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身就不算什么好人，和自己的弟弟布鲁斯韦恩治理哥谭的方式截然相反，没有什么不杀原则，他甚至很擅长通过一些威胁，以及在布鲁斯看来十分非常过激而且没有下限的手段来达成自己最终的目的，到目前为止并没有动手在哥谭真正的杀过一个人，主要还是为了迁就自己的弟弟罢了。

毕竟现在虽然就一个弟弟是亲的，但那不还是有两个同位体吗？

托马斯可不想在某些事情上面明摆着把弟弟惹生气了，那会很难哄，虽然其实他还真的有那么一点点恶趣味，想看看气鼓鼓的小布鲁斯……

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只是想想，并不打算真的皮一波搞事。

就算他真的打算搞事，考虑到布鲁斯的承受能力，也只会在暗地里暗搓搓的搞事，还算是比较有分寸。

毕竟对于重启了无数次世界，搞了不知道多少事情的夜枭来说，还是布鲁斯更加重要一点。

除此以外，对于小丑，托马斯依旧觉得他该死。

毕竟主世界现在虽然仍旧没有发生什么因为小丑而起的问题，但小丑本身就是一个隐患，他绝对不能容忍一个对弟弟产生危害的人存在于这个世界上。

但是奈何布鲁斯一直很固执，并且把他看得很紧，所以夜枭才一直没有找到动手的机会。

只不过现在……

夜枭看着已经在制定计划的弟弟和弟弟的同位体，嘴角勾起了一丝微笑。

……

认真说起来，对于小丑的处理其实并不是突发奇想。

对于蝙蝠侠们来说，在见证小丑的发疯以及其针对的对象偏差会造成多么大的威胁之后，他们不可避免的会针对小丑做出各方面的计划。

但问题是在于只要小丑不死，除非他的注意力一直在蝙蝠侠的身上，否则一旦偏移，很大概率的就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毕竟不是人人都是蝙蝠侠。

有的时候，一些事情很容易会造成踏破底线的结果。

但问题是在于即使注意力被集中在了蝙蝠侠的身上，小丑仍旧有可能会因为蝙蝠侠而牵扯到其他人。

不义超人卡尔是一个例子，很难保证主世界是否也会出现这样的例子。

这是一个可能性，但只要出现造成了危害就是巨大的。

在从不义联盟回来之前，布鲁斯一直都没有想好小丑到底应该怎么处理。

毕竟不义世界的情况和领主世界的情况，虽然说最终的结果都有些微妙的相似，但他们在造成结果的原因上面却有一些微妙的差距，关于小丑，主要就体现在小丑的情况上面。

不义联盟的小丑是死在超人的手里，但是在领主世界小丑可还活得好好的呢，就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好好的待着，老老实实，安安分分的都不像是小丑，反而更加像是一个正常人，那是在保持着一种让人难以想像会发生的小丑身上的变化。

只不过考虑到两个世界的特殊性，这两种针对小丑的选择结果显而易见的都不可能会出现在主世界，所以对于小丑的一些情况就必须要仔细的考究了。

这一点不仅仅只是主世界的布鲁斯在考虑，实际上灰蝙蝠也隐约的有所想法。

毕竟，虽然那个时候灰蝙蝠还并没有确认自己是否会在主世界过完自己的一辈子，但因为自己的遭遇，蝙蝠侠们仍旧想让主世界的自己的生活变得更好，不会遭遇这些分外糟心的事情。

蝙蝠侠是不会杀人的，也因此在小丑的处理方式上面就显而易见的有些费劲，更别提小丑的特殊性质，注定这件事情不是杀了他就能结束的。

尤其是托马斯那边还有一个新的消息……

“小丑也可能是不死的，不少世界的小丑都有过类似的情况，因为酒神因子。”

这他妈的就很要命了。

杀不能杀，杀了也未必能死，说不准就要被感染成下一个小丑……

也是很操蛋。

但未必没有可操作的空间，就不义联盟的世界来说，在双方时间线融合之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双方时间线里面来自于过去时间线的小丑已经彻底没有了的缘故，总之在新的不义联盟的时间先例，新的未来里，小丑仿佛从未存在过。

甚至于他的存在感就如同小丑内心深处最为恐惧的那样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还记得小丑，包括小丑女哈莉。

实际上，在双方时间线融合之后，哈莉就已经投入了艾薇的怀抱，双方已经离开，不知道跑到哪里旅游去了，至少对于小丑女来说，现在的哈莉比她生活在小丑身边的时候，日子过了好的不止一星半点。

以至于连带着艾薇在哥谭搞事的次数都开始变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