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万人迷炮灰被反派盯上了(255)

作者:娄鹤 阅读记录

见他不答,谢司衿慢慢走下阶梯,走到他面前。

也不敢靠太近,他还没洗澡,袖口都是血渍,怕被闻出来。

谢司衿盯着锦声白皙的脸颊,想到刚才“谢司衿”的反应,虽然无功无过,但他本能觉得不对劲。

于是,谢司衿又问:“这两天过得怎么样?”

“……”小锦鲤大脑迟钝地反应了一下,觉得谢司衿的问题也好怪,他咕哝说,“我过得怎么样,你不知道吗?”

第255章 病弱眼盲beta被顶A饲养了5

这两天都不用小锦鲤主动开口,“谢司衿”就会很自觉地进厨房做菜。

但今天晚饭时间到了,谢司衿都没有动静,他不由迟疑,戳了一下谢司衿的手腕,软软问:“今天是吃营养液吗?”

话音刚落,小锦鲤忽然歪了下脑袋,眼含迷茫,不合时宜地想着,谢司衿的皮肤怎么又变烫了呀。

他本来只是碰一碰的,这下子又起了好奇,伸手抓住了谢司衿的腕骨,谢司衿已经冲洗过了,也不怕被摸出什么来,顶多是被铁链磨破的地方有些疼,但是没关系。

谢司衿垂下头,手覆在了小锦鲤的手背上,见没被挣开,他这才握得更紧了些,询问:“怎么了?不想吃吗?”

“……是的。”小锦鲤实话实说,软软的长睫眨了两下,“你怎么不做饭了呀?”

……做饭?

“谢司衿”难道还给他做饭了?

谢司衿敏锐觉察到,自己易感期这两天,另一个谢司衿恐怕跟小锦鲤有过许多自己不知道的事。

易感期刚过去的Alpha心一沉,狭长的眉眼不自觉皱了起来,显得生人勿近,脾气躁郁。

他语气硬了许多,“那你喜欢我做的菜吗?”

小锦鲤认真细想,当然喜欢,但是宿敌关系在,他不能说喜欢。

小beta抿了抿唇,纠结许久,还是没法违心说自己不喜欢那些菜,只好轻轻点头。

谢司衿见状,烦躁了。

他不会做饭。

不过都到这一步了,他不会也得会,不能输给另一个谢司衿。

谢司衿豁然起身,留下一句:“我去厨房。”就离开了客厅。

临了还给小锦鲤涨了五点敌对值。

小锦鲤还以为是谢司衿不乐意下厨房了,于是坐直了身子严阵以待,决定往后都要这样强迫谢司衿。

——这种想法当然没持续多久。

等谢司衿带着自己的成果归来的时候,小锦鲤就觉得这些菜都不香了,吃进嘴里有的过咸有的过苦,还有的没熟,难吃得他脸色煞白煞白的,漂亮精致的眉都萎靡下来。

呜,谢司衿肯定是因为懒得下厨房做菜,所以才这样攻击他的。

以后再也不叫他进厨房了……

小锦鲤被苦得泪眼汪汪,乍一看像要哭了一样,谢司衿见状立马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捧住他瓷白的脸,难掩急躁,“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难吃。”小beta眼尾湿漉漉,软软的语气控诉道,“讨厌你。”故意做难吃的。

谢司衿愣住了。

他反复想着那句“讨厌你”心情一时难以言喻,有种暴躁得想杀人的冲动,这种感觉绝不亚于易感期来的时候。

他沉着眉眼,盯着眼前这张过于好看的脸,很想硬声反问一句,你不喜欢我做的,难道是喜欢“谢司衿”做的吗?

可是谢司衿问不出口。

就像“谢司衿”没暴露另一个自己的存在,本体也并不想将两人混淆。

很奇怪,明明在此之前,谢司衿向来认为两人是一体的,从没有你我的区分。

可如今,他竟然会因为想到小锦鲤可能会更喜欢另一个谢司衿,而感到嫉妒。

谢司衿指尖发紧,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指尖擦过小锦鲤微湿的眼尾,缓和语气,“抱歉,今天状态不太好。”

末了,又补充一句,“我不是故意的。”

任他如何说,小锦鲤显然已经认定谢司衿是故意欺负人了。

被这样哄也没好,娇气得很,病恹恹的小脸扭开,不跟谢司衿说话,赌气的模样。

非常可爱。

这一刻,谢司衿和“谢司衿”的脑频率,奇异地达成了一致。

于是为了认罪,谢司衿花了一个晚上翻找资料练习厨艺,甚至把正在实验室充电的“谢司衿”给喊了回来。

接到光脑的时候,“谢司衿”还在幻想,谢司衿的易感期是不是又来了。

但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谢司衿不仅没来易感期,甚至要学他的厨艺。

厨艺一学完谢司衿就把人赶走了,眼不见心不烦。

第二天,谢司衿带着自己新鲜出炉的厨艺,给小锦鲤做了一顿饭。

他进步神速,小锦鲤没再哭着说难吃了,但是吃的也不算多。

谢司衿在旁盯着,半响问:“不喜欢?”

“……是。”也达不到不喜欢的地步,但小锦鲤就是要这样说,他低着头,抿唇说,“觉得味道和前两天不一样了。”

当然,根本就不是同一个人做的。

谢司衿在心底冷笑。

他到底没说什么,只是目光深沉地在小锦鲤身上看了会儿,这才起身收拾碗筷。

出厨房时,谢司衿接到了锦父的电话。

“谢先生。”锦父打了个招呼,“这段时间你们相处得还好吧?声声有没有很麻烦你?”

谢司衿顿了一顿,没有回答。

锦父见状,心立刻就提了起来,压根就不指望谢司衿这种性子能和谁和平相处。

锦父已经在思考该怎么委婉把人要回来了。

实际上,谢司衿只是在回想这段时间的相处。

越是回忆,他越是觉得锦声其实不大喜欢他。

最起码没有喜欢“谢司衿”那样喜欢他。

“谢先生啊……”锦父正要开口,谢司衿便从回忆中抽离,神色清明,语气淡淡,“相处挺好的,没有麻烦,只是……”

锦父问:“只是什么?”

“只是我很苦恼,他似乎不太喜欢我。”

锦父错愕,盯着谢司衿那平淡的神情,心说你顶着这幅表情说出这种自怨自艾的话,假的吧?

锦父一时猜不出谢司衿说这话的目的,只好保持沉默。

“锦伯父。”谢司衿突然改了称呼,拉近距离,“你觉得声声会喜欢我这种性格吗?”

锦父不懂啊,他只觉得谢司衿在发什么疯,只能尴尬又艰难地说,“呃……我也不太了解你们怎么相处的,不过吧,声声如果真的不喜欢你,就该跟我告状喊着要回去了,你看,迄今为止他都没主动跟我通过电话,所以……”

“我明白了。”谢司衿道,“这就是不讨厌我的意思。”

“……”可不是我说的哦,不行,回头得问问声声到底什么情况,他是怎么把谢司衿逼疯成这幅样子的。

过了一会儿,谢司衿挂了光脑回到客厅。

小锦鲤趴在沙发上犯困,谢司衿上前将他衣服往下一拉,遮住那露出来的一截细白腰身。

小锦鲤回头看他,不解。

谢司衿也没解释,只垂眼盯着他道:“不然我带你出去吃吧。”

这话一出,小锦鲤就鼓起脸颊,气鼓鼓说:“你上回还说街上餐厅不干净。”

谢司衿:“……”谢司衿,你真该死啊。

这一刻,谢司衿对另一个自己的厌恶情绪达到了顶峰。

他难以忍受小锦鲤再提起“谢司衿”,这叫谢司衿总不自觉拿自己做比较,比一次输一次,比一次嫉妒一次。

他知道自己对眼前人的情感变质了。

早在那天易感期来临时,他将自己锁在漆黑的房间里难遏暴动时,攥着那已经喝干净的饮料瓶当做救命稻草时——

他汲取着莲雾的软浓清甜,想象着是锦声在自己怀中,于是才有了“谢司衿”口中,是不是因为抑制剂打多了才挣扎得比以往更重的。

当然不是。

他只是想到了锦声,便再难以克制自己的贪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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