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实话。

卢瑟摇摇头：“莎拉，不要任性，布鲁斯韦恩对你也很好，你这样说他会难过的。”

于是莎拉顺势问道：“你很希望我留在韦恩集团吗？或者，更准确的说，是留在布鲁斯韦恩的身边？”

“这对你而言是个好选择。”

卢瑟半点不介意莎拉看穿这一点。

可莎拉特别想说的是，这对卢瑟更是个好选择吧？

当初她为什么会想要回去哥谭？不正是卢瑟鼓动她回去的吗？

卢瑟希望她留在布鲁斯的身边，并且真诚的希望她能够帮助布鲁斯。

帮助布鲁斯什么？

莎拉几乎就要控制不住自己去看更加深入的东西了，可在她确定卢瑟确实要做很大的坏事之前，她不能那样做，因为如果卢瑟仅仅想要对付超人又或者是对付布鲁斯的话，莎拉没理由去做这件事情。

当初贝恩要毁掉整个哥谭她尚且不能直接弄死贝恩，更何况是现在。

但至少，莎拉可以确定的事情是。

卢瑟在下很大一盘棋。

而在他的计划之中，不管是布鲁斯还是超人，都是他手中的棋子，当然，其中也包括了莎拉。

不，等等，布鲁斯韦恩和超人？

这两个或许没什么关系，但蝙蝠侠呢？

蝙蝠侠和超人。

经过这么多年，大家基本已经默认接受了蝙蝠侠是惩罚罪犯的黑夜骑士这种设定，而现在，超人与那些超级罪犯一样，他给人们带来伤痛，他超脱于法律之上，他拥有着普通人无法匹敌的力量。

蝙蝠侠会怎么做？

这根本不需要多想什么，莎拉很确定布鲁斯对超人没什么好印象，他同样讨厌超人。

而克拉克……估计着这位行走于阳光下的人间之神，对哥谭那位同样超脱于法律之上的蝙蝠侠也没什么好感。

蝙蝠侠凭什么审判人们的罪恶？

关于这一点，其实布鲁斯本人也承认，蝙蝠侠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他也是一名罪犯。

看吧，这两人互相都没什么好印象。

如果这么算的话，卢瑟打算让蝙蝠侠对付超人？

但这不对啊！

卢瑟把超人视作威胁，他对超人恶意满满，但如同卢瑟这样的聪明人他当然也知道蝙蝠侠不是超人的对手。

两人刚正面，超人单手摁死蝙蝠侠好吗！

莎拉歪头看向卢瑟：“说起来，我一直觉得哥谭不安定，可现在看来大都会也不是个安定的地方呢。”

“超人和蝙蝠侠？”

卢瑟很快明白莎拉在说什么：“莎拉，你知道我不喜欢超人。”

莎拉摇摇头：“唔，只是突发奇想而已，不知道这两位如果见面了会怎么样，应该可以好好相处的吧，毕竟就算蝙蝠侠不想友好相处，他也不是超人的对手呀。”

“好像确实是这样呢。”

……P！你明明不是这么想的！

不过，莎拉倒是得到了她想要的答案。

氪石。

莎拉想到了卢瑟还给她的项链。

很好，如果她有项链，并且跟布鲁斯在一起的话，显然布鲁斯就占据上风了。

钢铁之躯打不过，但一个被氪石克制的死死的，软趴趴的超人，布鲁斯吊打无压力呀！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一直鼓动她去布鲁斯那里，并且把项链还给她的原因？

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对劲的样子。

莎拉想了想把话题又扯了回来：“看来你是不欢迎我回到莱克斯了？”

“当然不，”卢瑟笑着说道：“如果你要回来，我当然欢迎你回来”

不管怎么说，看着莎拉最近转手给韦恩集团的那些新技术，没有人会拒绝莎拉的。

于是莎拉就这么从韦恩集团跳回莱克斯集团了。

布鲁斯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特别无语：“你就这么不喜欢韦恩啊。”

“也不算啦，你不是也觉得卢瑟怪怪的吗？我也这么觉得呢，所以想要靠近看看。”

听到这话布鲁斯也就不再说什么了，他最近确实盯超人比较多，但这不代表他没有注意到卢瑟身上的疑点，甚至他发现的比莎拉更早。

布鲁斯原本想等到解决了超人的事情再去详细调查卢瑟，但现在既然莎拉要做这家事情他也不反对。

虽然莎拉在某些方面确实技能点比较歪，但架不住人家有能力开挂嘛。

“你对卢瑟用了你的能力？”

“是呀，不过，看到的东西不多，如果他做的不是特别过分的话，我打算慢慢来。”

于是布鲁斯也就真的不管这一茬了。

当莎拉再次提出要把韦恩集团还给他的时候，布鲁斯同意了。

莎拉：“……”

早知道她跳个槽布鲁斯就会同意，她之前到底在折腾个什么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