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农业大亨(171)

贾母惊讶的看着贾政,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贾琏也挺‘震惊’的,没想到家里还有一位福尔摩斯·政。

贾赦哈哈笑起来,拍大腿指着贾政:“你胡说什么,难道你真以为你儿子被琏儿杀死了?这种事儿你也信,且不说琏儿的人品如何。就凭你是宝玉的亲爹,你也该盼着他好才对啊,这才哪到哪,你就盼着他死了!”

贾母也觉得贾政的分析太快,但贾赦这种讽刺的笑话更叫她听得不舒服。贾母再次呵斥贾赦闭嘴。

贾琏被这些人闹得头疼,揉揉太阳穴,“我累了,听不得你们胡闹。”说罢,他就走。

贾母盛怒:“你敢!”你给我站住!今天你必须解释清楚了,你去哪儿了,干了什么,为什么换衣服。”

贾琏缓缓转身,用稀奇的目光打量贾母:“这些我进门后就说过了。”

“具体是谁家,姓什么叫什么,住在哪儿?”贾政接茬问。

贾琏的目光当即扫向贾政,缓缓踱步走到他跟前。屋子里顿然安静下来,众人都跟着贾琏的动作屏住了呼吸。

贾琏压低声冲着贾政,用只能他听到的音量问,“你何德何能,有资格这样审讯我?”贾琏眉毛一挑,话说完,轻轻呵了一声,那股淡淡地嘲讽意味把贾政那张脸憋得通红。“好二叔,以后上朝见着我,记得好好拜一拜。”

贾政再受刺激,想到自己品级比贾琏低那么一大截,在朝堂上,他可不就是要得对贾琏行礼,这真是莫大的羞辱。

贾琏嘲笑一声尚有羞耻心的贾政,便大甩着袖子转身,直接和众人告辞了。

贾母等人哗然,喊着贾琏回来,却只见丰儿进了门,跪地跟众人道:“二爷叫奴婢捎话,谁爱怀疑就怀疑去,随意,总归他不会再解释,报官抓他也好,嫌他碍眼把他赶出家门也好,都随便,他求之不得呢!’”

贾母瞪眼:“他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想分家!?

贾赦呵呵笑,想起贾琏之前跟他发过那几句牢骚。看来这小子真是早就巴不得能从这个家逃出去。可惜了,老太太一天在,这家就不能分。百善孝为先,为官者更是要以身作则。老人在的时候,子孙擅自主张分家,那可是要夺官削爵的。

贾赦突然觉得自己位份也挺高,跟贾政夫妇还有贾母这样蛮不讲理的人聊不来,随便找了个借口,也拍拍屁股走了。

贾母贾政等又被气了一回。

邢夫人却没法继续找借口,只能苦哈哈的作陪。不过这样的日子她以前早就混过,倒还算适应。留下也好,正好能帮琏儿探情况。

贾赦追上贾琏,问他:“宝玉真不见了,你就不怕他真出事儿?”

“不怕,从今早开始,他跟我已经没关系了。”贾琏冷着一张脸,默了会儿,转头接着告知贾赦,“我上午出城的时候见过他,和一个眉目清秀的少年去了酒馆。”

“真有这事儿,什么酒馆?我这就派人去找。”贾赦道。

贾琏看贾赦一眼。

贾赦呵呵笑起来。“对对,我倒忘了,他现在跟你没关系了。我不问,不问了,我去睡觉。”贾赦说罢,走了两步,又转头问贾琏,脸上还带着贼坏的笑,“这次你有什么好法子对付二房?”

“不对付。”贾琏道。

“为什么?”

贾琏瞄眼贾赦,扬起嘴角:“快大婚了,留点干货给媳妇儿。”说罢,贾琏就匆匆和正处于呆滞状态的贾赦擦肩而过。

片刻后,贾琏就听见身后传来贾赦经久不息的笑声。

贾琏估摸着一会儿府里少不得一顿闹腾,又要牵连他。他当即吩咐兴儿,把他从程府剪下来的那几捆树枝带上,连夜出城。天黑后,城门紧闭实行宵禁,一般人是出不去的。当官就这点有好处,混个令牌,走到哪儿晾一晾,就能开个方便之路,省去不少小麻烦。

到了城门口,一声“侯爷请!”,城门大开,马车便去了。

只是而今很多人见了他都以侯爷为敬称,贾琏真有些不习惯,感觉自己像是被叫老了一样。因为京城地界能称得上侯爷的人少说也有四十岁了,唯独他一个年轻的,而且本朝他是首例被封侯的。贾琏觉得皇帝这样的‘盛宠’真有点让人吃不消,感觉这不是赏赐,更像是试探。皇帝要看他敢不敢造次,看他得了地位之后会不会猖狂起来。他头上的头衔越是尊贵,就代表他越是要干出相应的事情来对得起这份功勋。

所以在农务上,贾琏还是要加把劲儿。

杂交水稻那块儿,贾琏已经收获了很多雄性不育植株的种子,来年在江南地区,他还是要继续让不育植株和保持系进行繁殖,产出更多的不育植株。只有在保证不育植株量足够多的情况下,才能进行杂交研究。因为杂交不能留种,所以不育系的种子必须要够量不断地循坏繁殖,这样他下一年才会有不育系的种子和普通种子进行套间做种,从而得到杂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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