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张九龄打断他，直接说，“你就是想象不出来你和一个在你记忆里还是小女孩的人在chuáng上的样子，对吧？”

王九龙狠狠地呛了一下，弯腰止不住地咳嗽起来。

他咳红了脸，指着张九龄：“艹…艹你大爷！”

张九龄哼笑一声，揶揄地看着他：“啧啧啧，王九龙啊王九龙，禽！shòu！”

王九龙直起身子，顺了口气，幽幽道：“张九龄，别让我在台下也薅你头发。”

张九龄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没想到你也有今天啊？情场上优柔寡断可不是你的作风呀！”

王九龙烦躁地一把拍开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王九龙呼了一口气，瞥了他一眼，不吭声。

张九龄又说：“我这话糙理不糙，凌盼变化这么大，你对她的感情也肯定不会像以前那样了，你自己好好想想。我就不信，凌盼这种姿色，你会不动心？”

王九龙低头沉默片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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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一月份，这天儿也越来越嚣张，冷风飕飕，可怜他们三队偏偏在哈尔滨封箱……

后台屋里的暖气开到最大，队员们簇拥在一起聊着天。

王九龙低头玩着手机，他无聊地刷着微博，点进自己超话逛了一圈儿，然后就上网搜着视频看。

坐在一旁嗑瓜子儿的张九南瞅了他一眼，悄悄挪着凳子，挪到他跟前，探头去瞄他手机上的内容。

“啪”地一巴掌，张九南龇牙咧嘴地捂着脸，悻悻地远离仍旧低头看视频的王九龙。

“丫的，王九龙！这么bào力可不好啊！”

王九龙抬起头，漠然地看着快要哭出来的张九南，他直起身子，吓了张九南一哆嗦。

王九龙伸展了一下右腿，锤了两下。

张九南捣了捣旁边的张九龄，问：“他这是怎么了？异常地沉默。”

张九龄磕着瓜子儿，瞥了那边低头玩手机的王九龙一眼，说：“这几天你就知道了。”

“啥？”

张九龄和几个队员凑在一起，悄咪咪地说了几句话。

“啊？！她来…唔！”

张九南“腾”地炸了起来，几个人集体把他按住，捂住他的嘴。

王九龙抬头看了眼他们这边，几个人冲他讪讪一笑。

第24章 二十三

凌盼下了飞机就直奔已经订好的酒店，拿到房卡，将行李放好。

这时，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凌盼看了看时间，演出快要开始了，看来是要迟到了。

她接起电话：“喂？”

“凌盼。”

“丁淳？怎么了？”

“keysir的年度大秀，有没有兴趣来？”

“什么时候啊？”

“十九号。”

“呃……”凌盼愣了一下。

丁淳听她的语气有些迟疑，就问：“怎么了？那天有事吗？”

“对啊，从现在到那天我都在哈尔滨。”

“你去哈尔滨了？去那gān什么？”

凌盼出来酒店门口，迎着寒风，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拦了辆出租车。

“王九龙他们小封箱在哈尔滨。”

“……”

凌盼坐上出租车，对司机说：“师傅，去德云社剧场，谢谢！”

“那好吧，你注意安全。”

“嗯好，拜拜。”

“拜拜。”

挂了电话，丁淳站在落地窗前，出神地凝望着远方的高楼大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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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九龙已经换好了大褂，和张九龄站在登台口等待着主持人报幕。

张九龄悄悄地探出头往台下张望，他张望的有些出神，没有意识到自己正扒着王九龙的肩膀，踮着脚尖儿往外看。

王九龙奇怪的看着他，低声问：“你gān嘛呢？看谁呢这是？”

张九龄反应过来，摇摇头：“没有，我看都有谁来了。”

“台下观众你认识吗？”

“我看有没有我认识的，万一有老粉。哎，还真有好几个呢。”

王九龙没有多在意，扭过头等着出场。

“下面请欣赏相声《梦中婚》，表演者，张九龄王九龙。”

两人不慌不忙的走上台来，朝大家鞠了一躬。台下的观众立马将礼物递了上去。

收礼物的时候，张九龄偷偷抬眼瞥了一眼台下。

没来？

接完了礼物，两人退到话筒后，开始正式的说相声。

凌盼赶到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相声已经说了大半段儿了。

王九龙正笑吟吟看着一旁眉飞色舞的张九龄，眼神往观众席一瞥，就看到刚刚匆忙进来的那个身影。

嘴角的笑僵住了。

她还真的来了？

张九龄也发现了正哈着腰找座位的凌盼，挑挑眉，故作严厉地说：“姑娘你是上厕所了还是来迟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