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我被偏执病娇反派宠上天+番外(146)
席越板着脸,没有搭理她。
喻茗茗也没再问,俯身下去将他扶起来。
她尽职尽责地扶着席越,并叮嘱他让他将身体的重量压到她这边来,并且有不舒服的地方要第一时间告诉她。
对此,席越都一一应了。
只不过,嘴上虽然答应了,他却没有真的将重量压在她身上,只是虚虚地靠着。
喻茗茗将席越扶进洗手间后,并没有离开。
她保持着扶着席越的姿势,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
等待了好一会,没见席越有任何动静,她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他。
然而,刚一抬眸,便对上了男人幽幽的黑瞳。
“怎么了?”喻茗茗不解地问他。
席越只是垂眸看她,没有说话。
也不知道喻茗茗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她眼眸倏地一亮,“哎呀”一声,自责地拍了下自己的脑袋:“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
说完,便伸出自己的手,准备去解席越的裤头。
席越眼疾手快地摁住她的手,微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羞恼:“你做什么?”
对此,喻茗茗理所当然地道:“帮你解裤子啊,你不是要解决生理需求么?”
席越额角的青筋猛地跳动了两下:“不需要,你出去就行。”
喻茗茗几分疑惑地看着他:“可我出去了,你一个人怎么解决?”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后,席越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如常——
“我手没有受伤,无需你帮忙。更何况,你在这里盯着,我解决不出来。”
喻茗茗懂了。
“所以,席越你是害羞吗?可是不需要啊,我又不是没见过。而且,你昏迷的这几天,都是我给你擦的身子咧。”
席越的神情有些龟裂,瞳孔有些震惊地看着她。
“骗你的啦。都是席一他们处理的。”
喻茗茗笑嘻嘻地道,“不过你也不用这么害羞啊,咱们什么亲密的事情没做过呀?”
席越:“……”
然后,喻茗茗直接被他给赶出了卫生间。
喻茗茗倒是不介意被他赶出来,只是——
“席越,你有事情一定要及时喊我,不要逞强啊。”
回应她的,是一声干脆利落的“咔哒”落锁声。
喻茗茗:“……”
席越该不会是恼羞成怒了吧?
可是就这点小事,至于么。
何况他们之间连孩子都有了,还这么害羞干嘛。
然而,心底这么想着,喻茗茗的小脸却是红扑扑的。
她忍不住抬手去揉了揉自己有些滚烫的脸颊。
好吧。
她也觉得有点难为情。
但,若是他愿意让她留下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一旁默默不作声的小无敌:【……】
不知为何,它总觉得母亲似乎很期待什么的样子。
……
也不知道席越在掩饰什么。
反正喻茗茗被赶出来没一会,便听到里间洗手盆的水龙头被人拧开,然后传出哗啦啦的流水声。
过了一会,水龙头被关了,可紧接着喻茗茗又听到了花洒的水声。
她愣了下,然后问:“席越,你是准备沐浴么?”
里边的人没有回答。
喻茗茗想了想,转身抬手敲了敲门。
“在。”
男人清越的声音从里边传了出来。
喻茗茗也没再说话,只是大概每过两分钟这样,会再次抬手敲一下门。
席越每次都会回她一个简简单单的“在”字。
许是刚苏醒过来,加上一只脚受了伤,需要避开不让水触碰到伤口,席越沐浴的动作有些缓慢。
大概回答了喻茗茗十几个“在”后,他才将自己打理好,然后拧开卫生间的门。
喻茗茗听到声音,连忙转过身去扶他。
两人离得近,她能清晰地闻到他身上沐浴后的清香。
非常好闻的气息,如同他给人的感觉一般,清清爽爽、干干净净的。
喻茗茗晶亮的眸子眨巴了下,然后抿着笑,揶揄出声:
“席越,你才刚醒来,怎么这么急着沐浴啊,我又不嫌弃你。”
席越板着脸,没搭理她。
第171章 那是我夫人,你谁?
苏若晴和席向诚得知席越醒过来的消息,也匆匆赶了过来。
此时,席越刚在喻茗茗的“照顾”下,喝完了一碗小米粥。
虽然昏迷期间,他有输能量点滴,刚醒来的时候也不觉得饿,但还是在喻茗茗的悉心照料下,被迫灌了一碗“爱心粥”。
昏睡了好几天,席越此刻的精神状态还不错。
他靠坐在病床上,沉静的目光落在喻茗茗的身上,看她像只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又是给他倒水,又是给他盖被子。
苏若晴女士和席向诚先生就在这时候走进的病房。
“阿越,看你这么精神,我就安心了。”
这是苏若晴女士看到席越的第一句话。
接下来她又询问了两人几个问题。
确定席越已经没啥问题,只需好好休养便可完全恢复之后,她便拉开了一把椅子,然后坐下后便开始“诉苦”——
“你这孩子,知不知道你当时可是把茗茗给吓坏了……茗茗当时在手术室外一个劲地哭,哭得我都心疼了……
还有啊,这些天,多亏了茗茗夜以继日地照顾你,若不是茗茗,你可能都没法恢复这么快……”
喻茗茗在一旁听着莫名地有些心虚。
她并没苏若晴女士说的那么不辞辛苦,(*/ω\*)。
怎么说她现在也怀着身孕,即便她愿意,大家也不允许她“夜以继日”地照顾席越。
她也就白天的时候偶尔帮下忙,大多数时候,都是护工照顾的席越。
晚上的时候,她也只是在一旁的陪护床上休息。
所以,苏若晴女士这一番话里的水分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大。
席越似乎是信以为真了。
当苏若晴女士指责他的时候,他点了点头,一脸受教的模样:“嗯,是我不好。”
苏若晴话里话外,大致可以概括为这两层意思:
一是喻茗茗怀着身孕,还坚持照顾席越有多么多么的辛苦;
二是旁敲侧击地叮嘱席越,让他对喻茗茗好一点。
不过,也就这两层意思,苏若晴女士却唠唠叨叨地翻来覆去讲了十几分钟。
喻茗茗越听越心虚,而席越倒是听得津津有味,时不时还看了她一眼。
苏若晴女士诉完喻茗茗的“苦”,然后又开始说自己的:
“唉,最近几天,我和你爸也没能好好休息,你瞧我,是不是都瘦了……”
一开始的时候,席越还安安静静地听着。
然而没过两分钟,他便直接躺下,然后抬起手臂搭在自己的眼睛上,作出闭目休息的架势。
苏若晴女士还未说完的话就被他这行为给硬生生地打断了。
“怎么,你是嫌你妈啰嗦了,烦了?”苏若晴又气又笑地看他。
席越:“没有,我就有点累。”
苏若晴冷笑:“那我这里还有很多茗茗这些天做过的事情,以及她和我说的一些担心你的话,你要不要听?”
席越:“你说,我听。”
苏若晴继续皮笑肉不笑地问:“那我和你爸这些天因为担心你而寝食不安的事情呢,听不听?”
席越:“……你说。”
苏若晴直接被他气笑了。
所以和茗茗无关的话题,就只有“你说”没有“我听”了是吧。
搁他这是在和她玩文字游戏呢!
苏若晴气得想揍他,然而看到他脑袋上包扎着的白色绷带时,想想又忍住了。
一旁看戏的喻茗茗忍不住抬手挡了挡上扬的唇角。
苏若晴目光注意到她,脸上的神情瞬间又变得和蔼慈祥了起来——
“哎呀,茗茗这些天也太辛苦了,瞧瞧这小脸蛋都瘦了不少。干脆今晚让他爸在这守他就得了,他们爷俩自己作伴。你呢,就跟我回去好好休息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