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这就很超人。

正义联盟的众人忍不住叹息。

应该说得亏莱克斯卢瑟没看到现场，不然恐怕就不是怒其不争而是直接气死了。

但这并不重要，因为今天已经是最后的一天，最后的一小时，等一会儿魔法消散，超人就又是那个阳光的好超人了。

所以面对超人冰冷的态度，大家都挺淡定的，毕竟这只是暂时的，而他们只需要等着就好了。

…

……

…………

如果克拉克现在不是在红太阳室里面，那么他大概会一跺脚远远的消失在瞭望塔，然后飞离银河系先找个地方冷静一会儿。

没人知道他这会儿心情到底怎么样，毕竟那实在是太复杂。

但如果用一句话形容，超人现在的想法，大概就是回到三天之前，把那个中了魔法的自己摁到泥里去。

别问，问就是羞耻，问就是自闭。

拉奥啊！看看他都干了些什么！？

当众绑架布鲁西，疯狂沉迷吸蝙蝠，威胁蝙蝠侠撒娇，并且强行给对方换装，并且还把他暗搓搓准备很久，但其实就只敢在心里想想，之后就扔在孤独堡垒吃灰的小帽子给蝙蝠侠带上了。

他还抱着布鲁西在乔面前瞎转悠，当众发表“布鲁斯是他的”这种宣言。

超人觉得自己简直就要窒息，虽然他其实并不需要呼吸。

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

“B！！你听我解释！！”

蝙蝠侠在一边和扎塔娜交流完确定超人身上并无魔法残留之后，听见这一句，很淡的应了一声：“嗯，你解释。”

克拉克：“…………”

克拉克张了张嘴，半天一句话没说出来。

那张脸简直红的可怕，要就稍微对比一下……大概就和闪电侠的制服颜色差不多吧。

不是形容词，就哈尔分析，这绝对真实。

至于说克拉克，他暂时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队友看戏顺便对比了一下，实际上他现在还在纠结于解释。

诚然，他是很想解释的，克拉克确定这一点，问题在于，他那句话说出来之后，就突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

毕竟魔法的残存记忆还在，他本人其实相当清楚他做的那些事情全都是发自内心的，他想做，但是迫于种种原因不敢做的事情。

那这就尴尬了不是？

克拉克：“…………B，我中了魔法。”

克拉克最终憋了半天，憋出一句话来。

“我知道。”布鲁斯道：“毕竟这对你来说不是什么罕见的事情。”

他似乎非常的心平气和，如果不是周身某种黑漆漆的气息一直在缭绕，而那对可爱的毛绒小耳朵在瞬间就在克拉克的眼皮子底下趴成了飞机耳的话……

克拉克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他开始觉得事情不妙了。

而事实证明，正常状态下的克拉克的某些直觉真的很准，尤其是在面对蝙蝠侠的时候。

果然，下一刻，他听见了布鲁斯语气平淡的：“克拉克。”

“跟我来休息室。”蝙蝠侠的声音冷淡的仿佛没有任何的波动，甚至是如此的轻描淡写：“我们来谈谈你中魔法之后的事情。”

克拉克：“…………好。”

他觉得自己要完蛋了。

但完蛋是不可能完蛋的，敢吸小蝙蝠那就要敢于面对他，克拉克不是那种爽完了不认账的人，所以哪怕他自以为即将面对蝙蝠侠的制裁，克拉克也坚强的昂首挺胸跟了过去。

不怕，大不了被氪石怼一顿，勇敢的超人觉得自己做好了准备。

直到他听见了蝙蝠侠的声音：“密码。”

克拉克一怔：“？”

蝙蝠侠平静的看着克拉克：“猫耳很好吸？”

克拉克：“…………”

克拉克顿时一个激灵：“不好吸！”

回应他的是蝙蝠侠微眯了一点的眼睛。

对方没说话，但那意思已经足够明显。

老实说，克拉克自己说着话他自己的都不信，毕竟他相当清楚，他简直爱透了小布鲁西的毛绒小耳朵，软乎乎的，配合上布鲁斯的精致脸蛋，那简直就是发派给氪星人的最完美的礼物！

但这话克拉克不敢说，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蝙蝠侠重复：“密码。”

克拉克老老实实：“219229”

蝙蝠侠等着输入密码的手一顿，他抬头看了眼超人，克拉克还以为他没听清，又重复了一边：“219229，纯数字。”

“嗯。”蝙蝠侠没再说什么，按照克拉克报出来的数字输了进去。

小小的毛绒耳朵颤抖了几下，软趴趴的仿佛被放了气的气球，瘪了下来，最终变成一顶普通的小帽子被蝙蝠侠摘下，捏在了手里。

老实说，蝙蝠侠其实本人也有点毛绒控的属性，如果这个耳朵不是在他的头上，光是在手上，那手感也的确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