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东元不明所以，点了点的头。卫一鸣又说：“等你把文件交给他们你就回去了。”看冯东元还是没有什么反应，他不死心道：“那我们要很久才能再来成都了。”

冯东元看他有事不明说还特倔强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想出去玩？”

卫一鸣马上凑过去，有些脸红地说:“是约会。”

冯东元认命地说：“那你找地方吧，就，就正常玩好吗。”他经常被白新羽拉出去看电影吃饭之类的，这些他还是可以招架得住的。

卫一鸣跟得到吃食的动物一样，使劲点头，仿佛还在窃喜。

十五

冯东元经常看白新羽和俞风城在大庭广众下面不改色地拉拉小手、亲亲抱抱，但卫一鸣好不容易厚着脸皮想在人少的地方拉他的时候，他还是脸烧得慌。

两个都不细嫩的手交缠在一起，他们走走停停，享受没有烦恼的时光。

成都既文艺又前卫多元，清新文艺的小巷给人无限恬静，或满是涂鸦和重音乐的街道里，歌手舞者吸引眼球。大小特色餐馆林立，会所也是遍地，冯东元被墙窗上的花、头抵地跳街舞的人和各种有趣的东西吸引，觉得很新奇。

“饿了吗？”秋日高升，卫一鸣拽拽还想往前走的人，“这里是我朋友的会馆，我们去吃饭，歇歇吧。”

冯东元闻言，顿足，“好啊，我确实有点饿了。”并撒开了他的手。

卫一鸣也没不高兴，就搂着他的肩膀走进去。远远看着坐在里面的老板就大声道:“汪远！”

那人抬起头，看到卫一鸣就眼前一亮，在看到他搂着的人后，眼神有些暧昧。

“这么快又来烦我了？”汪远锤了一下卫一鸣的肩膀。

卫一鸣瞪他一眼，朝冯东元一笑，“这是我哥们汪远。”

冯东元伸出手跟他握手，“你好，我叫冯东元。”

还没等卫一鸣向汪远介绍，汪远就挤眉弄眼，“这就是那个……”他还没说完，卫一鸣就咳了两声。

冯东元觉得两人之间有什么事，但也不好说什么。见汪远大方地把他们往里面的包厢里引，也就不想那么多了。

三人在包间里互看，卫一鸣不耐烦道:“你还不走？”

汪远凑到冯东元身边，快速说:“你就是这小子看上的人？我可告诉你，他可喜欢你了，前一段时间还总是找我哭诉呢。”

卫一鸣拿着榻榻米上的抱枕就砸他，急忙对冯东元说:“东元，别听他的，我才没有。”

“嘿，你还不承认，东元是吧，对，他就是成天说想你喜欢你，他算是栽你这了。”汪远还想说什么，见卫一鸣脸色越来越铁青，就快速跑了，到外面让服务员进去。

服务员看到两个美男子，一个冷面，一个温和，气氛很是微妙，就赶快让人点了菜出去了。

冯东元脸有些挂不住，没想到卫一鸣居然……

卫一鸣感觉到他的眼神，结结巴巴地说:“他……都是瞎说的，你，你别听他的。”他在东元心里的形象可不能就这么毁了，又让他觉得自己小孩子气。

冯东元只是笑笑。

吃的差不多了，冯东元没忍住，就问:“那……老板说的是真的？”卫一鸣一口饭差点喷出来，冯东元当真了……虽然自己确实是在看地的那几天，找汪远来着 也确实很不硬气，向他请教来着。

他泄气道:“你看不起我？”

“没有没有，你真的是，为我伤心生气？”冯东元觉得自己何德何能啊，怎么能让卫一鸣这样的人……着迷？

卫一鸣闷声说:“你那时候生了我的气嘛。”

冯东元想了想，捏了捏他的手心以示安慰。冯东元真是难得主动，卫一鸣一下子扣住他的手，然后把人压上榻榻米，吻了下去。

俩人均是有些情动，所幸，像这样的会馆的柜子里都备放着套子和润滑剂。

思及此，卫一鸣啃咬冯东元的锁骨，眼神暗暗地看着他，“给我吧？”

冯东元遮遮眼，小幅度地点点头。

卫一鸣简直欣喜到爆炸，冯东元愿意，他愿意相信自己，他愿意把他交给自己！

十六

卫一鸣把人按在榻上，一手交握他的手，一手伸进冯东元的衣服里抚摸。

薄唇盖上冯东元微微有些颤抖的唇瓣，卫一鸣舍不得闭眼，只看着冯东元害羞但毫不退缩的模样，把舌头探进冯东元口腔里，追逐那殷红的舌尖，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急切，轻易就把冯东元穿的卫衣脱了下来。

“唔……嗯。”冯东元嘴里逸出一阵难耐的声音。是卫一鸣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揉捏他胸前的褐色小球，他听到冯东元的闷声，结束绵长的吻，复在他额头上亲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