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同人)惧(49)

鼬也想过是不是自己习惯了忍者用查克拉的医疗方式,对于普通的调养身体过于急躁了,但他也带佐助到地方上稍有名气的医师那里去,大夫们都说佐助的情况像大病多年的人。

这样下来,连佐助都察觉到问题不好解决。

但佐助心里对病因另有思量,并不说出来。

*

鼬带着佐助一起走,佐助清楚佩恩和斑是知道的,佩恩可能懒得多管成员的私事,佐助不信宇智波斑会不闻不问,但也想不到他会怎么插手。

怀着这样的疑虑,佐助面对阿飞时,却像他只是个活泼过头的诡异年轻叛忍一样,这倒也不是伪装。

佐助清楚,自己总是喜欢以一个人在自己面前的表现来衡量这个人,就像鼬在他面前是个好哥哥,他明知鼬并不全然无辜,就是忍不住喜欢他,心疼他。

晓里面佐助最熟悉的不是哥哥的搭档鬼鲛,而是时不时光顾的阿飞。

凉二作为雨忍村的孤儿贫民,很恪守本分,把自己当做下人,佐助没打算去纠正他,在这个世界里做这样多余的事反而对他不好。但这样一来,阿飞差不多是他唯一能说的上话的人。

就像普通朋友。

他有时会陪佐助下棋,轻易把佐助杀得溃不成军,比在奈良父子手下还凄惨;有时聊天,给佐助讲四方见闻,语气活泼却透出完全不符合表面年龄的见识广博;有时还会指点一下佐助的训练。

佐助常常觉得,斑根本没有在他面前隐瞒身份的打算。

这些往来都是背着鼬的,佐助的丸子店环境好,手艺好,最重要的是,免费,店主还算半个自己人,晓的成员都挺喜欢到这里来。阿飞来得频繁,却不显得特别。

鼬一直不知道他不在时阿飞常常找佐助,他没有问过,佐助就不说。

*

被鼬带出去几次之后,阿飞拿了一件晓袍送给佐助。

显然佐助想向鼬靠拢的行为已经过于明显了,佐助有点惊讶:

“我并不是晓的成员,这样也可以吗?”

“反正没有戒指,没有斗笠,只是一件衣服嘛……”

佐助想了想,摇摇头,把火云袍放回阿飞面前的桌子上:

“不必了。”

阿飞眼神诡秘地看着佐助几秒,若有所思地问:

“小佐助,鼬前辈告诉过你什么关于我的事吗?”

鼬倒确实说过,“哥哥让我少接近你。”

“那么你觉得是为什么呢?”

佐助平静地看向他:“你是宇智波斑?”

阿飞蓦然大笑起来:

“我一直觉得小佐助很聪明呢!”

这根本不是“聪明”二字可以解释的,但佐助莫名觉得斑根本不会问。

果然,笑声歇后,斑再问:

“你真的不考虑加入晓吗?”

“不用考虑,我不会的。”

“如果鼬认为需要呢?”

佐助改口得毫不犹豫:“那就加入。”

斑又笑起来,手覆住面具上唯一露出的眼睛,笑得低哑,透着一丝狂态。

佐助也不理他,和阿飞或斑相处,他总是话说得少,阿飞常常自说自话得很愉快。

直到斑笑够了,拎着晓袍站起。佐助看过去,刚要开口,就被截住。

“我什么都不会对鼬说。”

他一扬晓袍,消失在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

“鼬到底明白他弟弟多少呢?”

佐助平静地收拾盘子回厨房,丝毫没有在意斑的话。

没有哪两个人是可以完全理解对方的,更何况他最初生于异世,思维在另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成形。

佐助知道世上只有他一个人,但他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也不怀念故土。

两年之前,他会在绝望时喊“爸爸妈妈”,如今仍然牵挂父母,但想起他们,却不会引起他思绪的动摇。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前缘已断,死亡即新生,他从来没想过要回去。

他知道他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宇智波佐助,这就够了。

*

佐助原本不想这么快招惹斑,但是这几次求医,让他有不好的预感。

鼬一直认为佐助的身体是单纯的物理伤害,他懂得很多医理,医师的诊断过程加深了他的想法,或者也因为他心里从来不曾把佐助当成一个忍者,他没有往其它方面想过。

但佐助觉得,他的身体,恐怕与写轮眼有关。

他在开一勾玉的时候就料到了,写轮眼带给他的伤害会比一般宇智波族人还大。

一开始只是因为重生的成熟智力,让佐助能明白很多东西,但是长期做“先知”让他养成的敏锐感觉,在写轮眼打开后越来越清晰,逐渐变成现在近乎预感一般的直觉。

尽管还不明白具体原理,佐助已经相信,写轮眼在持续牵制他的身体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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