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渣遍大佬的白月光(125)

“给摸腹肌吗?”

裴宴:……?

“给摸腹肌可以的。”时栖状似很认真地考虑完说,“毕竟我馋你身子很久了。”

裴宴:…………??

“哦,但是我要在上面。”

……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可能是怕再说下去会被锁文,时栖干脆直接上手开始解扣子。

大衣里面是西装外套,外套里面是一件马甲,马甲解开是熨烫妥帖的衬衫。

她人是喝醉了,手却挺快,裴宴三步并作两步转头就把时栖扔回床上,还是没阻止得了她解开他衬衫的第五颗扣子。

被暴力扔回床上的时栖坐稳,抬头茫然地望着衣衫凌乱,不复往日一丝不苟的裴宴。

或许是被时栖气的,他的气息微乱,眉间紧蹙,也没着急把扣子扣回去,而是气极反笑地问时栖:

“看够了吗?”

时栖分外乖巧地答:

“还可以多看两眼。”

“要不要上手摸摸啊?”

“你要这么邀请那我也不是很拒绝。”

时栖乖巧中带着一点不要脸的耍赖,让人又觉得好气,又觉得好笑。

裴宴弯了弯唇,像是在看个天真不知世事险恶的小女孩。

“好啊。”

裴宴当真满足了她的愿望。

只是就在时栖摸到的同时,视线忽然一暗,不容忽视的男性压迫力顿时席卷了所有感官,让她瞬间动弹不得,只能任他的吻依次落下。

先是额头,再是鼻尖,然后是耳垂。

之前还跃跃欲试的兴奋劲瞬间被如潮水袭来的绵软酥麻吞没,时栖这才感觉到好像有什么地方超出了她的控制。

腹肌是摸到了。

但怎么感觉她吃亏了??

“等、等一下……”

“知道怕了?”

时栖老老实实点头。

“怕了怕了,你是大哥,我是弟弟。”

“……”

男人原本淡漠疏离的眼眸已染上了几分浓烈情/动。

刚刚的混乱之中,原本挂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也被他摘下丢在了一边,他敛目看着呼吸凌乱的女孩,停顿许久,才把脑海中疯长的罪恶念头压抑下去。

“帮我把眼镜戴上。”

他的嗓音比以往还要低哑。

时栖虽然醉了,但涉及到自己的人身安全,还是反应很快,翻身在床上一通乱摸,摸到了他的眼镜。

然后恭恭敬敬地给大佬戴上。

重新戴回眼镜的裴宴敛去眼底的狂乱,一颗一颗扣回了扣子。

“早点睡觉,锁好门窗。”

时栖飞快把鞋甩掉,钻进被窝,捏着被角很是老实地望着裴宴,就等他走。

裴宴也看出了她的意思,冷哼一身,在床边坐下。

“下次还敢不敢?”

他双手撑在她左右,眉眼深情而柔和。

时栖咽了口口水。

不好意思。

下次她还敢。

但嘴上还是很服软地说:“不敢。”

裴宴揉了揉她的头,起身欲走。

等待多时的时栖瞬间支起上半身,动作飞快地伸头——舔了一口他的喉结。

裴宴倒是没料到她还有这一手,转头一看,时栖已经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

哈!

想占我便宜!

你若撩我一下,我必十倍奉还!

雄心万丈的时栖怂在被窝里狂笑。

等了半响,忽然听被窝外面的裴宴语带笑意,轻飘飘地道:

“出来,再舔一下试试?”

被酒精壮胆的时栖冷哼一声:“试试就试试,你能对我干什么?”

裴宴微微一笑,吐出了两个字。

说了就会被锁文的那种。

时栖:“……”

“不试试了?”

“……你不要脸。”

裴宴轻轻笑着,起身关上了房间的灯。

“不试的话,晚安。”

晚安。

傻女孩。

*

断片酒名副其实。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栖,对着镜子看了看锁骨上的红痕,半点想不起这个是怎么来的。

她就隐约记得……

好像是喝了严隽一给的酒。

然后遇见了裴宴。

中途好像还听到了季遇的声音。

再然后……

她记不清楚了。

雪白如瓷的肌肤上,一抹红痕清晰可辨。

可除了这个,她身上衣服还是昨天穿的那套,除了衬衫睡得皱巴巴的,其余一点异样都没有。

头疼欲裂的时栖按了按额角,最后还是放弃了回忆昨晚的事情。

但昨晚的酒有问题是肯定的,找严隽一算账总没问题。

然而到了片场才得知——

“你说严哥吗?”场务答,“严哥好像有事,今天一大早就请假回去了,说是要过几天才回剧组。”

时栖并不知道这里面有裴宴的手笔。

不过严隽一在不在都不重要,她为严隽一布下的网,也差不多该开始收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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