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男主清醒后(女尊)(35)
“世女,这是那小侍传来的原话。”墨心说完之后,迅速补充了句。
“呵。”沐绯笑了声,透出几分沉冷:“祖母到现在还没放弃,沐鸢到底有什么好的?”让他们一个个的都对她另眼相待。
她握紧手中拳头,放在桌案上青筋鼓动:“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知道,沐鸢什么也不是!”
不过是个病秧子,借着她父亲的光得女皇几分宠爱罢了。
若是当年嫡长皇子没有替女皇挡那一箭,没有因此死去,沐鸢根本什么都不是!
“世女…”墨心还是第一次看到沐绯露出如此阴沉的神情来,她噤了噤声。
“那小侍还带来一句,说是大小姐向老国公要了表少爷,只是老国公没有答应。”
“简书砚?”
沐绯回神,有些意外的眯了眯眼睛:“她难道还真对我这个表弟有了其他心思?这倒是有意思。”
她笑了一声,眼眸中有幽光闪过。
若是能从沐鸢手中抢过人来,那定然更加有意思。
“墨心。”沐绯突然吩咐了句:“清梨院那边你继续盯着,有什么动向告诉及时我。”
“是。”
*
清梨院
“春芽,你说大表姐都喜欢什么?”
简书砚回了屋子冷不丁的问了一句。
他只是突然想到沐鸢的生辰似乎快到了。
“啊?”春芽有些猝不及防,反应有些迟缓:“本资源由疼训裙号死贰而儿五酒亦肆其…大小姐喜欢的东西?少爷还想送什么吃的?”
“这回不送吃的。”简书砚瞪他一眼,“大表姐的生辰送吃的像什么话?”
生辰贺礼该庄重些才是。毕竟这次不仅仅是生辰,若他记忆没有出错,这次还是她的冠礼。
“奴不知道。”春芽摇了摇头,给他出主意:“不如奴去向池凝侍卫和池柒侍卫打听打听?”
“不行。”简书砚立马制止了他,“她们两个一直和大表姐待在一起,怎么可能瞒过去?”
“那奴去向寒松院的其他人打听?”
“那也不妥,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大表姐喜欢什么?”
“那…奴没办法了。”春芽彻底放弃,“奴也无计可施。”
简书砚本来也没指望他,他双手托着下巴,思考着。
过了半晌,才出声道:“你说,我亲手绣一枚香囊如何?”
“香囊?”春芽有些迟疑,“少爷,送香囊恐怕有些不好吧。”这么私人的东西,只有情人之间才会相送。
简书砚一看他这副模样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挺起胸脯,义正言辞道:“你别多想,不过一个香囊罢了,表姐弟之间不是很正常?”
对,很正常,根本没有其他意思。
简书砚又在心中肯定的点了点头,如同自我洗脑一般。
第27章 凤君令诞
三月殿试未至, 倒是先迎来了凤君的令诞。
此事本来与简书砚无甚关系,毕竟他只是个暂居在沐国公府的表少爷。
只是让简书砚没想到的是,许正夫却提前派人通知了他, 让他准备好一同前往皇宫去。
“打听到什么了吗?”
简书砚看着打探消息回来的春芽, 问了句。
春芽点了点头,这一路小跑着回来让他呼吸有些急促。他稍稍平复了下, 这才回道:“好像是太女正君特意添了道帖子,指名要少爷您同去。”
“太女正君?”
简书砚听到这话难得有些困惑, 他拧了拧眉:“太女正君怎么会知道我?”
他前世今生, 都与这位没什么交集。
“这奴也不清楚,只探听到这些消息。”
春芽小声说了句:“要不少爷您去问问大小姐?”
“罢了。”
简书砚摇了摇头, 坐到软榻上, 拾起那枚已经绣了一半的香囊。
“这种事情就不要再去麻烦大表姐了。想来是看在沐国公府的面子上才会邀了我,届时小心行事就是。”
“可——”春芽还是不放心。
皇宫可和那尹府不同,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脑袋的。
“放心吧。”
简书砚宽慰他道,“你家少爷我就是个小人物, 哪会让人时时刻刻的惦念着,到了皇宫谨言慎行便是。”
“好了。”他适时的转开话题, “午时也快到了, 让小厨房的人做碗面吧,今日我有些馋笋泼肉面了。”
春芽见此, 只能转身出去。
房门被轻轻阖上。
简书砚盯着手中绣了一半的香囊, 看着香囊上已被勾勒出大致轮廓的“鸢”字, 喃喃自语:“大表姐,你会保佑我的吧。”
*
令诞当日, 一大早上简书砚便跟随着二房的人朝皇宫行去。
沐琪虽是个小小祭酒,但身上还有沐国公这一层身份, 自然是要参加生辰宴的。
一行人的出行,宛如长蛇一般行驶在官道上——足足用了五辆马车。
沐琪坐一辆走在最前方,沐绯紧随她其后,许正夫和沐轩坐一辆,简书砚则和三房的三个儿郎坐一辆,还有一辆是仆侍们的。
马车哒哒的朝前行去。
简书砚稳住身形,闭目养神。三房三个儿郎也没有说话。只刚上车的时候双方互相打了声招呼。
他们这辆马车安静异常。
许正夫那辆却有些热闹。
沐轩有些不高兴的嘟了嘟嘴,“爹爹,你干嘛要带简书砚啊?他害的二姐受罚,又引的二姐对他上心,你干嘛还要让他跟来皇宫?”
“以他的身份,哪有资格参加凤君的生辰宴。”
“他是你表兄。”许正夫轻斥了一句,伸手点了下他额头:“你二姐与砚哥儿之间清清白白的,这种话以后莫要再说。至于此次凤君令诞,也是太女正君专门点的砚哥儿。”
“太女正君为何要叫他?”沐轩瞪起眼睛,“他莫不是又使了什么见不得人的手段吧。”
果然,他就知道他不是个老实的。
“沐轩。”
许正夫声音重了几分,面容有些严肃。
沐轩撇了撇嘴,到底还是收敛,软声软语撒起娇来:“爹爹,我就是一时口快,只是太过意外了而已。”
“你呀,都是该嫁人的年纪,怎还如此鲁莽?”
许正夫哪里受得了他这种攻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爹爹知道你不喜欢砚哥儿,你也不用喜欢他。总归他只是借住在府上罢了,你和他置什么气?”
“他姓简,你姓沐,是沐国公府的少爷,你们二人虽是表兄弟,身份却天差地别。”
许正夫平静的看着他:“轩儿你是天,知道吗?”
“爹爹,我以后不再找他麻烦就是。”
沐轩总算听进去一二,他坐到许正夫身旁亲昵的靠在他肩膀上蹭了蹭。
心中豁然开朗:爹爹说的对,他是沐国公府的嫡公子,有整个沐国公府做后盾。简书砚不过是个来府上暂居的穷酸亲戚罢了,他实在没必要耗费太多的心思。
他这种人根本不值得他关注。
*
沐国公府的马车在宣武门前停了下来。
此时不仅仅是沐国公府,周围陆陆续续停下好几辆马车,马车前挂着不同的标志。
简书砚跟随着三房的三个儿郎一起下了马车。
余光扫了眼周围,很快便在那些停靠的马车中看到许国公府唐国公府的马车。
说起许国公府,说来还是简书砚的外祖家。
只是简书砚的父亲在许国公府的地位有些尴尬。许文洲是外侍生的孩子,从小被抱养在正夫的名下,他和许正夫虽都是嫡子,但二人到底是有些不同的。
从两人嫁的门第来看,许正夫嫁进了沐国公府,而许文州却只嫁了个清贵出身的小吏,嫁人后便远离了盛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