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蒂亚诺。。。”卡卡唤他的声音像掺了蜜糖。克里斯蒂亚诺转过头，对卡卡温柔一笑，擦干手重新躺了回来。

卡卡再次缠住他的身体，吻上他的嘴唇，“你真好。”

克里斯蒂亚诺拉着卡卡的手，抓牢自己的下体，“可是我还没有。。。”

卡卡舔舔舌头一笑，“我知道的。”一把把克里斯蒂亚诺重新抱回自己身上。

“可是，我什么准备工作都没做。。。”克里斯蒂亚诺看起来有些沮丧。

卡卡的脸也早已红得像晚霞一般，闭上眼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洗发水。。。”

当克里斯蒂亚诺如一艘坚固的轮船，再次在自己身体上启航时，卡卡几乎要落下泪来。他曾经以为今生只能在梦里回味这种感觉了，却没想到只消一个眼神一句话，他们就能重温过去的欢乐。他也曾经幻想若能再次和克里斯蒂亚诺在一起，一定有大篇大篇的话要对他说，却没想到还是要靠身体的满足，来抚慰灵魂的空缺。此刻他不要想从前，也不想要今后，不要记得这间屋子外的任何事物，就让这人的体温，这人的律动，这人的呻吟，构成他的整个宇宙。

当克里斯蒂亚诺闷哼着释放出来那一刻，卡卡被失而复得的喜悦整个填满了。喘息了好久，他们才发觉自己一直躺在地板上。相对笑了一下，携着手躺回到柔软的大床上。

卡卡的双手仍然舍不得离开克里斯蒂亚诺，在他结实的肌群之间上下抚摸着，“我想你，我好想你。。。”

克里斯蒂亚诺圈住他的腰，有些苦涩地笑了笑，“我也是。。。你知道吗？今天在颁奖礼上，我眼睛盯着台上，心里想的都是你。足球先生有什么用？卡卡，那时我只想能转过身抱住你。”

卡卡窝进他怀里，一叠声地说：“我也是，我也是。。。”

克里斯蒂亚诺叹了口气，“如果你不要那么好看，眼睛不要那么亮，也许我还会好过一点。。。你呀，你是我的克星。”

“你还说我？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我真想叫你别在台上那么对着我笑。。。”卡卡说着在他肩头咬了一口。

“哎呀，你居然咬我！”克里斯蒂亚诺开玩笑地和卡卡打闹起来，两个人互相咬了一口又一口。

闹着闹着，他们突然同时停了下来，呼吸也变得急促，盯着对方不做声。终于克里斯蒂亚诺先打破了沉默：“卡卡，我还想要。。。”

那天晚上他们也不记得究竟攀上了多少次巅峰。最后卡卡终于一点力气也没有了，他搂着克里斯蒂亚诺说：“宝贝儿，我们一起去月亮上好不好？”说完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克里斯蒂亚诺看着卡卡的睡颜，浓密的眉毛，挺直的鼻子，还有吻了太久而红润得过分的嘴唇，就像失落许久的珍宝重新回到了身边一样。他再次吻上卡卡的额头，“恩，真想和你一起去月亮上。”

卡卡醒来时发现自己全身一丝不挂地躺在满是褶皱的床单上，腰腿处还在隐隐酸痛，身边却空无一人。“克里斯蒂亚诺！”他惊慌地脱口喊出这个名字。

“我在刷牙。。。”洗手间里传来含糊的应答声。

卡卡安心地躺回去，慵懒地伸展了一下身体，正打算起床，克里斯蒂亚诺已经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看起来他刚洗过一个澡，洗去了昨夜欲望的痕迹，又恢复了一身的清爽。

“过来给我抱抱。”卡卡躺着张开双臂。

克里斯蒂亚诺乖顺地伏下身抱住卡卡。卡卡原本只想轻轻拥抱一下，可一接触到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拉得克里斯蒂亚诺整个趴在了他的身上。

“天啦卡卡，你不会是又想。。。”克里斯蒂亚诺笑得有些恶作剧。

“才不是，”卡卡红着脸辩解，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帘，“就是很想你，很怕你不在。。。”

克里斯蒂亚诺温柔地亲吻了一下他的额头，“别那么担心，现在我不是在这里吗？”

起床后卡卡有些好奇地拉开窗帘走到阳台上，十二月的阳光温柔和煦，不远处的苏黎世湖波光粼粼，三五成群的游客在湖边徜徉，看起来十分惬意。

“克里斯蒂亚诺，你出来看这儿多美！”卡卡唤他。

克里斯蒂亚诺却显得很慌张，飞快地把卡卡拉回房间，“唰”地一声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小心一点，不知道哪里就会有人拍照。。。”

屋子里又回复到乏味的人工照明之下，刚才生动的阳光气息消失得无影无踪。卡卡有些不高兴地说：“那你昨晚怎么敢翻过来？”

“那是深夜，我观察了地形才翻过来的。现在是大白天，还是小心一点好。”克里斯蒂亚诺表情有些无奈，“你。。。忘了马德里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