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特：“……”

从媒体那知道自己的死讯, 这很ok。

在所有人为超人哀悼的时候, 这两个人搞不好就在鬼屋里面，抱着那台老旧电脑，全程围观了超人葬礼的直播。

说不定还时不时评论两句。

这很ok！

“应该是因为他和你签订了合约，所以在他死后, 他的灵魂就自动归属于你了。”霍尔帮着解释了一下现在的情况, “所以他虽然是死在了外星球, 但是还是会飞回到你的身边。”

这话听起来仿佛很浪漫, 但是怎么更像是死了都不会放过你的改版？

死了都要追着你？

维斯特莫名一寒, 忽然庆幸，他没谁都给签约。

“如果这样算，要是彼得……”维斯特忽然想到了同样签约的彼得。

“他那个合约应该没这个效果吧？”霍尔说。

维斯特思考克拉克这也算是因祸得福吧，是不是该给彼得换一个, 像超英这样的工作算是绝对的高危职业。

他们多少次走在死亡的边缘上。

后来他又想想，彼得现在毕竟是个孩子，复仇者让他参加的危险事情不多，这件事可以过后才说。

而且让别人卖身啥的还是太过奇怪了。

“克拉克，那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的人了啊。”维斯特温柔的看着克拉克。

克拉克半开玩笑似的说：“是啊，那从今天开始就请老板好好对我了。”

“来，大家一起欢迎我们的新员工。”维斯特兴奋的说，一数鬼屋里的人，目前老板一人，员工中鬼魂两名，人类一名，神奇生物一只。

虽然算不上是人丁旺盛，但是比起开头的那点人，维斯特还是觉得非常欣慰的。

而且他现在还有两张人物卡。

维斯特决定等会先洗个手，然后再去抽卡。

现在先把他带回来的画搞定。

维斯特想着就招呼他的员工：“过来都看看我的劳动所得。”

双蝶画作被他很好的存放在背包里，他小心翼翼的把画铺开，然后——

一个漂亮的只有画里才会有的男人混了出来。

维斯特：“……”

托尼：“……”

霍尔：“……”

男人动作优雅的从地上爬起来，丝毫看不出刚才的狼狈样。

“你们好。”男人非常平静的对着他们的打招呼。

维斯特坑巴了一下：“海曼……布朗。”

“你拿着我的画，看见我有什么奇怪的吗？”海曼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上下打量鬼屋的布局，皱了皱眉头，嫌弃的说：“你这里连一副画都没有。”

维斯特：“……”

对不起，没有艺术细胞我真是抱歉了。

“你为什么会来？”维斯特不可置信的说。

“我不是说了吗，那是我的画。”海曼说道，维斯特一下想起来任务里的那句，获得双蝶主人认同。

海曼接着说：“当然，并不完全是因为如此，更重要的是贝芙莉希望我能到这里来，我要谢谢你，我从来不知道原来贝芙莉一直呆在我的画里。”

“你不知道吗？”维斯特说。

海曼苦笑着摇头：“我不知道，我无数次进入画中怀念过去，但是，贝芙莉一直没有出现在我的面前，只有我装成她最美丽的样子，所以我感激你。”

“她大概……并不喜欢你为她做的一切。”维斯特说。

海曼点点头，眼神温柔：“我想是的，她愿意一直陪我在画里。”

在画里还双宿双飞，简直……

这年头连画都开始发狗粮了。

维斯特忽然觉得酸酸的，不过还好，海曼对他来说有更重要的作用。

“你是怨画师，那么你手上是不是还有更多的怨画？”维斯特一脸期待的搓着手。

海曼却摇了摇头：“怨画并不是你想要就有的，它们全都是由一个真实存在的故事画成，在很久之前，我有很多的画，但是这些画对我来说没那么重要，所以都已经失落了，只有我寄身的这一副还在我手上。”

维斯特有些失望，原来以为的画库现在没了。

“海曼布朗？”克拉克忽然接了一句，“我记得布鲁斯曾经拍过一副不知名的画作，署名就是海曼布朗。”

见维斯特抬头看他，他接着说：“布鲁斯那时候和别人赌气，争着拍一副无名的画作，后来被他放到了杂物室里，我一次无意发现的，画上应该是一处乱坟岗。”

一听到自己的画被放进了杂物室，海曼的脸色就立刻难看了起来，他冷笑着说：“那是我在一处墓地里得到的灵感，他们家没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

“……目前应该没有。”克拉克说。

“哼，那在我苏醒之后，就不一定了。”海曼一脸傲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