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水户门琴乃记事簿(23)

不得了,不得了。

十六岁的止水,也比琴乃高出了许多。他顶着一张足以称之为“少女杀手”的面孔,笑的温柔缱绻。

——他们宇智波一族是祖传的专治雌性吗?!

(没错就是这样!by遥远的宇智波斑)

(多工作少看漂亮的宇智波!by遥远的千手扉间)

“琴乃小姐。”止水朝她打了一声招呼。

“啊……恩。止水。”琴乃赶紧应答道。

日斩在内心摇头叹息,止水对女性的杀伤力他可是最了解不过的。这火影楼里,哪一位女性忍者没有被止水的笑容荼毒过?

想到拓人,日斩连忙说道:“琴乃,你来的正好。这份卷宗给你,帮我归入档案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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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余年前的卷宗,整整齐齐码在档案室的柜子里。名牌上满是刮痕,墨水的痕迹却依旧清晰可见。

琴乃将卷宗归位之时,另一份文件袋恰好砸到她的头顶。

啪沙一声,几张泛黄的忍者登记表格在她的脚边散开。

琴乃弯腰捡了起来,手却忍不住停住,食指轻轻地在卷宗上摩挲着。

年代久远的登记表格上,黏着佐藤悠一少年时代的照片。他笑的一本正经,看起来很紧张。

再往后一翻,是属于另外一个人的表格。

“北原……北原城红。”

琴乃低声将这个名字念了出来。

“城红”这个名字,竟然带着一丝熟悉。

许久之后,她才想起来,这就是属于佐藤悠一的“满是秘密的过去”。

琴乃忽然想,很多年之后,会不会也有人站在这里,一页页地翻阅着属于她的过去?

关于她的,关于拓人的,关于辉的,关于卡卡西的……

这样想着,她将那些二十余年前的文件全部拾掇整齐,放回了柜子中。

作者有话要说:Miang明天要上飞机去英国啦,所以请两天假。

因为飞机上的时间前后加起来快20个小时,到那边后还要整理行礼什么的,所以应该没空码字。

等我连上网,再继续更新哈~

☆、止水是无辜的

时光从不因为故人的离去而擅自停留,再悲悯的告别也无法劝阻行人匆匆苍老的步伐。那些从前活着的人们早已刻入了墓碑中,而曾经年幼的孩子们却已经长大。

譬如富岳的幺子佐助,终于到了可以入学的年纪,和其他同龄的小朋友一起进入了忍者学校。学校开学的那一天,琴乃还半是开玩笑地询问拓人“还要前去观礼吗?”

拓人不慌不忙,一面做俯卧撑一面回答:“他的父亲富岳去了,我当然不能去。”

“为什么呢?”

“我跟富岳不太合得来吧。”

“你跟鼬君不是……好兄弟的关系吗?”

“那我也跟富岳不太合得来。”

“一直直呼你的族长的本名太没有礼貌了啦,拓人君。”

“好的,我知道了。总之,我和富岳不太合得来。”

水户门琴乃年满十九岁之时,恰好是忍村最为平和繁华的一段时光。

没有恼人的战争,也没有不停离去的友人,有的只是看似平淡如普通人的细水长流。

夕日红和猿飞阿斯玛的恋情愈趋火热,不仅是同龄的忍者,就连长辈都开始打趣他们两人。阿斯玛的兄长见了他,便开始询问“何日才会将红带回家”。一边说,还一边摇晃着手臂里抱着的孩子——那孩子名为猿飞木叶丸,以村为名,乃是三代目取的名字。

阿斯玛刚毅的面孔上时常会显露出不好意思来,反倒是夕日红,落落大方地微笑着岔开话题。

如“被人询问恋情”这样的甜蜜的困扰伴随着他们两人,有时候,他们反倒会羡慕拓人和琴乃这一对——至少没有烦人的长辈们催婚。

怎么会想催婚呢?

恨不得两个人就此分手,决斗个你死我活还差不多。

只可惜,事与愿违。

拓人是三代目猿飞日斩的直属部下,负责为日斩执行任务,比如操心三代目那三个流落四方的学生身在何处的问题;而琴乃则是转寝小春的助手,负责在高层间行走。在工作时间,两人偶尔能在火影楼遇上。

你抱着文件,我夹着卷轴,擦肩之时心照不宣,给一个眼神就足矣。

偶尔,也假装彼此是陌生人,玩着拙略又不会腻歪的游戏。譬如“宇智波君,初次见面请多关照,这些文书就麻烦你搬一下了”或者“这位先生长得很帅呢,能给我留一个联系方式吗?我叫做水户门琴乃”。

诸如种种,不胜枚举。

玩笑开多了,也会不小心引起旁人的误会。——对于那些初初来到火影楼不久的新人女忍者来说,宇智波拓人就像是一枚闪亮的雕像,又像是一片发着光的羽毛,无时无刻不在撩拨着她们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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