷场上燃的是丈余高的篝火,太阳落山时点起,彻夜不灭,全寨一人不落的着盛装载歌载舞,为其祈福。

乐菀知道西门吹雪不喜欢吵,便叫凌攸江最后太阳落山那个点上把他们带过去,反正也无人与他们抢位置。

怎想的就太阳落山前还有那么不到一盏茶工夫的时候,不知道是谁把火点上了,这一点上凌潇便知道坏了事,花满楼,陆小凤,西门吹雪和凌攸江都还没到。

按照寨子里的说法就是:“哟!这回腿脚慢的可不是一般人,乐家的男人啊!”顿时整个谷场的人都热了,有人扯着嗓子喊道:“乐家的男人,罚是不罚?”

六百多个人异口同声:“罚!”

而乐家的青年才俊们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谷场边的,熊熊的篝火把西门吹雪的白衣映成了橘色。凌攸江张开他那隐藏在大胡子里的嘴,哈哈大笑了几声,惹得陆小凤摸着两片小胡子斜着眼睛看他,但随后陆小凤也笑了,因为他问:“罚什么?”而凌攸江说:“罚酒,或者是……”

陆小凤没听后面的话便也放声大笑起来,不管后面是什么,他一定会选酒。

花满楼说:“最好罚的是花酒。”等到陆小凤,凌攸江和西门吹雪的侧目都集中到他身上后,他接着微笑道:“茶梅花酿的酒,带着清香,你们一定也会喜欢。”

可就在这三个人觉得皆大欢喜,准备迎接往他们奔过来几个寨子里的大叔时,西门吹雪说:“或者什么?”

西门吹雪不喝酒,什么酒都不喝。

于是凌攸江的笑停了,他说:“或者演上一出,要么唱歌……”

西门吹雪的脸有些黑,而陆小凤笑得很大声。

凌攸江又说:“要么跳舞……”

西门吹雪的脸更黑了,陆小凤捂着肚子笑得恨不得和乐家院子里那只小土狗一样在地上打滚。

凌攸江接着说:“要么弹琴……”

西门吹雪的脸恢复了冰冷的白皙,而陆小凤看起来有些遗憾。

最后凌攸江说:“所有迟到的人必须选一样的。”

西门吹雪真切的笑了,他说:“我弹琴。”而陆小凤的手还捂在肚子上,但他觉得头很疼。

好说话的花满楼依旧在微笑,他习惯于随他人之意,他说:“我可以唱歌,弹琴,洞箫也还善可。”

关于花满楼的多才多艺,陆小凤一直是知道的,他完全相信即使是要花满楼演个一晚上也没有问题,可让他有些绝望的是,他听到凌攸江咳了一声,说:“我吹唢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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