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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反派的黑心娘亲后+番外(317)
作者:兰乔木 阅读记录
他抽到了跟这个剑修一样的签。
几局比试过去,很快就轮到他们同台对擂。
仿佛在预示着什么,踏上试炼台之前,魏满洲右眼皮开始狂跳。
他压下那股莫名的心慌,勉强保持风度,拱手道:“在下魏满洲。”
对面的女修似笑非笑:“在下,谢幽。”
谢幽!
魏满洲心口狠狠一跳,瞬间联想到了碧霄丹宗的谢晚。
谢晚,谢幽……连起来,不就是谢挽幽吗!
天底下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魏满洲嘴唇张了张,没说出话来,巨大的惊慌如潮水般将他包围,他死死盯着对面女修平平无奇的脸,试图从中找到一丝熟悉感。
可是,没有。
这个人,这张脸,他确实从未见过。
她淡然地看着他,唇角似乎还带着丝丝笑意:“现在开始吗?”
魏满洲压下声音里的颤抖,若无其事道:“开始吧。”
到这里,魏满洲心中已经暗下杀心!
无论此人是不是谢挽幽,她都必须死!
宁可错杀,不能放过!
一旦她真的是谢挽幽,若她将当年之事在问仙大会上当众吐露,他的声誉必定会大大受损。
说到底,他恐惧的不是谢挽幽本身,而是被谢挽幽公然揭露自己阴暗的另一面。
魏满洲微微抿唇,眼中杀机一闪而逝,提起自己的武器流涧,便对着那女修当头斩下。
不过区区一个金丹中期,如何能接住化神期的一击?阴魂不散地走到他面前又怎样,只要他随手一击,便能让这女修永远说不出话来。
不足为惧。
他一击之下,台下不少人都皱了眉。
众人都不是傻的,怎能看不出魏满洲这一招蕴含着多少杀机?
对付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随手打打,点到即止就罢了,何必如此过分?
台上的判决者正要喊停,惊异的一幕却出现了。
那个看上去弱不禁风的金丹期女修,居然硬生生接住了这一下。
那可是化神期的一击!
他们整整差了两个境界,这女修再怎么天才,也绝不可能做到!
除非她隐藏了修为。
魏满洲眯起眼:“你隐藏了真正的修为?”
女修抬起脸,弯唇一笑:“规则里没说不能隐藏修为吧?”
规则里的确没有这条规定,但魏满洲心下有了危机感,是必定要知道此人的真实境界的。
见对方没有要说的意思,魏满洲倏然一笑:“跟我比试,藏拙可不行。”
今天,他一定要逼这个“谢幽”展露出真正的实力。
魏满洲的攻击越来越狠辣,化神期修士的攻击不是小事,魏满洲知道,如果不展露真正实力,一昧躲藏,对方必定支撑不了多久。
果然,在他密集狠辣的攻势下,对方身上的气息节节攀升,稳定在了元婴中期。
好啊,原来只是个元婴期修士!
魏满洲心中暗恨,不是金丹期又如何,区区一个元婴期,竟然也敢装神弄鬼,跟他摆谱?
魏满洲发了狠,流涧裹挟着雄浑的灵气砍了下去,但令他烦躁的是,那个元婴中期的女修居然还是接住了。
一个元婴中期,她究竟凭什么!
魏满洲脸黑了,他承认,他这个化神期确实掺杂了不少水分,但境界绝对是实打实的化神境,放在平时,吊打元婴期也是轻轻松松,为什么偏偏就对付不了她?
魏满洲一时分神,被对面的女修找到机会,一道凌厉的剑光瞬间逼到了眼前。
太快了,魏满洲堪堪躲闪开来,发冠却避无可避地被剑气击中,猛地爆裂开来。
他原本规整的一头长发,马上落了下来。
当众散发,已经是无比狼狈的情态,魏满洲从未受过如此奇耻大辱,一时间,他的眼中都多了几分猩红。
“玄沧剑法?”魏满洲死死盯着对方:“你是玄沧弟子!”
方才白衣女修那一击,终于暴露了她所用的剑法流派,也是这一下,魏满洲才辨认出来,这是玄沧剑法。
她是玄沧弟子,她叫谢幽,她……
魏满洲心跳如擂,呼吸微微变得急促:“你是谁?”
“我是谁?”白衣女修笑了,声音如同地狱间某种恶魔的呢喃:“魏满洲,才过了几年,你就将我忘了吗……曾经做过的恶事,难道也忘了吗?”
她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台下的喧哗声便越来越大,有门派的宗主急于吃瓜,忍不住厚着脸皮询问了玄沧剑宗的渡玄剑尊:“尊者,她真的是贵宗弟子吗,怎么从前一直没听说过?”
容渡望向台上惊慌失措的魏满洲,眼中划过一道彻骨的寒意:“不,你们应该是听说过的。”
这时,台上的谢挽幽撤下了伪装,抬眼看向瞠目结舌的魏满洲:“魏满洲,你不认识我了?”
第167章 对质
一直徘徊在脑海中的噩梦, 就这么成了真。
魏满洲眼前一阵发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惊魂不定地盯着对面的谢挽幽,只觉脚下一空, 如临深渊。
是梦吗?
谢挽幽不该被困死在魔域吗, 怎么可能逃出魔域?
谢挽幽不该经脉被废, 形同废人吗,怎么可能境界不退反进,还到了元婴中期?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发生在眼前的事情形如魔幻,魏满洲觉得这只是一场噩梦,他开始下意识观察四周,想要找出这是一场噩梦的证据。
可他终究是要失望了。
对面的谢挽幽已经开口:“是不是很惊讶, 我居然还会出现在这里?”
魏满洲额头冒出冷汗,心下一片混乱, 努力压住心下的惊惶,强作镇定道:“我……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然而台下却已经有不少人认出了谢挽幽。
“这女修看着有些眼熟啊, 是谁来着?”
“她你都不认识了, 是谢挽幽啊!渡玄剑尊曾经的小徒弟, 为了魏满洲,跟玄沧剑宗决裂那个!”
“是她啊,她不是在修真界销声匿迹了很长时间吗,怎么突然出现在这里, 她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但感觉有好戏可以看了。”
悬游道人原本还悠哉悠哉地听着,捕捉到关键词后, 整个人突然弹了起来,抓住不远处一个修士的衣领, 失态质问:“什么渡玄剑尊的小徒弟,说清楚!”
那修士没见过悬游道人发疯,骇得不行,下意识就把事情交代了:“就是谢挽幽啊,她之前是渡玄剑尊的小徒弟……”
“谁是渡玄剑尊曾经的小徒弟!”
“谢……谢挽幽。”
“谢挽幽是谁曾经的小徒弟?”
“渡玄剑尊……”
悬游道人要疯了:“谢挽幽曾经是渡玄剑尊的谁!”
那修士一闭眼,大喊道:“小徒弟!”
悬游道人:“……”
妈的,他做了谢挽幽的二师父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排到了第三!
可恶!
悬游道人回过身,狠狠瞪视容渡:“好啊,原来当初就是你将挽幽赶出了宗门,害她被魏满洲那个渣滓肆无忌惮地拐到魔域,吃了那么多苦!”
容渡至今提起这个话题,心口依旧微痛,艰涩道:“当初是有人从中作梗……”
悬游道人不欲在这要紧关头浪费时间跟他辩驳,看向台上的谢挽幽,冷冷道:“等搞死了这些渣滓,老子再来跟你说!”
佛子也将目光转移到了谢挽幽的脸上。
是她。
他当然还记得这个人,五年前,她实在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象。
想起多年前的那件事,佛子心头忽而泛起了一丝异样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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