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话又说回来，此前楚留香的也算是专属熏香吧。

牧遥给湖衣描述了她构想中的两种风格后，湖衣难以抉择。牧遥看着湖衣痛苦思考的样子，宛若看到了每次需要做选择的自己。

算了，反正两种熏香自己也都想尝试一下。

“那我干脆两个都做吧。”牧遥说。

湖衣露出了相当惊喜的表情：“牧掌柜的，你真的是太好了！”

“就当交个朋友。”牧遥说道。然后她在心中说道，如果湖衣做不了选择让她选的话，这就反客为主了，因为牧遥同样也选不出来，那么就只好‘两个都要了’。

哦对了，牧遥还一直有一个买个青楼女子给自己抚琴吹笛的愿望呢。在做那些护肤品的时候旁边背景音乐那么一响，哇，感觉就来了。

湖衣是醉春阁的头牌，她应该可以给牧遥介绍想从青楼里出来的女子吧，到时候牧遥就把她买下来带在身边，嘿嘿嘿。

在正式开始制作两味熏香之前，牧遥特地跑遍金陵城，从胡商那里买了不少粉红胡椒。

粉红胡椒不是胡椒，而是一种红色的小果子，味道类似于百香果果酸香味，或者是类似于黑醋栗和红醋栗的味道。粉红胡椒是现代香水常用的香料之一。它之所以叫做粉红胡椒，是因为它的精油味道很像胡椒精油。

粉红胡椒和木质香类似，留香持久，但是没有檀香香艳。比起檀香，它更加青涩、清纯、淡然一些，所以牧遥打算将粉红胡椒和檀香分别定为两款香的后调。

这样一来，这两款香就有了个直接的区分了。

第一款香，也就是比较撩人的香，被牧遥命名为‘十年一觉’，配诗‘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

牧遥对这款香的构想很多，于是先做的这个。

牧遥在这款香上下了很大的功夫，她还特地写信问陆小凤春丨药配方。

这把陆小凤都给惊到了，一天后陆小凤就直接窜到了金陵，亲自上门来问牧遥：“你意欲何为？”

“增长知识。”牧遥说。

陆小凤无语：“你问这个干嘛？你想做什么？如果是司空摘星的话不用也可以的，如果是其他人的话我作为司空摘星的朋友……”

“哈哈哈你在想什么啊。”牧遥失笑，“我是想研究一下配方，看看有没有可以做熏香用的。”

“什么？你要改行做，做迷香？”陆小凤问。

牧遥翻了个白眼：“你冷静，我下款熏香是给青楼女子做的，所以想尝试的撩人一些，但补过头。”

“原来如此。”陆小凤说。

“那陆小凤……”

“……你找司空摘星，他对各种药物还挺精通的，或者可以找楚留香……算了，你还是找司空摘星吧。”陆小凤了一半后第二次改口：“我去给你找他，我走了走了。”

陆小凤溜得很快。

两天后司空摘星就出现了，牧遥当时正反复尝试着一些搭配。司空摘星进来后牧遥正抓着自己的头发将其弄成一团糟，司空摘星说道：“冷静点，别这么糟蹋自己头发。”

“嗷……明明有感觉，但就是调不出那个味来。”牧遥抱怨道：“抓狂。”

“我给你带了你想要的东西。”司空摘星说。

“恩我待会儿看，我先把这个解决掉。”牧遥说。

“好歹也把头发整理一下。”司空摘星无奈地说。

“你帮我梳头。”牧遥头也不抬地说。

司空摘星顿了一下，半晌，牧遥听到他的声音，与以往清朗的声音相比微微低沉了些：“好。”

清簟端着香料进来，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一副安静美好的画面。

牧遥正在低头书写，司空摘星在她身后帮她梳头。

司空摘星的动作非常温柔，牧遥的发丝在他指尖流泻过去，带来微凉的触感，让人心痒痒的。

牧遥并不是那种美到让人屏息的女子，她的美很令人感到舒服，并没有太强的侵略性，眉目清浅，气质清冽，笑起来又是灵动万分的感觉而司空摘星同样也不是楚留香那种英俊到让人移不开目光的男人，他是那种很典型的剑眉星目的江湖少侠，适合出现在每一个对江湖向往之人的梦里。

太过于绝色的人会让人有疏离感，而他们都是恰到好处。

更绝妙的是，他们俩站在一处，做一些事，比如现在他在给她梳头，却构成了一副堪称绝色、令人屏息的和谐画面。

清簟放下香料，悄悄退了出去。

02.

牧遥将手头的东西弄完后，司空摘星已经把她的头发梳好了，而且还挽了很漂亮的发髻。

牧遥有些惊讶地按了按发髻，说：“你可真是经验丰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