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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书生的乖俏小夫郎(119)
作者:乌泱泱 阅读记录
青哥儿尴尬地收拾东西回了厨房,留陆肖一个人挨训。
早早洗漱睡觉,陆肖悠闲自在地躺在床上,等待着自家的小夫郎。
青哥儿一进门就看见了一脸坏笑的陆肖,顿时羞红了脸,这人还真是没个正经,都当爹的人,还这么不稳重。
“小夫郎,别走啊,快让大爷我乐呵乐呵!”陆肖突然起了坏心思,起身抓住想要逃跑的青哥儿,将人抱在了床上。
“别害羞嘛,我可是这山里响当当的人物,跟着我保准你吃香的喝辣的。”
青哥儿推搡了下陆肖,脸涨的通红,自家相公怎么变得这么流氓。
陆师父本想找陆肖聊事,刚好听见了陆肖不要脸的一幕,强忍着推开门揍他一顿的冲动,没眼看地转身就走。
“你怎么····你流···”
青哥儿被撩的不行,话断断续续地说不完整,还被陆肖上下其手的占便宜。
陆肖抱到思念已久的夫郎,心里的欲火根本按压不住,堵住夫郎的嘴,一夜的耕织就开始了。
两人胡闹到半夜才睡,青哥儿到最后直接昏睡了过去,陆肖打了水将夫郎的身子擦洗干净,收拾好一切,才乘着夜色睡了过去。
第二天,安安敲了几下阿爹的门,一直没人应,他就有些着急,今天早上是爷爷帮他穿衣吃饭的,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大圈,都没看到阿爹的身影,有些担心阿爹。
安安稚嫩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阿爹,你在里面嘛,理理安安好不好,安安害怕。”
陆师父抱着泪流满面的小安安心疼的不行,轻声安慰道:“安安乖,阿爹累了,安安跟着爷爷去玩,好不好?”
安安抹了抹眼泪,思索了一下,委屈地点点头,那小模样特别招人疼。
等青哥儿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他揉了揉快要断掉的腰,穿上衣服出了屋子。
陆肖正在劈柴,余光瞥见青哥儿一摇一摆地走了过来,屁颠屁颠地跑过去献殷勤,谁让他昨晚做的太过了。
青哥儿不想搭理他,这人惯会得寸进尺。
陆肖假装看不到青哥儿的脸色,揉腰伺候吃饭样样不落,弄得青哥儿没脾气。
安安一进家门就看见了阿爹,莽撞地想要扑上去,被陆肖一把拎住了脖子,“阿爹不舒服,爹爹抱你。”
青哥儿低着头,不敢去看陆师父的脸色,他可真是无地自容,偏偏陆肖跟没事儿一样。
陆师父板着脸,将陆肖叫走了,安安得以围在阿爹身边,他伸出小手摸了摸阿爹的脸颊,奶声奶气地说:“阿爹,你是病了吗?怎么脸这么红?”
青哥儿支支吾吾地不知道该怎么说,只能带着安安去看看小鸡小鸭。
“你也老大不小了,别跟毛头小子一样,做事毛毛躁躁,要多顾及青哥儿的感受。”想起昨天晚上听到的话,陆师父就忍不住青筋直跳。
陆肖乖巧地点点头,陆师父说什么他都听着。
陆师父叹了口气,继续说道:“村长想让我问问你关于村里建学院的看法。
你也知道咱们村没出过什么读书人,村里的孩子更没机会得到更好的教育。”
陆师傅点到为止,他也不愿意强迫陆肖。
陆肖没直接回答,办学院不是小事,他得考虑清楚。
吃晚饭的时候,亭哥也提起了建学院的事,“办肯定是要办的,但不能咱们一头热,还要看看村里人的意见,改天,我去过跟村长好好商量一下。”
陆肖熟练地给青哥儿剥虾,竹哥特意买回来庆祝陆肖顺利归家。
青哥儿刚照看安安吃饭,一回头看到了碗里的虾肉,微微笑了笑,低头给陆肖夹菜。
第二天,陆肖跟着亭哥一起去了酒楼,好些日子没去看看,现在他有空了,不能一直当个甩手掌柜。
回来的路上,他遇见了陆老太太,佝偻着身子,瘦的不成样子,面色枯黄,满脸褶皱,哪里还有之前趾高气扬的样子,胳膊上挎了竹篮子,拄着拐杖步履蹒跚地往山里走。
她浑浊的眼神望了陆肖一眼,然后快速移开视线,加快步伐不愿意让陆肖有笑话她的机会。
陆肖根本没那个心思,人在做,天在看,他不会同情陆家人,毕竟受苦被害的是原主,他没资格说原谅。
陆肖懒得多看她一眼,驾着驴车往家里赶,现在他已经没什么遗憾的,只要夫郎与家里人都好,其他人他根本不想管。
第149章 竹哥不舒服
修建学堂的事最终定了下来,对于这件事,村里人还是拎得清,上水村村民的日子虽说过得去,但出不了几个读书人。
先不说花束脩供孩子上学的费用,直说每天接送孩子上下学的功夫,他们庄稼人都没有,住在学院还要单独花一部分钱,谁家要是没点底气哪敢让孩子走上读书这条路。
家里没活的人都过去帮忙了,陆肖也没闲着,对学堂的建造进行设计。
天气说热就热,陆肖与青哥儿换上了透气的衣服,带着师父和暗暗去镇上找亭哥他们,铺子里研发出新的吃食,让他们去尝尝味道。
等到地方的时候,青哥儿的小脸晒得微红,陆肖心疼地用帕子沾了水擦了擦,“让你戴个草帽子,你非不听,这下可好,都晒红了。”
在自家儿子面前被教训,青哥儿着实 不好意思,轻轻地掐了下陆肖的胳膊,让他不要说了。
陆肖给安安使了个眼色,安安心领神会地拉着陆师父的手去找竹哥,哎,他就是多余的一个。
“好了,儿子现在走了,可以接着说了嘛。”陆肖刮了下青哥儿的鼻尖,故意说道。
青哥儿耳朵红了个头,撇过头不理陆肖,这人越来越坏了,就知道逗他。
“哼,我不理你了。”青哥儿扭扭捏捏地跑上了楼。
陆肖轻笑一声,去找亭哥了。
竹哥在青哥儿旁边不知道打了几个哈欠,困得流眼泪。
“你昨晚没睡好嘛?”青哥儿接过他手里的伙计,让他去休息一下。
竹哥摸了下额头,没有发热的迹象,他也觉得挺奇怪,昨晚明明早早就睡了,怎么今天还是这样困。
“可能吧,我先去歇一会儿。”
竹哥刚起身就感觉一阵眩晕,然后重重地摔在地上,吓得在场的人手忙脚乱。
“你们真是不上心啊,他都这个情况了,怎么还能让他摔倒。”老大夫捋了下胡子,急赤白脸地骂了亭哥一顿,让他长点心,不要只顾生意。
安安摸着竹哥的肚子,稚嫩地问:“我是不是要有小伙伴了。”
青哥儿笑着点点头,真心为亭哥和竹哥两人开心,他们可是被村长夫人催了很久,这次算是了了老人的心愿。
“嗯,我们现在让竹叔么好好休息,等他休息好了,我们再说弟弟妹妹的事。”
陆肖拉着青哥儿的手,走了出去,这算是喜事,今天可要好好庆祝一下。
“早只如此,何必当初,以后对夫郎要上点心,好在这次没大事,否则有你哭的时候。”
老大夫又嘱咐了亭哥一番,才出了酒楼。
亭哥这下彻底没心思招呼客人了,呆呆地守在竹哥旁边,一会儿摸摸肚子,一会儿听听声音,傻的不行。
陆肖透过门缝看了一眼,忍不住笑出声,“没想到亭哥还有这么憨的时候,这样看来,还是我比较沉稳。”
青哥儿笑笑不说话,也不知道当初着急忙慌的人是谁,还好意思嘲笑亭哥。
当天,凡是在酒楼吃饭的客人都免费得了一盘上好的糕点和美酒。
一传十,十传百,之后几天前来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镇上有点家底的人都在酒楼里用过餐或招待过家里的客人。
他们早就想与陆家兄弟交好,可奈何这两人鲜少出来交际,所以逮住这个机会,他们自然要前来庆贺一番。
竹哥身子不舒服,为了安全起见,没继续待在酒楼,当天就回了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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