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不是吧？我不过是随口一说。”托尼一脸难以置信, “这简直像是个灾难片的开场。”

“行行好别再说了，灾难早就开始了。”富江摇摇头, 还真是被托尼乌鸦嘴给说中了。

“凯文被杀了, 具体原因已经不重要了。”迪恩叹了口气, 可能是触到了他的神经, 他似乎不怎么愿意提起这件事, “你说的末日预言是怎么回事？我没看到凯文留下的东西, 他用来录像的DV在他死后就不见了。”

“是一段看起来很像低成本制作的廉价电影，我打赌还没几个人看到的时候它就被删除了, 或者就算有人看到也不会当真，我能够通过邮箱传给你。”富江望了眼布鲁斯问，“可以吗？”

“当然, 他们既然认识先知，也许会知道点什么。”布鲁斯说。

“不, 我看未必，就像你会知道朋友的每个秘密吗？”托尼依然语气很刻薄。

“我希望我会。”

“噢——”托尼露出了一个很刻意的惊恐表情，“那你可真是个可怕的人。”

“给姑娘的战衣上安装监控定位的人似乎没有立场这么指责我。”

“我否认你的指控, 那是为了收集战衣的战斗数据并且辅助战斗而安装的AI，实际上它并不会侵犯个人隐私。”

“是吗？”

布鲁斯保持着微笑，没有理睬托尼的恼羞成怒，他快速把预言视频发给了富江，再由富江发送至迪恩的邮箱中。

迪恩和山姆看了那段预言后，陷入了长久的沉默。然后富江听到了山姆接过了电话，“凯文阅读石板需要花费相当长的时间，他一直有和我们保持联络，如果他能翻译出这么长段的内容的话，他没理由不通知我们。”

“所以你的意思是？”

“不知道，我们也糊涂了。我们现在还不能够理解这是怎么回事。”

“那么石板在你们这里吗？”富江问，“我想看看这块石板上的预言文字，也许还有其他人能看懂。”

“没那么简单，只有被上帝选中的先知才能解读。”山姆对此并不乐观。

“也许神族的阿斯加德人也能看懂呢？我觉得在雷神来的时候可以让他看一下。”

“啊……这或许可以一试。”山姆愣了愣说，“差点忘了你们组成了复仇者联盟……我的意思是这挺好的，他们比我们见过的大部分恶魔都厉害多了……那么怎么把石板给你？”

“我准备去洛杉矶的LUX酒吧找路西法，顺便见个面？正好我也需要你们的专业意见。”

“没问题，那么到时候见。”

山姆飞快地与富江约定了时间。挂断电话后，布鲁斯突然出声说，“我和你一起去，你可能需要帮助。”

“但这很危险，我不建议你……”

“等等，我不同意！”不等富江把话说完，托尼已经抗议起来，“如果是其他人就算了，唯独韦恩不可以，他一直都没放弃打你的主意呢。”

“……”布鲁斯微微皱眉，“斯塔克先生，这关系到地球的未来，我只是在做我应该去做的事情而已。更何况，我承认富江非常迷人，但如果你对自己有自信的话，你完全不需要担心失去自己心爱的姑娘。”

“看吧，我就知道他不怀好意，注意你的语言。”托尼凉凉地说，“那么为了地球的未来，以防万一我也一起去吧。”

“不，你不是在忙着自己的那个什么项目。”富江无可奈何地说，“你们不知道自己有多引人注目吗？我能搞定的，相信我，我做过很多比这危险的多的任务，这根本算不上什么。”

“这是工作，并不是出于任何私人感情。我一个人也会继续调查下去，只不过刚好这次的目的重合了而已。”

布鲁斯依然很平静地向托尼解释，“你可以放心继续自己的研究，斯塔克，这不是什么开玩笑的事情，我会负责保全让事情万无一失。”

“是吗，我真的很怀疑。”托尼不屑地哼了一声，尽管他一直没有承认，但他对蝙蝠侠的工作还是持认可态度。他故意站到富江的面前，拉住她的手亲吻着她的手背说，“你知道的，亲爱的，我不可能放下你让你陷入任何危险中。”

“……啊哈，不用担心托尼，恶魔夺不走我的灵魂。”富江表情僵硬的笑了一声，这恩爱秀的太刻意了，让她有点不好意思去看布鲁斯。而布鲁斯也只是很绅士地笑了笑，并背过身，给他们留出了空间。

她想说服托尼继续自己的研究，不过这时候，托尼的电话突然响了其他，他下意识想让贾维斯接入，但想起自己已经关闭了战衣wifi，于是只能拿出手机看了眼。

“噢，尼克•弗瑞，我怎么有种他又要来求我干活了的预感。”托尼盯着手机皱眉，“他应该知道我最近拒接一切工作才对，我想我已经和他表达的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