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布鲁斯其实还是一个挺不错的人的……”维斯特说。

然而他还没说完，托尼果断举起手，做了一个拒绝的手势：“布鲁斯是个很糟糕的人，比克拉克要糟糕得多，所以你不需要说，我了解他，可比你了解多了。”

哦，托尼终于承认克拉克是个很不错的人，他的那些贬低都是主观臆想，听着托尼的话，他已经从他的语气里明白他总算是承认了这一点——坚持说布鲁斯恐怕是他唯一不肯放弃得了。

不过托尼说的也不一定真是错的，毕竟他和布鲁斯的关系，与其他人和布鲁斯关系都不同。

对于普通人来说，蝙蝠侠是伟大的，但是对于那个和他关系亲密的人……

“我以为你们俩合作了那么久是准备在一起了。”维斯特忍不住说。

托尼立刻摆手：“第一，我和布鲁斯韦恩，那就是钢铁侠和蝙蝠侠的正常合作关系，第二，他不记得了，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就是个好多年没见的童年……恐怕连朋友都可以打个折那种。”

哦，维斯特听懂了，合着托尼就是怨念布鲁斯不记得了。

“所以，你到底打算怎么解决布鲁斯的问题？”回答完维斯特的话，托尼再次问道。

这个维斯特完全确定他就是要看布鲁斯的热闹，估计还带着点报复心理——报复对方不记得那段日子——可怜的布鲁斯，那也不是他的错。

维斯特张开口，正要回答，突然听见门口传来人呼唤他名字的声音。

那声音他很熟，最近常常出现在他身边——就是布鲁斯的声音。

维斯特：“……”

他不得不像迎接托尼一样把布鲁斯迎接回来。

布鲁斯看见托尼的时候脸上立刻露出了惊讶的神色——不过维斯特觉得他的惊讶有点假，凭借着布鲁斯的情报网，维斯特有八成把握布鲁斯是知道托尼在鬼屋这才来的。

他大概是担心托尼的安全，毕竟维斯特现在是个可以“迷惑”超人的人。

而托尼看到布鲁斯第一反应就是很自然的翻了个白眼，并不打算搭理布鲁斯。

失去记忆得布鲁斯并不知道维斯特对他和托尼的关系一清二楚，还装作不认识对方的样子，不打算搭理托尼，只是用一副轻松的样子在鬼屋里乱逛。

“你这里看起来不错，就是好像有点简陋。”

说起这个维斯特就心酸，他就是穷，托尼也不管他得那种。

他看着布鲁斯，眼神写满了贫穷。

布鲁斯扫了一眼周围，打了个响指。

“ok，我可以给你投钱，亲爱的。”

维斯特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别管布鲁斯正在或者准备给他找什么麻烦，这句话就足够他原谅了布鲁斯。

他看着布鲁斯，就像是看到传说中的金主：“布鲁斯，你可真是个好人，你一定要长命百岁。”

布鲁斯勾起一个弧度，然后说：“一点小事而已。”

然后他发现旁边托尼看他的眼神很不对，不由得问道：“有什么问题吗？”

刚刚在钱方面打击了维斯特的托尼：“……”

这话从死亡嘴巴里听起来可真是个祝福。

没有，你是死亡的宠儿咯。

布鲁斯不知道维斯特的身份，所以不会知道托尼心里的吐槽，他只是习惯性的注意托尼的表情而已。

维斯特一听托尼开口，生怕他把自己天上掉馅饼来的金主给吓不见了，暗地里踢了他一下，然后对着布鲁斯诚恳的说道：“他只是觉得我这祝福太真诚了。”

托尼龇牙咧嘴，算是对他那一脚做出反应。

他和托尼在一段时间几乎是天天在一起，有很多动作是自然而然的，根本就没有思考过。

所以他和托尼都没有注意到自己两个人的动作有多么像打情骂俏。

布鲁斯微微眯起眼，脸上没有泄露出半点多的情绪。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托尼在这里的原因，他这次没怎么试探维斯特，也没有有意识的勾引他，反而很正常的和他聊天。

这得亏是由于最近来得记者太多，维斯特暂停了营业，要不然这一个上午也不用做生意了。

一直到中午他们还有走的意思，反而是维斯特有点坐不住了，因为到这个时间，克拉克就该回来休息了。

他们两的关系早就被布鲁斯知道了，不过想到克拉克早上的反应，维斯特还是觉得不该让他们遇见。

于是他委婉的下了逐客令。

然而，布鲁斯并不应他的话，像是没有听懂他委婉的话一样，稳坐不动。

维斯特立刻把求助的目光投向托尼。

托尼耸耸肩，表示他只想看热闹。

维斯特：“……”

他也不用纠结了，因为他已经听见了克拉克回来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