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笔记同人)花宴+番外(122)

作者:纳兰尐狐 阅读记录

散席的时候,小花已经烂醉如泥,软趴趴地搂着黑瞎子耍赖皮,一定要黑瞎子抱他回家,不肯坐车子。伙计们正束手无策,为他们的新姑爷感到难办时,黑瞎子却抱着小花站了起来,和他们打了声招呼,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步履稳健地走了出去,留下一众伙计面面相觑,暗自惊叹他的酒量。

外面大雪纷飞,黑瞎子听着四周的鞭炮声,在雪中漫步前行,怀里的小花睡得很熟,缩在袖子内的手只露出两个指节,紧紧地勾着他的衣襟,煞是可爱。他看得欢喜,忍不住想笑,笑着笑着,视线却开始变得模糊,似乎有什么滚热的东西在眼眶里打转,差一点就要落下来。

这是他迄今为止度过的,最高兴、最难忘的一个春节,更值得高兴的是,今后的每一年,都将如此美好,再不孤单。

第19章 喜宴

汪冕和秀秀的婚期定在四月初,这在京城古玩圈内,算是一件大事,各方人士都对霍当家的夫婿很好奇,不知道汪冕究竟是何来头。本来大家都认为,花儿爷是要和霍秀秀结婚的,结果这两人先后放出重磅炸弹,一个跟了黑瞎子,一个嫁给了外国人,着实让所有人深感意外。

三月中旬,汪冕和秀秀飞去法国拍了婚纱照。婚礼前一个星期,汪冕带人去霍家送聘礼,整整六卡车的古董,共计5200件,全是旷世奇珍,价值无法估量,哪怕一个一万块,清仓大甩卖,也能卖半个亿。

偌大的霍家大院,堆满了各朝各代的珍宝,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只见青铜器垒着青铜器,大鼎里面套小鼎,元青花叠着元青花,大罐里面套小罐,宋代“汝、哥、官、钧、定”五大名窑的瓷器,更是一摞一摞往外搬。

那些霍家的七大姑八大姨,本想开个高价,刁难一下这位神秘的汪家族长,瞧见这阵仗,全都吓疯了,说不出一句话来。秀秀自己也惊得够戗,站在门口大喊:“可以了!别搬了!”

但是汪冕哪里舍得亏待她,还想再回仓库拿一些过来,被秀秀骂了才作罢。

小花为秀秀准备的贺礼是一匹缂丝床幔,配上黑瞎子送的汉代和田玉帐勾,刚好凑成一套。

缂丝又名刻丝,是一门古老的手工艺术,它的织造工具是一台木机,几十个装有各色纬线的竹形小梭子和一把竹制的拨子。织造时,艺人坐在木机前,按预先设计勾绘在经面上的图案,不停地换着梭子,来回穿梭织纬,然后用拨子把纬线排紧。织造一幅作品,往往需要换数以万计的梭子,其耗时之长,功夫之深,织造之精,可想而知。

与其它的丝绸工艺品相比,缂丝具备了艺术和工艺的双重价值,是中国丝绸工艺品中的精华,不但可以用作鉴赏收藏,实用性也非常强,在明清两代为帝王御用,被皇室垄断,自古就有一寸缂丝一寸金的说法。

近年来,织锦、刺绣、缂丝成为织绣拍卖领域的“三大主力”,其中以缂丝最受关注。2004年,缂丝作品《钦定补刻端石兰亭图帖缂丝全卷》,曾在中国嘉德的春拍中创出3575万元的高价。而2006年,一幅《清康熙御用红木雕花镶嵌缂丝绢绘大屏风》更是以8050万元的天价成交。2008年,北京文久国际拍卖的《乾隆缂丝梵字陀罗尼黄经衾》以7205万成交。如今,这种繁杂精细的技艺,已经面临失传的风险,因此极为珍贵难得。

婚礼前夕,汪冕激动得坐卧不安,满家乱转,熬到晚上八点钟,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跳上车子就往市区飞驰而去,十点钟到达霍家,翻墙而入,闯进了秀秀的卧室。

秀秀吓了一跳,想问:你怎么这会儿跑过来?可是话还未出口,嘴唇就被狠狠地吻上,只听汪冕一边吻她一边含糊道:“我等不及了,太难受了,我们今天就洞房吧!”

秀秀哑然失笑,却也没有拒绝,反正已经领过结婚证了,早晚都是他的人,提前一天也无所谓,于是红着脸说:“好吧,不过你别瞎折腾,明天还要忙一整天呢。”

汪冕开心得要命,连连点头道:“一次,只要一次就好。”说着把秀秀抱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压上去,抓着秀秀的玉峰就揉了起来。

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感觉在身体里流窜,秀秀情不自禁发出了一声嘤咛,而这一声嘤咛就像导火索,蓦地引爆了汪冕的欲望,热血涌上头部,冲垮了他的理智,他近乎撕扯的解开秀秀的衣衫,让大片春光暴露在眼前。

秀秀不好意思地捂住脸,心里乱作一团,既想逃避又想迎合,没等她理清头绪,一个个膜拜似的吻就落到了她的身上,随之而来的还有各种忘情地搓()揉,简直无从招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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