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马斯做的？”布鲁斯现在提起某只猫头鹰已经似乎很平和了，他不动声色的试探：“他看起来不是会喜欢下厨的人。”

“他当然不是，那还不是因为你。”理查德理所当然：“这里又没人会做小甜饼，但是小叔你不是对小甜饼爱的深沉吗？说起来我还是沾光了呢。”理查德从他可可爱爱的小叔盘子里偷走了一块小甜饼，顺手咬了一口，支支吾吾说不清楚话：“也不知道托马斯从哪里搞出来的配方，我记得这玩意儿在好多宇宙好像都是阿尔弗雷德会做的？只可惜我们这边的阿尔弗雷德不会，他做的东西难吃的像——”

“闭嘴。”托马斯的身影从身后突然出现，直接就是一声：“在家里说话注意方式。”

“注意什么方式？不说脏话吗？好吧，如果你想……”理查德做了一个把嘴巴用拉链拉起来的表情：“我懂的我懂的，家里还有小孩子。”

小孩子布鲁斯：“…………”他就假装没听见。

反正这几天理查德干的事儿也不是这一件两件。

托马斯好歹还知道收敛一点，理查德简直就是只要皮不死，就往死里皮，心知肚明的在搞事的边缘大鹏展翅。

值得一提的是，这个孩子意外的嗅觉敏锐，依照布鲁斯的情况来看，他虽然总是说着托马斯会杀了他，但也就是嘴上说说，从行为举止来看，这位夜枭的利爪倒是难得的和夜枭本人关系非常不错，有种很特殊的羁绊的感觉。

而理查德虽然总是搞事，眼看着非常皮，但也都是好像有探测器一样精准的避过托马斯的底线，一点都不会踩雷。

就比如说现在过来搭讪布鲁斯，试图打好关系的想法，那就真的是非常的明智。

但偷吃小甜饼的方式就不那么明智了，虽然严格意义他并不算是在偷吃……

但他的确吃了。

理查德接收到了自己养父的死亡视线。

行吧，就真的儿子不如弟弟呗。

理查德愤愤的想着：布鲁斯夺走了我在托马斯那里的宠爱，我得报复一下他，就算这是小叔。

理查德觉得自己想的很有道理，理查德决定付诸行动。

然后——理查德撸了一把布鲁斯的脑壳。

那手感可真就是太好了。

快乐。

理查德顺利的变成了一只融化的小爪爪……虽然他看起来马上就要被在一边眼神不善的猫头鹰铲起来丢掉了。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摸到了就是赚到了。

嘻嘻。

布鲁斯颇有些无语的看了眼理查德，突然想起自己世界的迪克，深刻的感觉到了迪克果然是个好孩子，毕竟这两下对比，那可就是真的太鲜明了。

至少迪克可并没有时时刻刻的，想要通过各种方式摸自己父亲的脑袋。

但布鲁斯并不知道的是，迪克其实是想的，只不过并没有付诸行动而已。

毕竟这边的利爪只有一只，但是蝙蝠家的鸟球球却有三个，互相制衡那也是个三足鼎立——谁都想摸布鲁斯，但是，这玩意儿分配不均很容易造成问题。

就连早上上去叫布鲁斯起床的人选也都是近期才彻底安排妥当，想也知道后续还有的磨呢。

不过这已经是把布鲁斯找回去之后的事情了，至少就现在来说，布鲁斯更加关心的还是自己怎么回去。

……

…………

“所以你的意思是，韦恩集团现在的最大股份掌控人是托马斯韦恩？” 小丑基地的内部，一众人团在一起，克拉克如此询问：“那布鲁斯韦恩呢？我是说韦恩集团……托马斯韦恩有没有个儿子叫布鲁斯韦恩什么的？”

“并没有。”这边差点和正义联盟众人打起来的小丑，已经在解释清楚之后和正义联盟的众人达成了一致。

双方互相试探过几轮之后，正义联盟这边也算是对这个小丑有了点全新的认识。

不管这边的小丑是否站在正义的一面，但至少对比起他们世界的小丑，这里的小丑倒像是穿成小丑装的普通人，虽然这个普通人可能某种意义上来说并不算普通，但小丑是清醒的，无论是谁，都无法从他的眼中看出和自己世界的小丑有相似的地方。

当然了，这并不是让正义联盟众人决定和这只小丑合作的原因，最重点的在于戴安娜的真言套索。

真言套索之下，任何人都没有办法说谎，这一点在超人和蝙蝠侠身上都试验过，虽然换了个世界，但是能力还是通用的。

而在确定了小丑和他们是处于并非敌对的关系之后，超人等人选择了合作。

小丑显然也是知道了一点什么，毕竟他并不傻，虽然说在一开始的时候，因为超人的穿着打扮，包括那个散发着绿光的哈尔，曾经紧绷过一段时间。但现在他知道他抓住了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