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传—断剑(17)

那你一年后再死。我转了身,背靠在水池的边缘,希望不会是这样的结局,不然我会在你死之前剿灭天决门,这样要死很多的人,我虽然没有什么悲天悯人的心,可也不想多造杀孽。

我感觉我突然被抱住了,紧紧的,他的头在我的肩上。

别这样,你在我心中一直很冷淡的。我调侃他。

我不是一个天生残暴的人,但我也有想要保护人。我可以做到十几年的无欲无求,因为那时没有人威胁到我,和我想保护的,那时的我双手是干净的。

如果三年前,问我什么是我想要的,我会说是轩,那时的他是我生命的全部。

两年前,我会说没有,心死的人如同一具行尸走肉。

现在,我想是轩辕王族残缺的荣耀,和瑶光。禁宫中的两年,看开了些,也想通了些,毕竟我是轩辕的王子,是天下的郑王,虽然我没有治世的才能,但是我有与生具来的责任,而瑶光则是我自己的选择。

清晨的阳光真好,没有想到,我一觉已是次日清晨了,瑶光昨夜走了,我不想送他,我怕我舍不得他,毕竟这三年来,我们从没有分开。

拿起茶壶,倒了杯茶。真的很不好喝,怎么办,我现在已经开始想他了。

王,一个小太监过来禀告,鎏苏大人来了。

怎么这么早。

鎏苏大人说,是瑶光大人在昨天晚上和他交接的,今天王的身边没有侍者,所以天一亮,他就来了。

好,叫进来吧。我将散乱的长发向后拢了拢,就让他们侍侯更衣了。

2、试剑 ...

他进来的时候,我的衣冠不整,我看见他看着我,后来,脸有些微微的红,神情带了些须的尴尬。待我穿好了衣服,坐在床上,有人为我梳头。

今天不出去,头发不用扎了。

是。那个小太监用了把玳瑁的梳子在梳顺我的头发。当梳子轻触头时,有一种麻麻的感觉,很舒服。

我很喜欢让人给我梳头,这样可以缓解我的头疼。很多时候,一起床,头像被针刺的一样,钻心的疼,今天就有这样的先兆。

王,他见了礼。从今天起,臣随侍左右。

我闭着眼睛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久就听见耳边有人说,王,梳顺了,还要继续梳吗。

不用了。我睁开眼睛,看见鎏苏依然在我的面前跪着。我挥手叫他们退下,问他,鎏苏,你怎么不起来呀。

王没有叫臣起。

哦,他不是瑶光,瑶光明白我的意思,他不明白。于是我笑着说,在我的面前不必拘礼,君臣礼不可废,但是行过了,你就可以起来了。

是。

看见他起来,一时到也无话。

那个,你坐吧,其实,在我这里到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对了,我说过要给你看剑的,但是也只能等到黄昏了,我现在也没有精神拿剑。一把好剑如果只是看,到也辜负了它。我现在看书,你是否也要一本。

我其实从来不和人分享书的,瑶光是唯一的例外。

是。他答着,从我的书桌上取了一本书,在旁边坐下了。

屋子里很静,我一看书,陷进了书中,渐渐的忘了外界,也忘了还有他。

其实看书是假,我一直在想,瑶光此次前去,是否安全,他又可以和慕容有什么样的和解。

这次的事情会否可以了结?

不,慕容不是这样的人。

那他们会否达成一个什么样的协议,出卖我?

不,瑶光不是这样的人。

王,是鎏苏。

什么事?我从思路中清醒过来。

刚才轩王呈来了奏折。

应该送太后那里呀。

不是,是太后送来的。

哦,我接过明黄色的折子,翻开一看,当下,手松了。

原来这是毓轩这几天心神不宁的原因。

啪,我把它拍到了地上。

可恶。叫了一声。

鎏苏拿起折子,想仔细合好,无意看了一眼,轩王请求您给长子世子称号。

你说,他在南边打仗,那里来的世子。

王,恐怕您误会了,这是轩王的儿子,是他在江南遇到的一个女子,这次战争胜利后,从金陵带回京,这个孩子是那个女子所出。

说什么我在他们出征这两年间都做了什么,我就奇怪,他怎会这样的无中生有,原来是心虚。

鎏苏递过来小心合上的折子。

这次江南之行,轩王收获不小。

轩王有苦衷的。

是吗,这到奇怪了。

他的苦,待您见了他就知道了。那个女子是扬州人,虽然不是什么官宦千斤,也是52书库,身家清白。这次藩王叛乱,有乱军抢了她,正好让我们的人救了,当时四处战火,只好安置她在军中,虽然有违军法,但是,法也容情呀。当时时局混乱,我们救了她,如果在将她安置在外面她一样难以保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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