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凤同人)天地为证 小凤为媒(74)

这样的想法让凌潇不那么慌乱了,可当两人进了屋子,凌潇伸脚踢上门以后,事态还是完全超出了她的控制,要知道虽然天上挂的是满月,可就那么一扇小窗户,初进屋的凌潇眼前一片漆黑,这却是花满楼最熟悉的环境。

必须说,当凌潇被花满楼轻轻一带,倒在那硬邦邦的床塌上时,背磕的的确是有些疼,要知道床上连张褥子都没铺,堪堪一张竹席,何况凌潇还刻意的给花满楼作了垫背的,免得他也被磕到。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花满楼解自己的衣裳……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于是凌潇摸索着把他扒干净了。

花满楼解她的衣裳……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于是凌潇利索的把自己也扒干净了。

花满楼压在她身上似乎不想起来了……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于是就随他吧。

花满楼上下其手……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于是还是随他吧。

凌潇其实有点想知道,啥时候才能睡觉啊?

娘不是说了么,自家的男人,宠着一点,总是没错。

于是等他想睡的时候再睡吧。

再后来,凌潇抽空有想起了很久以前无意中听见村子里某个婶婶说的一句引起诸多婶婶共鸣的话:男人还是下药了比较好玩。

凌潇当时听了并不怎么明白,她一直觉得对男人下药是不好的事,因为很多时候男人并不那么情愿,比如花满楼这回。但这会子她忽然悟了,倒不是说她认识到下药这事不坏,而是她认识到那些婶婶们为什么会这样说了。

因为男人被下了药,玩起来的时候,女人就什么活都不用干了。

只是辛苦了她家花满楼,太辛苦了,以后咱再也不下药了。

-

按习惯,凌潇通常是四更过了便起,可这一回,她估摸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已经快四更了,于是醒来的时候过了正午倒也不算意外。

那木屋里虽然也有个灶,可一粒米都没有,花满楼在屋外的树阴下升了火,正在烤着一条鱼。

“醒了?”

“嗯。”

凌潇应了话后,站在屋子前看了花满楼一会子,然后低下头,拖着腿走到水潭边,捧起水洗脸,然后……

花满楼听见扑通的一声,他赶紧的跑了过去:“怎么了?”半晌后他听到了凌潇的声音,极小也极慢:“我……掉水里了,没事。”

其实花满楼大概也知道是她掉水里了,只是不太敢相信罢了。

真的不能笑,真的不能笑,真的不能笑!花满楼!!!

花满楼还是控制不住的笑了,左手里的树枝上还串着一条烤好的鱼。湿漉漉的凌潇站在水里抹了一把脸的水,有些气闷。

太丢人了,怎么就掉水里了呢?

凌潇看见花满楼站在岸边把手伸给她,听见他说:“我拉你上来。”她觉得她完全没有脸红的理由,可是在看见那几根修长的手指时她的脸刷得一下红透了,甚至觉得耳根都是火热的。

所以,她必须承认的是,这几根修长的手指的确有让她脸红的理由,并且很充分,而值得让她庆幸的是,花满楼看不见她这张通红的脸。

她拉着花满楼的手跳上岸来,想着幸好是夏天,湿掉的衣裳和头发应该很快就会干的。却听见花满楼笑着问:“脸红了么?”

凌潇那在人看来总是含情的嘴角有些抽抽,她那还挂着水珠的美丽眼睛看着花满楼,若是世界上任何一个男人在这样的注视下可能也会掉进水潭里,可花满楼是花满楼,或者凌潇想说的是,花满楼是凌潇的花满楼。

而凌潇却是不明白,若花满楼是靠染料的气味来分辨布料颜色的话,又是靠什么来知道她脸红了呢?

这时,花满楼的手抚上那张美丽得让人迷惑,他却看不到的脸颊,说:“它跟我说……它有些热,许是太阳大了些。”

于是凌潇觉得自己的脸颊已经不是热,是烫了。然后她见到花满楼将一条金黄的鱼举到她面前,笑着问:“吃鱼么?我已经吃了三条。”

凌潇慢慢的接过那条鱼:“谢谢。”然后回头,走开,两步后,说:“以后我不会这样晚起了。”

花满楼说:“好。”只是说完话赶紧伸手捞住被一块小得不能再小的石头绊倒,差点摔了的凌潇。

凌潇站好后,忍不住捂脸……

“很紧张?”

“没。”

“嗯。”

小半会后……

“我烤的鱼不好吃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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