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并不妨碍他从维斯特身上感觉到那种澎湃的力量——世界赋予法则的力量。

而其他的诸如霍尔，海曼，该隐之类的员工就更加明白维斯特说得是什么意思了。

霍尔跳到他的身边，有些想在他怀里撒娇，但是又不敢，还是维斯特伸手把它抱在怀里才可以的。

他接着把纳蒙洛斯和无尽家族的事情对所有人科普了一遍，并且说了自己的来历。

所有人听完，脸上都多了一丝沉重。

他们不光在意维斯特的身份，还在意维斯特话里纳蒙洛斯这人——

“所以他其实是上一任的生命。”托尼说，“那么这个身份对他而言有什么作用吗？比如说……为什么，死亡女士没有杀死他，而是把他关起来呢？”

托尼问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维斯特思考了一会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最后在所有人疑惑的目光下他才说：“因为生命是不会停止的，就和直到最后一个人死去，死亡才会死去一样，知道最后一个生命终结，生命才会终结。”

这次所有人真的要惊讶了。

“等等，你不是说死亡女士死了吗？”托尼忍不住问道，“那时候世界没有终结吧？既然这样，为什么死亡女士会死呢？”

“实际上，我不知道。”维斯特诚实的说。

从头到尾他就知道死亡女士死了，但是他一直不知道她是怎么死的。

就是突然有一天，死亡女士就离他而去了。

他之所以确定她死了，是因为他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联系断开了——那只代表她死了。

托尼沉默了一会后，又问了一个关键问题：“纳蒙洛斯知道你的身份吗？”

“他不知道。”这个问题维斯特可以直接回答，“这世界不可能存在两条一模一样的法则，如果他知道他存在，他会想尽办法吞噬我——因为当时我还没有觉醒。这点我可以肯定。”

他停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道：“所以我猜，他不知道死亡女士在另一个世界培养了我。”

纳蒙洛斯只是讨厌他，这是出于本能和骄傲，恐怕他自己都没有想到这个男孩身体里有什么。

而这也让他成功错过了解决维斯特的最佳时机。

以后他们从维斯特这里问了很多关于纳蒙洛斯和无尽家族的消息，只要知道的维斯特都认真的回答了。

他平和的都几乎不像是其他人日常见过的那些神——虽然他反复强调到他不是神，但是属于世界的法则什么的听起来貌似比神还有厉害，而他确实也没太把上帝和恶魔放在眼里。

等到说完时，已经第二天天亮了。

基本上可以得出来的几条就是。

纳蒙洛斯很厉害，他能够复活死人。

他对无尽家族有着强烈的仇恨，也对死亡女士有着绝对的执念——并且，他对外都是以死亡自称，这代表他很想取代死亡女士的身份。

更重要的是，他找到史蒂芬的事情，侧面表现出了他的一种态度——他想全世界都知道他来了——他这种样的心理在座的人都明白，基本上就和反派想搞事搞到全世界认识他是一样的。

托尼这些没有见过纳蒙洛斯的人对他的能力还没有个概念，但是史蒂芬和克拉克这种见过了纳蒙洛斯的人就很清楚了。

这上面几乎没有任何好消息，因为对于如何对付这个上一位的“生命”他们没有半点办法。

史蒂芬告别的时候脸色都不太好，至尊法师显然觉得自己还需要更多的信息。

而等到鬼屋只剩下各位鬼怪员工时，则进入了私人交流时间。

“你看上去和之前没有什么两样。”托尼上下打量他，“我很抱歉，在梦里我并没有认出你。”

“但是你也没打算杀我。”维斯特说道，当时他很难过，但是他脱离那个状态后，他能感觉到托尼其实也是有疑惑的，所以钢铁侠才没有下死手，只是——好吧，克拉克认出来太快了。

所以维斯特决定原谅托尼了——他本来也没怪过他。

“托尼。”维斯特说，“虽然我拥有了那个身份，但是我还是想当一个普通人，还想当一个老板，所以我希望你们依旧把我当一个普通的鬼屋老板……”

“我明白。”托尼说，“实际上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

对于托尼他对魔法侧的事情向来没那么感兴趣，自然是接受的很快。

维斯特点点头，露出一个微笑。

而霍尔他们却是有些不满，但是维斯特抚摸他的后背安抚下他们。

而鬼屋老板心里很清楚，托尼和克拉克他们和霍尔他们不一样——

托尼史塔克也好，克拉克也好，还是洛基也好，他们都不是真的意识到他的身份有多么特殊——或许洛基意识到了，但是他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