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玛莎·韦恩则进入了疯狂的状态，在被自己亦正亦邪的丈夫撕破了嘴角之后，她成为了让人闻风丧胆的巨大反派——小丑。

蝴蝶的翅膀实在是改变了太多的东西，在实验中强行扭转时间的艾米丽从睡梦中醒来。

这是艾米丽第一次在了解历史的进程之下来改变一切，她突然有些明白为何有些事情与时间宝石相伴相生，为何时间宝石会去约束人们不得更改可以看见的某种未来，因为一旦更改，事情就会超出任何人的能力控制范围之内。

艾米丽看着掌心中流动的时间的力量，作为宇宙中最强大的种族，艾米丽尊重时间也尊重自然发展的规律，所以在托马斯·韦恩夫妇的未来，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静静地成为一个观看者，顺便在未来做出一些可以弥补的东西。

……

托尼意外发现平日里都是笑眯眯的艾米丽难得心情不好，听见艾米丽今天叹了第二口气的托尼露出了惊慌的表情，他拽着阿弗的西服晃了晃说道“艾艾是不是把甜甜的糖果丢了？她已经第二次叹气了，第二次哎！”

阿弗也看出了艾米丽仿佛有什么心事的样子，身为合格的管家是不会主动询问主人的心事，他们更多地是帮忙缓解主人不愉快的心情。

例如现在的阿弗提议在离开哥谭市之前，要不要去出去逛街，像是正常的豪门家族一样进行shog，要知道购物和花钱足够让人开心起来。

在艾米丽有些迟疑的时候，阿弗看向了托尼，“我认为托尼少爷的衣服也需要更新了，顺便托尼少爷不是说想要送布鲁斯一件礼物吗？我们可以今天一并进行。”

阿弗是个好管家，他轻而易举的就说动了艾米丽，顺便也勾起了托尼的“回忆”，已经彻底忘记答应要送给布鲁斯礼物的托尼吐吐舌头，他从凳子上滑了下来，来到了艾米丽的身边仰起头眨着那双最漂亮看起来最无辜的眼睛对艾米丽说道“艾艾，我们去购物吧！我可是答应了布鲁斯崽崽要送给他世界上最大的棒棒糖！”

就在上次他们去韦恩家做客的时候，也不知道“私聊”的托尼和布鲁斯到底鸡同鸭讲了些什么，总之在告别的时候小托尼拍着胸膛一脸我是大哥哥的表情向布鲁斯保证，一定要送给布鲁斯世界上最大的棒棒糖，让布鲁斯一次吃个够。

当时意外听懂了的布鲁斯竟然拍了手，表示对棒棒糖的期待。

可惜艾米丽家的混世魔王托尼是个撂爪就忘的小家伙，如果不是阿弗善意的提醒，或许他都把这件事情彻底的抛之脑后了。

艾米丽两只手捏着托尼的脸颊笑眯眯的说道“你不是人家的大哥，布鲁西宝贝不是你的‘储备粮’嘛，小怪物你竟然能够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托尼讪笑尴尬的搔搔头，“有阿弗帮我记得就可以了。”

阿尔弗雷德·万能管家·潘尼沃斯我就知道混世大魔王记不住，我可是要代替教子记得。

实话实说这是艾米丽第一次像是人类一样出门购物，除了之前疯狂买入了一堆房产之外，艾米丽甚至从来没有花过钱。

毕竟就连超跑都能使用宇宙核心的力量变出来的艾米丽，确实没有任何需要去花钱购买的东西。

所以第一次出门购物的艾米丽觉得人类的商场有些……新奇，就连商场门前画着小丑面具发着气球的人类在艾米丽的眼中都有趣极了。艾米丽站在年轻的小丑面前仰起头看着他手中五颜六色的气球，小丑也小心翼翼的看着艾米丽，他咧着大红的嘴唇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小姐，您喜欢气球吗？”

艾米丽点了点头，没见过的东西她都喜欢。

在艾米丽点头之后小丑从手上拿出了两个气球递到了艾米丽的手中，他伸手指了指艾米丽身边的托尼，示意其中有一个是送给托尼的。接过了气球的艾米丽继续站在小丑面前，这一次她打量的对象不再是气球，而是小丑本人。

“你的笑容很有趣呢！灿烂极了。”艾米丽笑的眯起了眼睛。

在很多很多年前艾米丽就明白了，想要让人类信任你第一步就是通过微笑，这是艾米丽的第一只幼崽史蒂夫教给她的道理，艾米丽一直在使用。当微笑已经成为习惯之后，艾米丽逐渐的喜欢看人类露出各种各样的微笑。

对于小丑来说艾米丽的话就像是鼓励一样，他目送着手中拿着血红色气球的艾米丽离开，他尝试着露出了一个扭曲的笑容，终于有除了母亲之外的人夸赞他的笑容了，小丑转身回味着艾米丽的微笑和母亲的教导。

就听小丑喃喃自语道“要像是小丑一样微笑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