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山野糙汉后她靠空间灵泉暴富(120)

作者:舟轻水 阅读记录

“绕了草民吧,草民从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

上方的宋县令微不可查地皱眉。

一旁的衙役斥了一声,“放肆,大人问什么你便说什么就是,你到底是不是冤枉的,大人自有定夺!”

刘大柱被吓得一哆嗦,不敢再说话了。

正在这时,衙役背着一个人走了出来。

刘大柱不敢直视,只用余光一看,便震惊了。

被背着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日差点被他打死的春喜!

刘大柱还不明白为什么春喜没在家中水缸,而是在这里,忽然,听到了春喜在一旁开口。

“大人,就是他把我打得半死不活,成亲半年内,不仅每天动不动就打骂我,还让我名声扫地,我要告他故意伤人,人证物证都在,恳请大人明察。”

第96章 火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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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证是桑溪与宋蓁蓁,物证是医官早已准备好的关于伤势的记录,明显是人为造成的伤害。

春喜在衙门里养伤的时候,宋县令去看过她,多年断案的经验让他一眼便知道春喜没有说谎,句句都是真实。

他很同情这个可怜的女人,跟自己女儿差不多大,却遭受丈夫非人的虐待,是个人都会同情,只是同情归同情,他是父母官,断案要求的是证据。

“你有证据证明她说的是假话吗?”

宋县令看向跪在下方的刘大柱。

刘大柱从看见春喜的那一刻,便不再抖了,在春喜说出那些话的时候,眼中迸射出愤恨的光。

他从来没想过,一向认自己打骂的春喜,会反抗,甚至来这里报官!

这简直就是丢尽了他男人的脸面。

从来没有听说过娘子因为丈夫打骂而告上衙门的!

但是面对着宋县令,刘大柱不敢说话。

他道,“草民是冤枉的,大人明鉴啊!”

来来回回,只有一句是冤枉的,宋县令知道他拿不出什么证据了。

娘子因为丈夫对自己打骂而告上衙门,确实是头一遭,没有律法可以依,宋县令斟酌了一下,着人打了他三十大板,贬为奴籍,逐出了安德镇。

案子判的很快。

春喜的伤已无大碍,便不好在衙门继续养着,桑溪把从刘大柱那里赢来的各种房契地契给了她。

那房子其实已经不怎么能住人,不仅破败萧条,而且在前几天刘大柱追着打她的时候,已经弄得乱七八糟。左右邻里都是爱嚼舌根的大娘,春喜不打算回去继续住,便托桑溪给她卖了。

春喜卖了之后,在距离好运来铺子不远的地方租了一间小屋子,屋子很小,但是足够她一个人住了。

她知道自己欠了桑溪很多,不仅是钱,还有许多人情,这足够她一辈子来还。

她本来就是个心地善良坚韧的,身处黑暗之中,有一根绳子从阳光处抛下来,她便奋力一拽,被绳子拽到了光亮的地方。

她会永远记得投下那根绳子的人。

她执意要慢慢还桑溪给她花的银子,桑溪便不推辞,顺势答应了。

一个人,倘若一直生活在困境之中,便以打破困境为目标,可是在真正从困境中走出来后,却又会陷入新一轮的迷茫,这种迷茫有时候甚至会比从来身处困境更可怕。

从前或许是身体上的痛苦,后者则是心灵的空虚迷茫。

人往往会被心灵的折磨而打败。

桑溪答应了春喜慢慢还自己的钱,是为了给她一个新的目标。

春喜的身体渐渐好了起来,只有最严重的腿伤需要好好养着,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没有一段时间是好不了的。

但她又不是个闲得住的性格,不能去好运来继续上工,便接了裁缝铺的活计,给人做做衣裳,绣绣花之类的,也算是有些收入。

日子很快入了冬。

冬天的第一场大雪下过之后,到处都是银装素裹,天晴了之后,白花花的,晃得人睁不开眼。

桑溪从外面进来,将斗篷脱下来抖了抖雪,搓了搓手,随即给自己到了一杯热茶。

茶香氤氲,在阳光下,茶烟慢腾腾地向上飘,像雾又像云。

“唉,这日子是越来越不好过了,前几个月从南方来的流民在山上扎了根,当了土匪。前几日有商队从山头上过,便被土匪打劫了,货全都被扣了下来,女人被虏去当了压寨夫人。”

“这土匪已经猖獗了几个月了吧,月月都有听说被打劫的,县令大人不管管吗?”

“这便不知道了,咱们哪能揣摩大人们的心思。”

……

铺子里的谈话一字不落地落在桑溪耳中,她双手捂着茶杯,喝了一口,一股暖流顺着食管流入胃里,随即流向四肢百骸,温暖了被冻得有些僵的四肢。

乔安从后院跑进来,“小溪姐,快来瞧瞧啊,张大哥把做好的火锅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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