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之嫁给老男人[治愈](38)

作者:火树银花v 阅读记录

但这一理论的提出在当时并没有得到学界的认可,通过后来许多学者引入的自发对称破缺观念,才发展成今天的标准模型。

接着顾芸便和室友一起看这位年轻的物理学家的生平简介。

这位年轻的物理学家提出这一理论后便受到了当时研究室的外国研究员的排挤。他们一向奉为标准的理论竟然被这个来自弱国的黄种人说是错误的,这怎么能不让人气愤。久而久之,那些外国研究员就开始排挤尤铭。

尤铭自出国留学就感受到周围白种人同学对自己以及其他黄种同学的歧视。他一直坚信,只要自己做出成就来,让那些外国人看到,自己的国家是有能力的,慢慢就会改变国际上对华|国的刻板印象。

但没想到自己提出的理论会遭到他们全部的质疑。他们从心底瞧不起华|国人,更不会觉得华|国人能做出什么成就。经过这次之后,尤铭深感弱国无科研,国家强大的必要性。

于是毕业之后他不顾当时国内的政|治环境,毅然决然决定回国教书育人,教育兴,则GUO家兴。

不幸的是,尤铭回国在T大任教没两年,就被当时风起云涌的政|治局势影响到了。1971年,尤铭被下放到了H省的一个小村子,而父母家人也都被波及到,在这场运动中去世了。

至于为什么被下放,资料中没有写,也没有写他被下放到农村的几年是怎么过来的。只在后面记叙了一段,作为他一生终结:

运动结束后,许多学校都开始返聘当时受难的老师。当尤铭以前任职的学校派人去接这位年轻有为的学者时,却看到一个瘦骨嶙峋的中年人一瘸一拐的从一所破茅屋里向他们走来。

众人都忍不住眼圈一红。他们仿佛还记得这位年轻的学者归国说要报效GUO家时的意气风发。

尤铭拒绝了他们的聘请,独自一人回到了老家,改|革后没两年就病逝了。

原来他的身体早在那下放的几年里熬坏了,等运动结束了不过是等死罢了。

顾芸看到这里一阵唏嘘。还和室友讨论是不是在运动中遭了大难,所以对GUO家失望了,不想再教授学生,也没有再继续研究自己喜欢的物理。一颗物理新星就这样陨落了。可惜他没看到自己所提出的理论被世人所推崇的一天。

之后两人更是时常讨论此人,顾芸还差点儿就和室友一起考了她们专业的研究生。

想到这里,顾芸仔细地回忆了下照片上的那双眼睛。眼睛长得很像,可是眼神却是截然不同的。照片上的眼睛里目光纯澈,有种踌躇满志的感觉。而牛棚里的那个男人的眼睛里像是很深,深的让人看不清。

他也是姓尤,顾芸不由得激动起来,难道穿越过来还能见到著名的物理学家吗。

她激动中带着隐隐约约的忐忑,害怕是自己记错了,万一不是他,空欢喜一场。就这样怀着忐忑的心情顾芸好容易熬到了放学。

回家见刘荷花正在厨房做饭,就钻进了厨房陪着她唠嗑,聊着聊着就装作不经意的提到了牛棚那个男人,随后就问那个男人叫什么。

刘荷花被顾芸问的一顿,手上的锅铲也停下了动作,疑惑道,“是啊,这尤老师叫啥名儿呢?”

以前村里人只知道他姓尤,大家都叫他那个住牛棚的,好听点的叫他尤同志或是尤老师。就是刘荷花,也是自顾芸被尤铭救了后才改口叫他尤老师的。是以他的大名叫什么刘荷花还真的不知道。

见状顾芸也知道在她娘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了,看来还是得问他本人。就转移了话题,和刘荷花聊别的去了。

吃过晚饭,顾芸跟爹娘说去找刘晓玲玩会儿,就往牛棚去了。她现在急着想确认这件事,不搞明白牛棚里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尤铭她会睡不着的!

顾芸站在茅屋前敲了了敲门。没一会儿里面有了动静,门被打开了。

她看到眼前的人一点没惊讶,仿佛早就知道是她,心里不由得称奇。便开口问道:“你知道是我?”

尤铭没有回答,只侧身示意她进来,没再像前几次那样让她站在门口说话。

顾芸还是第一次看见他屋子里面的全貌,以前从门外透过灯光看不真切,她不由得细细打量起来。

比她想象中的还要更破旧,简陋。

一间屋子既做厨房又做客厅。还用蓝色的土布当帘子遮住了一部分,里面应该放着床。一张掉漆的桌子,两张凳子,除此之外再没见着其他的家具。

前些日子下了雪,地上也是潮潮的。

顾芸收回视线,在那张残了腿的桌边坐下,看向男人。就见他不知从那儿寻来一壶水,给顾芸倒了碗,推给她,道:“只有白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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