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成了一个病弱皇子[治愈](5)

系统似乎对宿溪的抠抠索索无话可说,等她选择后,就关上了商城。

游戏里的小人还在睡觉,对游戏外的世界一无所知。

宿溪百无聊赖地瞧了会儿他睡觉的样子,有些好奇小人醒过来后的反应,毕竟这游戏做得这么逼真,他的反应肯定会很有趣。

但一时半会儿等不到小人醒过来,宿溪便无聊地关了手机,起身随着护士去做腿部复健了。

而复健之后,宿溪的同班同学也放学了,带上作业来探望她,一看见作业,宿溪哀叹一声,和几个伙伴一起刷了会儿作业,然后几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说说笑笑,一时之间倒是将游戏暂时抛诸脑后了。

……

宿溪这边吹着空调,戴着airpods摇头晃脑和同学聊八卦,破旧的柴屋里却是从天黑到天亮,天寒地冻。

陆唤因为伤寒,这一觉睡得有些沉,等醒过来时,背上全是冰冷黏腻的汗水。

他闭着眼,抬手擦了擦额头,感觉到没有再发烧,终于松了口气。他身子骨一向贱,再疼痛都是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嘴里还是发干。

他硬撑着从硬板床上坐起来。

门外几个下人似是见到辰时陆唤还没出现,在门外不客气地大声议论:“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日上三竿了也不起。”

另一人道:“可惜有少爷的心思却没少爷的命。”

陆唤眼里流露出厌烦与冷漠,并未理会,他掀开被子,正欲要下床,可手指触摸到被子时,却猛然一愣,眼里划过一丝不可思议——

这被子分明变厚了,像是有人连夜趁着他睡着了填充过一样。

难不成是他的错觉?

说起来昨夜的那壶茶水也是。

陆唤同时还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今日起来似乎没那么冷了,寒风渗进来的少了很多,他下意识朝门窗看去,却见,破旧的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紧密的稻草包裹住,这样一来,能够让寒风钻进来的缝隙便大大减少。

昨晚当真有人闯入自己房间?!陆唤心生警觉,登时从床上跳下地面。

他自然不会觉得这宁王府中有谁会对自己施加善意。

他头还有些晕,唇色也发白,但他勉力站稳,将被子从床上一把掀起,用力抖了抖。

他神情冷厉,试图抖落出什么针之类的东西。

但是足足抖了有片刻,却什么也没落下来,反而是明显被填充过的被子落下来几片棉絮,虽然称不上什么柔软舒适,但到底是干净的,而且,的确比先前暖和太多了。

怎会如此?

陆唤不由得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作者有话要说:宿溪:我才不会氪金。

宿溪:(啪啪啪)对不起我打脸了,真香。

第3章

他面色严肃,先在屋子里细细查看了一番,可只见屋子里空荡荡,无论是门口还是窗边,都没有留下一个脚印,的确没有被闯入过的痕迹。

何况,他一向警惕,即便是发烧昏睡,也不可能完全睡死过去,叫有人进来了而无从察觉。

柴门也是,填充的稻草结实而细密,瞧起来也再正常不过,完全没发现有什么故意恶作剧的东西。反而还真能阻挡几分寒风。

这实在匪夷所思!

陆唤一时之间怀疑是否自己仍在发烧,产生了幻觉,可抬起手摸了摸额头,额头却是冰凉一片。

又或者——是他昨夜实在烧糊涂了,半梦半醒之间爬下床将门修补了?他早就打算趁早将柴门上透风的缝隙补牢,只是近日太过疲惫,所以一时耽搁了而已。

可无论怎么想,还是说不通。

陆唤盯了眼床褥,又盯了眼明显被修补过的门,漆黑的眸子里警惕戒备一片,不过暂时没发现更多可疑的东西,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只是走到衣橱处,从中破旧的衣服最底下翻出了一把用石头磨成的尖锐形状的匕首,暗自放在了床底下的墙壁缝隙里。

门外再次响起两个下人的催促声。

今日是宁王府子弟家眷去祠堂祭拜先祖之日,陆唤所居住的这破院子与下人为伍,一大清早钻入耳中的全是杀鸡宰羊的嘈杂之声。

他虽然是庶子,但先祖祭祀却不得不去,以免又留下话柄。

陆唤用冷水洗了把脸,令伤寒发烧的余韵从脑门褪去少许后,才转身出门。

一路上各种下人的目光,他早已习惯,便不躲不避。

宁王府祠堂的雪水结了冰,寒冷刺骨。

庶子不得入总府祠堂,于是他只能在大门外跪着。他总共就为数不多的三两件衣衫,都很单薄,不止打了补丁,还因为少年拔节生长的修长骨节,而小了许多,袖口和脚踝处都露出他一截苍白的肌肤来,被地上的泥水与雪水沾湿,在寒风中被冻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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