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雄主是个撒娇怪(159)

作者:卷毛团子精 阅读记录

安尔雅眼睛发亮地贴在唐煜身上:“雄主,我们是不是还没有试过--”

唐煜往堪比小型泳池的浴缸里看了看,低咳一声,红着耳朵煞有介事道:“嗯,的确还没有过,你想吗?”

安尔雅大方点头:“想。”

于是,续开发新体位之后,两虫又开发了新地图。

温水掀起片片涟漪、水雾弥漫、烟气袅袅、轻响悦耳、彻夜未歇。

次日凌晨,唐煜首次先于安尔雅醒来。

亲亲雌君大概是因为喝了酒,难得天已大亮还在酣睡。

唐煜心中有点小得意,慢慢地翻了个身,打开光脑,首先看到的就是来自婴婴的消息挤满了屏幕。

记忆倏然复苏,唐煜嘴角一抽,想起自己因为太着急吃雌君,把机械虫忘在飞行舰中了。

时隔多日,再次尽兴,唐煜满脸餍足,看了看时间,顿时瞪大了眼睛。

九点二十七分。

简而言之,他和安尔雅已经迟到了。

唐煜花了一秒震惊,又花了半秒慌乱,一秒半之后,抬起的头又躺回枕头上。

死虫不怕开水烫,反正已经迟到了,还急什么?

唐煜没有急着放出婴婴,反而小心翼翼从安尔雅怀中钻出来,用毯子将虫盖好,套了件睡袍在身上,下楼去厨房做饭。

--以往早餐都是安尔雅给他准备,今天换他来准备。

安尔雅睡觉时习惯把唐煜圈在怀中护着,乍然间怀里缺了只虫,他不多时就苏醒过来。

酒精造成了他短暂的记忆断层。

安尔雅下意识检查身旁,雄虫不在,但被子还是温热的,说明虫刚离开不久。

而自己没穿衣服,残留的暧昧因时间尚短还未完全消退,精神海固若金汤、状态直达巅峰。

发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有生以来,头一遭睁眼起床不见雄虫,安尔雅心底发慌,匆匆披衣起身,来不及洗漱,直接下楼找虫。

所幸,唐煜虫就在餐厅,正在把简单的早餐摆上餐桌,见到安尔雅仪容不整从房间跑出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释放婴婴,随手摘下了围裙,倚着餐桌笑道:“告诉你一个消息,我们迟到了。”

唐煜指着一旁的古钟:“已经快要十点了。”

第192章 雌君,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年糕吗?

安尔雅还有点反应迟钝,看上去迷迷糊糊的。

唐煜走过去,轻拍两下安尔雅的肩膀:“去洗漱,先吃早饭,别的等一下再说。”

安尔雅乖乖听从唐煜的话,进浴室洗漱,出来时已经收拾妥当,依旧是一身帅气的军服,举止优雅在唐煜身旁落坐:“雄主早安。”

唐煜目睹安尔雅已经恢复了平日里的优雅和矜贵,再结合他与平常无异的言行举止,盲猜雌虫已经不记得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早。”唐煜回看安尔雅,眯着眼睛笑,心情超级不错的样子。

雄虫笑起来很好看,安尔雅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下满头雾水,不知道自家雄主在高兴什么。

“雄主,您今天心情很好?”安尔雅没什么顾虑地问了出来。

唐煜故意卖关子,将餐具塞进安尔雅手中:“吃饭吧。”

安尔雅满心狐疑。

待雌虫饭吃得差不多,唐煜推开面前的盘碗,趴在餐桌上,把下巴枕在手臂上面,笑着面向自家雌君,意有所指地念出三个字:“小年糕~”

--雌君,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小年糕吗?

这带有调侃意义的三个字,如同突然打开的潘多拉魔盒,纷纷杂杂的记忆不受控制的在安尔雅脑海中涌现,军雌的额角肉眼可见地跳了两下,冠绝尘世的脸上露出一丝惊悚。

他昨天喝醉酒之后,当着下属的面,都做了什么?

在大庭广众下,揪着雄主让他喊自己小年糕,还把雄主抱进怀里、故意说些奇怪的话吓虫,并且用衣服蒙住了雄主的头、更过分的是在雄主和下属们告别的时候,无理取闹地捂住了雄主的嘴。

唐煜的为难、下属们惊讶地神色,一丝不落浮现于脑海。

安尔雅脸上灼热,羞愤欲死,两辈子以来,他第一次这么丢脸,如坐针毡地杵在餐桌上,单手挡住自己的上半张脸,尴尬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唐煜摘下手腕上的光脑递给安尔雅,挑眉笑道:“老夫老夫了,不丢虫,我不笑话你,你自己好好看看昨晚都做了什么吧。”

“雄主。”雄虫的捉弄让安尔雅恼羞成怒,捏着唐煜递过来的光脑,给虫的感觉他要原地裂了。

唐煜抿住嘴唇,观察安尔雅的神色,总算又见到了雌虫害羞的样子,将嘴角的笑意压回去,拨开雌虫额前的发丝,在他前额处吻了吻:“其实你醉酒的样子,也很可爱,真的。”

可爱是真可爱,社死也是真社死。

唐煜幸灾乐祸,又不太想被虫看出来,绞尽脑汁想着安慰虫的措辞:“只是没有平时那么威严而已,放心,没虫敢笑你,谁敢笑我就揍他。”

安尔雅自然听得出雄虫憋着笑的语气,抬眸间,浅紫色的眼睛里满是幽怨。

他犹豫半晌,才低声道:“雄主应该拦着我的。”

嗯?

唐煜颇为意外地顿了顿,饶有兴趣地问:“你是在怪我吗?小年糕。”

“这件事你还真不能怨我。”唐煜捻起安尔雅一缕雪银的发丝,在指尖把玩,翻起旧账,“你记不记得你是怎么把我诓去的?”

安尔雅:“…”

忘了这件事是他理亏。

事情被重提,唐煜并未打算轻易放过胆敢诓自己的雌君,似笑非笑地道:“你倒是提醒我了,昨天在你喝醉之前,我是不是说过你诓我的事还没翻篇?”

安尔雅:“…”

一不小心撞在了枪口上,大意了。

安尔雅故作镇定,实际上心里慌乱得很,情急之下干脆心一横正色反驳:“雄主不是已经都——”

明明昨晚都找回去了。

“都什么?”唐煜深邃地眼神扫过安尔雅包裹在军服之下的腰身,“你说完,只说半句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依安尔雅的性格,那么露骨的话,他在清醒的时候绝对说不出口,唐煜就是在故意欺负安尔雅面皮薄。

分辩不成反被调戏,安尔雅又气又恼,可触及雄虫脸上宠溺的笑容,又只能认栽,声如蚊呐地说:“雄主您……可以帮我去军部请几天假吗?”

昨晚的事实在太丢虫了,洋相百出,他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姿态踏入军部的大门,权衡利弊之后,安尔雅选择装一次鸵鸟。

“请假?”唐煜有点诧异,略微想了想,又笑了,“小年糕,你确定要请假吗?”

安尔雅抬起头,正要说确定,却被雄虫抢先一步打断:“小年糕,你的酒是不是还没醒?”

酒疯是昨天耍的,假是今天请的,傻蛋都能看出安尔雅为什么请假。

堂堂虫族元帅,因为耍酒疯难为情翘班,这比耍酒疯本身还丢虫一百倍,况且该来的总是会来的,安尔雅又不能辞职并搬离主星,躲着压根不顶用。

“嗯?”安尔雅发出一个疑惑的音节,遂从唐煜的话里意识到请假不妥,顿时垮下肩膀,愁眉苦脸。

唐煜默默坐在一旁,等候自家雌君做足心里建设,起身朝安尔雅递出一只手:“走吧,去上班。”

安尔雅拧着眉头,慢吞吞将手递给唐煜。

唐煜牵着安尔雅上了飞行舰,一眼看到驾驶室落下的挡板,想到被困在飞行舰驾驶室一整晚的机械虫,顿时心虚不已。

--完了完了,安尔雅不会误以为他故意虐待机械虫吧?

安尔雅也看到了,慢了半拍想起今早貌似没见到婴婴,目光投向唐煜:“雄主,请问…”

他的话还没来得及问出来,光脑就先一步响了起来。

婴婴控诉的惨叫从听筒中传出,那叫一个惨绝虫寰:“呜呜呜雌主虫,您快来救婴婴--呜呜雄主虫他谋杀机械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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