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逆光(120)

我看着天花板,手里挂着点滴,佐助躺在边上的病床上,侧着身子用屁股对着我,一声不吭。

我被鼬搞断了两根肋骨,他被骨折了右手和一根肋骨,我想鼬哥真是公平体贴,断手断脚一个都不能少,那么想想居然身上不觉得痛起来,我想自己这具身子才十二岁,就已经被搞的破破烂烂动扎断手断脚的,要不然就是肚子破个大洞,我想要是我能活到老的话,肯定要受很多罪,像风湿啊容易骨折啥的,我琢磨着,当忍者是不是真的有职业病保险金拿?

佐助转过脸,漆黑的眼睛一直盯着我看,我侧过脸看着佐助寂寞的快死掉的表情,顿时觉得心里很堵很难受,我一直搞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平白无故的要遭那么多罪,为什么别的女主穿过来就活的无比滋润,一个圣母光波就能洗白那么多人,但是我只能躺在这里什么都做不到。

“千岁,你怎么哭了?”宇智波佐助咬着自己的下嘴唇,呐呐的问我,我看见他黑色眼睛中的自己,眼神迷茫而又脆弱。

“你搞错了,是天在下雨,不是我在哭。”

“宇智波千岁,你少给我睁着眼睛说瞎话!”

“木叶医院的救火系统出问题了,要不然就是我的口水。你全家才哭了。”

佐助郁闷的看着我:“我全家还不就是你全家……”

“说的也是。”我举起没有挂水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佐助,我们家真的只剩下我们三了……”

“是两个。”佐助咬牙切齿的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来:“我不会忘记他今天在我和你身上做的事儿的!早晚要杀了他。”

佐助的声音阴森森的,无来由的让我觉得冷:“二少,我觉得我冷……”

“千岁你是哪里不舒服么?”

“没有,只是觉得冷……”我闭上眼睛,什么也不愿意去想了。

作者有话要说:之前一直生病,所以就没更新了……

猫哥暂时不会出来

反正我已经很努力的让二少不至于太脑残了

不过好像还是很失败的样子……

☆、彼的温度

如果这些事都发生在另一个世界的话,那么我的人生简直惨烈不幸到了极点,但是我实实在在存在的,却是火影的世界。所有的悲剧总和起来,大抵也是马马虎虎的程度。木叶受罪的人如此之多,我从来都不会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我缩在木叶医院的被窝里,一声不吭,佐助重伤和鸣人关在对面的病房里,我翻来翻去,总是觉得睡不着,不管是长的像二少的草泥马也好,还是掐着二少脖子一脸轻慢说着愚蠢的弟弟啊的哥哥也好,我觉得这些都快变成我的魔魇,在一个又一个轮回里永无止尽的循环下去,我努力的想要去解开那些死结,却被带着面具的宇智波斑居高临下的嘲笑。妄图逃脱因果律的人,注定被自己新造的因果律形成的业所束缚。

旗木星是晚上被送进病房的,她看到我这个好病友的时候,楞了一下,然后苦笑:“为什么我和你们宇智波家的人总是纠缠不清?”

我捂着自己被亲哥给打断的那两根肋骨,顿时痛的要死,想想卡卡西筒子和佐助那点师徒间的破事,不胜唏嘘感慨起来:“大概是因为你姓旗木。”

两个女人相互对望了一下,一个眼里是无奈,如果可以,我希望我的眼里不是悲凉。

半夜顶着月光和星辉,我怎么也睡不着。

“星姐,你说我以后会不会有后遗症生不出孩子……”

“你断的是肋骨……胡扯什么呢……”

“我总觉得宇智波家还是断子绝孙算了。”我看着天上脸盘一般大小的月亮,怎么也睡不着,旗木星是昨天任务被人暗算受的伤:“能给我讲讲我们家鼬哥小时候么?”

“早熟,不可爱,面瘫,佐助和你倒是挺逗乐的。”旗木星笑的很轻:“你居然一点也不忌讳跟我说这个。”

“忌讳又能怎么样?事实摆在哪里回避解决不了问题。”最无本万利和整个忍界血拼到底输了也不赔本的是宇智波斑那只想去月球想疯了的老兔子。就因为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所以他才能一路高唱着冷酷到底把鸣人一家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死去,顺带还牵连了自己的后代。我想我是豪赌不起的,火之意志是种病毒,这玩意就像上辈子从小到大学的马列毛,四项基本原则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三个代表八荣八耻建设和谐社会作为基本政治课目必考内容而永生难忘。如果背不出,血淋淋的试卷和罚抄一百遍的心理阴影更让人刻骨铭心。也许作为一个忍者的一生,基本上混的好点的,就是阿斯玛老师卡卡西老师那境界,算是高档的炮灰,混到影级别,那就是村庄保卫战的时候村子的最大炮灰,横竖都是炮灰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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