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被宫本武藏彻底杀死的人,那力量撤离之后也变成死人了。
相隔很远精准的确定还没死的人并且在失败的时候将人杀死怎么想都不太可能,但如果一开始这些人就不完全算是‘活人’的话,那就可以解释了。
“接下来我跟g回去调查的,你们好好休息一下吧——真是,我就说不能削减兵力,giotto那家伙偏偏不听。”
戴蒙·斯佩多摇了摇头,接着就像来时一样无声的离开了。
“……也行吧。”阿缘收回视线。
“比起人生地不熟的我们,确实是更了解情况的他们调查起来更有效率。我们就等一个结果吧。”
“你放心,肯定不会让凶手逍遥法外的。”阿缘安抚的拍了拍宫本武藏的手背。“肯定能让你亲手报仇的。”
“报仇……比起这个,还有个更重要的事情要先跟您说明一下。”宫本武藏的表情有些奇怪,“这个呢……就是……”
“就是什么?”难得看到一向爽朗的女剑士如此扭捏,阿缘不由追问了一句。
“我啊……可能快要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阿秃这次的ssr是限定时间加入(?)会离队型呢。没关系,等斑酱加入就是永久(?)的了。
说到限定离队,fgo的新活动又开了呢……希望我能拿全新saber脸长尾景虎吧。
养了猫孩子,氪金预算不那么充足,就不奢望信长了(抹泪)非洲人落泪。
第204章
像是没反应过来她说了什么,阿缘先是愣了一下,接着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不知什么意义的单调声音。
“……哈?”
“嘛……我也很抱歉突然这么说啦,但是特性,或者说武藏亲的设定就是这么一回事来着。”宫本武藏笑着开口,但仔细看的话,那笑容里却又那么一丝丝苦涩。
倒也不是说她很讨厌这样的人生啦,实际上因为一直以来总有不错的‘遇人运’,她时常会遇到一些让人高兴的同伴,有各式各样激动人心,不枉来这一趟的事情。
但偶尔也会有那么一丁点的……真的只是很少一点点的无奈和寂寞。
不管关系多好,不管还有多少想要一起经历的事情。总会在某个时间突然的分别。
无能为力,无可奈何。
有时候她甚至分不清那一点情绪究竟是因何而起。
是因为对这样不断游走不断被世界排斥的命运的无奈,还是对一次次不得已的离别的不舍?
“也是呢。”
好歹是见过数次大场面的人,阿缘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态。
“毕竟一开始就是这么说的,雇佣时限到你离开位置。”
这是一开始就说好的事情,只是因为自那之后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事情发生,所以她把这件事忘了而已。
“就是这么一回事来着。”
宫本武藏无奈的耸了耸肩。
怎么说呢,虽说这次她其实没有排上什么大用场,更多时候都像是个白拿报酬混日子的……那个什么‘薪水小偷’?
到是有那么一丁点点的愧疚啦,不过对于她这样见识过各式各样糟糕之事的人来说,这样普普通通的大家一起努力把生活变得更好的样子才是最好的光景。
就像是春末暖烘烘的阳光。
明明只是一年四季到处都会有的阳光,却格外的舒服,让人留恋到想要在晒得恰到好处的草垫子上呼呼大睡一觉的冲动。
更何况这里还有这么多好脾气会说话的美少年,她真是太可以了。
“那……日子选定了么?”
“没有特定日子啦,没有。”宫本武藏赶紧摆了摆手,“怎么说呢,只能说是一种预感?直觉?说是快了,也可能是一两个月甚至更久之后呢。”
她笑着安抚道,接着才收敛笑容露出了严肃的神情:“但如果短时间内再像这次一样大闹一场的话,大概一下子就会被驱逐吧。”
‘世界’跟她的关系大概就像是‘旅店’和‘旅客’的感觉。
对她无感的旅店就可以多住一阵子,讨厌她的旅店则会很快把她驱逐出去。但也不是绝对,比如说一旦发生像是今天这样‘过头’的战斗,原本对她‘无感’的旅店也会像是遇到了讨厌的客人一样将她驱逐。
其实这次对上那些奇怪的东西的时候,她都做好会被当场驱离的准备了,只是不管驱不驱离,总不能看着孩子和老师被屠戮。
只是虽然侥幸留下来了,但那种被撕开了一部分的剥离感却一直存在——就好像她和现在这个世界之间其实只靠了一条绳子牵着。一旦这条看不见摸不着的绳子断裂开,联系就彻底断开了。
另一边,giotto和斯佩多的策划案也因为这个突发事件而暂时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